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别的就是一些土特産?我把旅行經曆寫成了日記,可以參考參考看看外面。
然後還有我做的救命丸子,原材料方面不好搞,目前還剩下有738顆,這是能在就差一口氣了的情況下從閻王手裡搶命的東西。”
“嗯,辛苦了你們,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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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喲,這不是王哥嗎?咋回來啦?”袁盡成啧啧稱奇道。
“是啊,王哥,外出11年啊,真厲害啊~”楊绛幽幽道。
“王哥王哥,你咋回來了,姐呢?”楊瑩瑩蹲着仰望熱切道。
外圍區,王飛宇雙手抱着頭,苦大仇深看着這三人,穿着身黑色連帽衫,頭發長了不少紮了個有些歪的小辮子于身後。
“楊哥、袁哥、瑩瑩,你們别這樣啊,喊名兒就好,咱讓進了門喝口水去?”
“哦哦哦,對對對,哎呀,這不是看到王哥太激動了嘛。”袁盡成拍了拍腦袋道,同楊绛一塊兒默契一左一右上前攙扶人胳膊,楊瑩瑩擡手如服務指引員擡頭挺胸,一手腹部,一手平擡,“來來來,這邊走,專車迎接。”
王飛宇神色非常複雜,“咱以前那樣挺好的。”
“大佬就該有大佬的範!11年啊,兄der兒,您可得好好跟咱這以前的小夥伴炫耀炫耀這些年波瀾壯闊的經曆!”楊绛情深意切道。
“是啊,王哥,咱這不是親但勝似親的親兄弟,有給兄弟帶什麼沒?”袁盡成道,“不急不急,車大,王哥,咱上車再掏,雖然您看着兩袖清風,但我知道,您的空間為我準備了豐富的禮物,對吧?真是挺不好意思的,親兄弟啊。”
“王哥,來來來,低頭,當心,開車這個我弟,咱聊咱的,不用在意他。”楊瑩瑩拉開了車門,彎腰殷勤道。
王飛宇長長歎了口氣,鑽入後座,然後就見楊绛繞去了對面上車,袁盡成身旁等他挪中間上,楊瑩瑩坐副駕駛了。
王飛宇被夾在中間,看着這包圍他看着他的幾人。
“我5年前被姐扔了,她要出海,你們也知道,我空間跳躍的距離是大,但還沒大到一個大海面,海對我限制很大,所以我被抛了,這5年是我回程路。姐的情況……”
王飛宇看向了那開車的楊熠,“你開車穩點。”
“嘁,小爺……”楊熠正不屑道,忽得注意到身旁可怖讓他右眼不停跳的視線,後背條件反射冒冷汗了,忙成了個乖巧開朗好小子,“咳咳!放心啦!我開車特穩!成天當我姐的司機呢!”
楊瑩瑩冷下的神色面對王飛宇頓時笑了,變臉很快,“放心,我弟我好好管教着的。”
王飛宇“嗯”了聲,“我離開的時候,姐吃了9821塊結晶了。”
“多少?!”車内除王飛宇外的其餘4人皆異口同聲驚呼,楊熠一下子踩了急刹,然後又平穩開了起來,依舊心有餘悸道:“是你的消息太爆炸了,不是我的問題。”
其他人也沒在意他,就盯着王飛宇。
“9821,除了結晶外,還有26個死地,怪物在之後是直接奔姐而來的,不用去特意找,它們主動奔向姐。”王飛宇凝重認真道,“
姐的頭發全黑了,長長的拖了地,她在之後幾乎不用親自動手去殺了,怪隻要靠近她一定範圍内就會被污染給吞噬,她的規則現形的衣服漸漸成了繁瑣的拖尾長裙……”
王飛宇默了默,“嫂子指導她來的婚紗版型,長劍漆黑如墨,她的皮膚上漸漸長滿了墨黑色的流動着的污染,眼睛也成了黑色,不過色澤還是偏淡。
她整個人看着被污染吞噬的隻有一雙眼,然後漸漸的她走過的路會變成毫無生機的死地,留下一道灰白色寬道,這條道不能走、不能碰,我将一團綠色的藤扔上面,藤直接染上蒼白化為灰燼。”
“對了,嫂子呢?”袁盡成道。
“嫂子倒是沒事,不受什麼影響,被姐抱着。”王飛宇抽了抽嘴角道,“有時候我都懷疑姐出大問題了,不是那人了,但嫂子看着沒事的樣,然後成天歡快熱鬧的,姐對着她也有各樣情緒,看着精神沒事的樣。
我跟着姐在那6年繞了一大圈,去了西方的大陸,然後走到了頭,姐要出海,走的不是那條短海峽,她要去那寬廣的海溜達。
然後那時候我與姐需要保持100米的距離,海洋的面積很大。
我問她什麼時候回家,姐說,她從海洋轉完,再上大陸的陸地,她便踏上歸程了。”
“話說,咱分别那會兒,那安息地是個怎麼回事?”袁盡成皺眉道。
“好像是,被優優吞噬了?
我也看不太明白,我看着她雙手交握于胸前祈禱樣,沒事啦,都交給我吧,你們可以先歇歇的,是這個世界的不好……
輕輕的哼歌,天真還小的小孩樣安撫,被那些各類不好的什麼包圍。
她本身污染很重,安息地那些一看就不怎麼簡單的的東西追着她,萦繞着她,融入她。
她看着很痛苦疲憊的樣子,然後我們離開了那峽谷。
安息地沒有什麼實質物理類攻擊,都是精神力攻擊。”王飛宇道,“我也确實收集了挺多東西,袁哥你不在了,我開始了寫日記,寫了24本,詳細的可以看這個。”
“诶诶诶,王哥,叫我盡成兒、小袁就好。”袁盡成攬住他肩膀笑道,“我就知道,王哥不會忘記我的。”
“袁哥,咱,别鬧了。”王飛宇不自在道,“對了,我路上碰上趙姐了,不過,是趙姐的墓,趙姐沒了,咱趙姐媳婦兒立的,上面刻着妻——安念。”
車又一次急刹了,袁盡成原本有些低落,在聽到後頭名時滿是錯愕“啊?”了聲。
楊瑩瑩輕扇了下楊熠腦袋,“你幹啥呢?!”
王飛宇和袁盡成互相對視了眼,有些複雜看着楊熠回頭,“是我認識那個安念嗎?!”
王飛宇點點頭,“我開棺了,兩人躺一塊兒,趙姐傷害累累,心髒人為刺穿,安念中毒,然後棺材下是被釘子釘死鎖魂折磨的兇手,估計她朋友手段,碑是安念立的,一同葬在荒蕪的山野。”
楊熠沉默趴在了方向盤上自閉了。
楊瑩瑩和楊绛探究盯着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