“嗯，我知道，我相信小四，嗯，這個第一題。”

“你這看着就不相信我！我我……”

“小四要造嗎？”

小四默了默，搖了搖頭，靠她懷裡悶悶的，“我真沒騙你，我會。不過我不怎麼想造吧。”

“為什麼？”

“那是人用的，被創造出來用來對付蟲的，我是隻蟲，我不怎麼想用。嗯，要不我教你吧，你來學。”

“好，那一天，半天我跟你學，半天你跟我學。”

小四沉默了，然後扭頭探頭對着她肩膀就是不客氣的一咬，然後松了口，拉開了她領子，看着那流血的牙印，又看看這平靜看着它的人。

“我累了我休息。”

芙蘭妮輕輕笑了笑，“嗯”了聲，抱住了小四揉了揉它頭，“你願意學就好。”

“你不疼嗎？”

“疼。”

“活該，要是我痛苦不舒服了，以後多着呢，就這你還要我學？”

“嗯，學的。我想豐富小四的世界，思想很重要。”

“芙蘭妮。”

“嗯。”

“今天，我隻是小小的咬了你一口，再繼續下去，說不定，我會吃了你也不一定呢。你的味道挺不錯的，再繼續下去，我還是有害死你殺了你的可能的。”

“我現在可以走嗎？”

小四沉默埋她懷裡，忽得松了口氣，“可以。”

“嗯，那我不走。”

“你是要在不能走的時候挑戰？我勸你别太飄了，到那時就走不了了。”

“走不了了，那便走不了，我要走，也是帶着小四走。沒關系，我不怕死亡，任何巨大的收益都會帶着巨大的風險，我有接受并承擔的覺悟的，做錯了選擇，那便是我應得的懲罰。”芙蘭妮推起了它溫柔道，“先不說以後了，你這先開始學半天吧，你先看看，我再教你。”

原本一腔觸動感動的四冷漠看着這卷子，它真想把這個玩意兒撕了然後再呸上一口‘去你的’，看看芙蘭妮，長長歎了口氣，探頭輕輕吻了吻她臉，然後看起學起了卷子。

“小四，嗯，你把腦蟲吐出來，也行，幾條蟲子來一張，這樣也挺快，我應該，應付的過來。”

正看着手裡數學的小四臉色繃不住了有些扭曲，恨恨看着這人指着她。

“我警告你别太得寸進尺！你要是這樣搞，我真會懷疑你是不是要折磨我的腦蟲！你要跟我拼死拼活咱好好的直接打，别搞這種折磨我的東西！我當年已經受夠了！”

“嗯，好吧，就這樣來，就這樣來，我就是想着，那樣效率高些吧。”芙蘭妮忙揉了揉它頭抱着順毛。

“那是要填死我呢？！我這麼條小命我容易嘛我！你就想着效率，你就不想想這操作聽起來就窒息嘛？！人幹事？！”

“嗯嗯，抱歉，我忽視了。”

“嗯，這還差不多。”

小四點點頭，探手拿過了筆看起了卷子，砸吧砸吧嘴，回味剛剛的味道，走神的想，這人味道挺不錯的，有點子管飽，不過不能吃，人家不經啃……

“小四。”

“嗯，嗯？又咋了？”小四回頭疑惑道。

“你吃蟲，主要是蟲蘊含的能量和力量豐富對吧？那别的是不是也可以？不一定是蟲，别的管飽也行。”

小四茫然看着她，“所以呢？我天天吃素，吃那些果子什麼的？不是，這營養跟不上啊，葷素搭配才好，你打算對我食譜搞什麼？”

“就，你剛剛咬我那口，感覺怎樣？”芙蘭妮撸上了袖子，“或者，再來一口？”

小四感覺自個兒滿頭問号低眸看着這條胳膊，又擡眸看看這人，“你啥意思你就直說。”

“就，或許，小四也可以吃我的肉的，蟲确實也吃人的，尤其是實力強的人挺受蟲熱衷。”

小四眨了眨眼迷茫看着她，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你說啥？我剛剛沒聽清。”

“吃我也行，我可以給你放血割肉。”

小四無言看着她，芙蘭妮認真的回視，然後看着它耳朵探出了個紅色的細小長條蟲腦袋。

“你再說遍？”小四又道。

“就，我也可以給你當食物，小四盡量，還是别吃其它蟲了。”芙蘭妮又道，看着它和它耳邊那條蟲，抱着它的手遲疑伸手指捏住了這條蟲，然後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