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給有道德的人的,我并沒有道德,你也不是人,你不救,你救了,都與我沒多大關系,我看你依舊是你。
他們這混亂倒黴,論責任,他們國家應該責任才是最大,而且,那吃公飯時候,他們還派了不少人去襲擊我們呢。
啊,來人了,不對,來你的花奴玫瑰了。”
顔織掰回了她臉,低頭咬了咬她唇,“清,你喜歡什麼樣的?我當好人你沒什麼感覺,我當壞人你也沒什麼感覺。”
向遊笙對着她的眼,長吟了聲,“不知道,好壞又不是對我的……偏向于些秩序的好人吧,你别對我亂來。嗯,不過要是關小黑屋之類,不動.刑什麼好吃好喝的囚.禁、小黑屋……那你來吧,這個我還是可以接受。”
顔織扯了扯嘴角,又彈了彈她額頭,扭頭,看着一個木質輪椅被隻連體四手的猴子推過來了,拖起了人,起身理了理輪椅,轉身就把人拖抱到了輪椅上,毯子蓋她腿上,接過了輪椅推了起來。
“這城堡倒是挺不錯的。”顔織四處張望着道,突然遠處傳來轟的一聲,然後一片黑色的結界起。
“那邊打起來了。”向遊笙向聲方向道。
“去看熱鬧?”顔織歪頭看着她道,“看投影還是現場版?”
“也行啊。”向遊笙回道,“要不現場版?我還沒見過打這麼大的,6星的,他們總不會判斷不好,來個5星送菜?應該拿出了壓箱底。”
顔織應了聲,推着向遊笙走入了前面那空間裂縫,四處看了看當前地,一個小賣鋪樓頂,位置挺不錯的,視野挺好,處于結界邊緣。
她側身坐在了向遊笙輪椅的扶手上,微靠着椅背側面,向遊笙推了推她那背包,拉開,掏了袋瓜子和垃圾袋出來,抓了把給她,然後眯着眼嗑了起來,看着前面那熱鬧。
遠處是一道道蜿蜒曲折高聳殘破的軌道,不久前見的那老實本分熊騎着輛血迹斑斑的優質酷炫摩托在那軌道内消失跳躍,一個猩猩樣的人錘着胸口大聲對着那熊嘶吼,然後嘗試拆那軌道,然而沒拆動,還愣是被熊從身後偷襲劃了一爪子,不過怎麼深,那猩猩防禦不錯。
“跟那熊打起來了呢,這是馬戲團的熊啊?”向遊笙評判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就是披個玩偶皮膚?”顔織抽了抽嘴角道,“你是不是過不去馬戲團這個坎兒了?”
“啊!那熊差點出.軌,跳空間了。”
“啧啧,明明它地盤這樣呢,結果車技就這啊?還得靠個空間跳躍來維持高難度。”
“你沒騷.擾,它這麼大隻猩猩騷.擾呢。”
“那你怎麼不說這熊還叫小兵了?”
“那猩猩不也召喚了藤蔓。”向遊笙回道。
突然間兩人同時扭頭,就看到了不遠處偷襲的玩偶長頸鹿甩頭過來,嘩啦啦的鎖鍊聲,頭半空忽得重重落地。
兩人一同嗑着瓜子看着這好像有些尴尬的長頸鹿,看着那鎖鍊緩緩把它頭拖了回去,有點笨拙的撿起了地上的頭顱拍了拍灰,滿滿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樣。
兩人一同難言收回了視線,繼續磕瓜子看遠處那打的難舍難分的一熊一“猩猩”。
長頸鹿默默退場,出去了這結界,頭漂浮了起來,鎖鍊拉長向四周看去,落在了那一個個運行着的遊戲項目上。
忽得它視線落在了鬼堡外聚集的一堆人上,看着那五個在人群中詢問的、穿着身格格不入戰鬥服的人咧起了笑。
其中那個看着帶隊的人也感覺到了什麼扭頭看了過來,和那鹿頭對視上,皺了皺眉。
“各自分散行動!翻轉裡層的關鍵在于拆或規則!重點在于翻轉裡層而不是跟它們打起來!”
“話說,規則那是什麼?獲取規則而不破壞項目,那這些工作人員也不能離崗對嗎?”向遊笙歪身靠着顔織問道。
“不太對,它們做着工作人員的事,并不代表它們就是工作人員啊,有什麼證明嗎?連牌都沒,誰發工資啊?它們能做招待之類的工作人員,那不也能做宣傳拉客的,時間久了沒人氣,不就去拉客了?
規則也就是讓大部分人安全體驗完完整項目,不在裡頭死了罷了,同樣它也是對于這個項目的否認,這個遊戲項目不合格,沒法用人命來讓這塊地增加與表層更深的聯系。”
“這摩托飛車的規則是什麼?”
“挺簡單的,騎着摩托上軌道,保持動力和平衡不翻車一直到下軌道就行了,出軌也沒事,這飛不出去,超出豎直和水平上一定範圍會空間跳躍重新上軌的,不過的話人無法控制空間,随機的。
就跟目前這熊一樣,不過熊能控制這跳躍地兒,空間的跳躍僅限于騎着摩托在這特定範圍内。”顔織眯着眼懶洋洋回道。
“你怎麼這麼了解?什麼能力?”
“不是,算是熟人吧?以前打過交道,它們這裡層不是頭次翻了,那次玩的挺愉快的。”顔織偏頭看向了向遊笙嗑着瓜子回道,伸手又抓了把。
向遊笙錯愕看着她,“啊?”
顔織看着她着傻愣住的樣掩嘴故作驚訝看着她。
“哎呀呀,清,你不會以為,它們是因為等級方面打不過我才對我這麼慫吧?所謂王霸之氣?氣勢一洩,頓時打的心思都沒了,如仰望不可攀越大山般四海臣服,想不到清居然也有這麼中二的時候啊?”
顔織笑着起身身子一轉躲開了向遊笙那惱羞拍過來的手,看着她那羞恥的想揍人的樣,含着笑磕着瓜子努力恢複一本正經解釋。
“當然也有這方面的原因,當年确實在這方面交流過,不僅如此,它們還是國内的愛戀玫瑰曾經的寄生者,後來死了去裡層了發展吧。
老實說,現在我保持着人樣,也沒怎麼洩露太多氣息,它們其實判斷不了階級的,就是認出熟人了吧。”
“不,熟花了。”向遊笙皺着臉道,“你故意的?”
“清沒問我啊。”顔織擺擺手,很自然的輕坐回去,在她手一次拍過來時身子一扭起身躲開,“哎呀,沒事啦,臉皮子厚點嘛,就開個玩笑啦。”
“你有本事别躲!”向遊笙沒好氣道。
顔織沉吟了下走了回去,偏頭親了她一口笑了笑,“好吧,不躲了。”
向遊笙木着臉看着她,擡手沒好氣拍了她頭一下。
顔織揉了揉頭坐靠了回去,繼續磕了起來,長長歎了口氣感歎,“清真不經逗啊。”
向遊笙嫌棄瞥了瞥她,又看向了那打鬥,“這,它們這是……算了,你說吧,你懂我意思,我不知道從哪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