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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迎風扒拉了最後幾口面,喝了湯扔垃圾桶空出了手,然後抱住了她,“咋滴了啊?這麼嫌棄我啊?我上輩子幹啥對不起你的事了你這輩子這麼不待見我?!”
“用不着上輩子……”周晝難言道,“你行了,還不管管這越來越離譜的話頭?”
江迎風掏了手機,然後點開了微博,點進了編輯遞給了她,“給,你發吧,你解釋吧。”
周晝無言盯着她,接過了手機編輯,然後轉進度娘,複制粘貼——
‘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講科學,反迷信;
提倡健康娛樂,抵制封建迷信活動;
抵制封建迷信,破除陳規陋俗,倡樹文明新風;
邪不除,國不甯,斬,不遲疑;
心向善,是根本,愛科學,弘正義;
倡導科學生活方式,拒絕一切□□活動。
’
然後遞給了江迎風,盯着她那難言的神色,“咋了?有問題?”
“沒沒。”江迎風應着,“就這嗎?我發了?”
周晝遲疑了下,又拿過了手機,在底下又編輯了行字——
适當調侃玩梗吧,别讓一些路人誤會太深什麼的真信了,我家粥人有些内向什麼的,口罩純粹是社恐,沒什麼隐世家族什麼的,就自個兒混日子的,抽簽那啥的沒什麼講究,就是随便抽的,那個雷純屬湊巧了。
江迎風難言看着這最後一行以她口吻的話,又看看周晝,“我發了?”
“有什麼不太好,你可以改改。”周晝認真道。
江迎風看了看,“你都幫我把話編輯了,那我點發送了?”
周晝抿了抿唇,凝重“嗯”了聲,看着她點了發送發了出去,然後下面很快堆了起來。
‘占樓!我是第一個!’
‘咋說呢,有種做賊心虛感?’
‘我看着這皮下好像不是又或者不止江姐。’
‘那啥,我們相信科學的,任何學問都值得尊重,隻是這玩意兒,應該不算□□吧?’
‘我感覺這玩意兒好像可以轉正,正的不能再正?這算簽也太效率了,太靈了吧?’
‘江姐,你可以放心的,不用這麼操心,我們還是有腦子的,真有啥教了,有誰搞事了,你肯定得是頭頭,不是你,我們不信。’
‘江姐,如果你是被威脅的你就眨眨眼?’
‘今日玄學,我發現,抽獎拜拜姐夫,金光妥妥的!’
‘上頭,應該是嫂子,咱江姐怎麼會被壓?’
‘咋說呢,我剛去試試了該玄學,挺OK的,就是喊嫂子不靈,得喊姐夫,委屈委屈咱江姐吧。’
……
周晝無言翻着評論區,又看看她。
江迎風揉了揉她頭,“好了好了,沒事,堵不如疏嘛,熱度過去了就行了,都調侃玩呢。”
“你剛剛可是什麼都沒吭,就看着,這玄學什麼鬼東西?”周晝控訴道。
“還好還好。”江迎風攬着她拍了拍她背,“而且粥粥也不吃虧啊。”
江迎風說着拿過了手機,另一手跟她十指交扣對着黑簾子,然後對着手拍了一張,江迎風她的手手背朝上,換頭像,又發了條——
‘可惜我不玩遊戲,抓一手歐氣滿滿無處花,這可是我家粥粥抽簽降雷的手。
os:對,我就是在跟你們這群拜姐夫的人赤.裸裸的炫耀,你們換這頭像沒用哒,我手抓着呢,特意我手在上頭給拍的。
[圖]’
然後下面一群——
‘姐,你變了。’
‘我承認我眼紅了,我也想摸一把姐夫的手。’
‘突然感覺咱江姐的手有點礙事了?我隻想要姐夫的手做頭像。’
‘我默默放大換了個姐夫的大拇指頭尖做遊戲頭像,然後拜了拜姐夫去抽了10抽,一下子雙黃蛋,運勢翻了一倍……江姐手怎麼那麼大,扣的蓋的那麼嚴實![圖]’
‘是的,以前怎麼沒發現咱江姐手這麼大?!我非洲人實名嫉恨了,這歐氣讓我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