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熠:組織特麼不帶我啊?!我瞅着的你可是管理!
王飛宇:沒答案,看經曆,我覺得吧,這次跟姐走那會兒,沒見過你,也就半路聽說了你,沒看到過,你不大可能進得了。
楊熠:……
楊熠:陳馳歌他不是早頹廢啞巴了,然後默默無聞了,你這碰上了?
王飛宇:沒啊,但現在不是有方向了,他不已經好了,然後,他是姐的,狂熱粉了吧?
王飛宇:你也不瞅瞅他現在殺的多瘋,人瞅着都有些癫了,跟着朝陽前排那輔助buff嘎嘎刷,沒勁兒了嗓子不行了直接給自個兒一刀活力拉滿,一個輔助硬是刷到全球排行第5呢!
楊熠:你個老六沒比他強哪去吧?我看着你跟他不相上下的瘋癫。
王飛宇:滾,不理你你還沒事湊上來找罵是吧?
王飛宇:你個垃圾376你還驕傲上了?
王飛宇:你姐都上200了!
王飛宇:你還是個強攻擊性的。
王飛宇:你再不努力,我跟你姐提點一下去了。
王飛宇:機會都擺眼前了,現在不拼你想幹啥?
王飛宇:都在努力,你有什麼資格放棄?
王飛宇:每一次的重來,都是吳憂死上1000次,一次次的失敗,我們一個個的都放棄了,但這次,她這聚集了所有污染給我們指引了,還不努力想幹什麼?等世界毀滅啊?
王飛宇:不說别的,不為未來有沒有希望,就為吳憂這次走遍了世界,将污染盡可能的聚集,然後再次重來,我們都該再肆意放手一搏的拼一次。
王飛宇:是,現在時間不多了,我們的進度跟不上,看着很懸,這是一次又一次重來聚集起來的污染,這還隻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因為溯洄沒到那個時間點而被壓制着。
王飛宇:但,我們所有人,不管有沒有那個未來,我們都虧欠吳憂。
王飛宇:不說虧欠吳憂,最後一次了,我們也都要給過去失敗放棄的自己,不管成功與否,給一個交代。
王飛宇:世界可以毀滅,我們努力了仍舊無能為力,但,我們不能毫無抵抗的迎接死亡。
楊熠茫然捂住了心口,擡頭看向天空那進度,不可能啊,真的不可能,哪怕,現在有很多普通人也加入了,在這個由污染組成的世界獲得了能力也在參與,也,依舊不可能的啊。
一次次的重置,他們确實是變強的,但污染更甚,溯洄本就是污染,他們現在是在用污染對抗污染,兩桶污水摻和一塊兒不還是污水嗎?
到最後,還是隻剩朝陽和那幫……
對了!植物!
那幫子植物!
它們是特殊的!
楊熠的眼漸漸睜大,渾身顫抖哆嗦……
楊熠:!!!!你他奶奶的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早說!那幫子植物是規則不是污染!!!!
楊熠:隻要,隻要我們跟這些污染共同毀滅,然後植物們就是構建出新的穩定的未來是不是?!
楊熠:靠!早說啊!早說我他媽也拼命不管死活了!隻要能幹掉污染,死了都沒事!
楊熠:是的吧,是這樣的吧?為什麼就植物們不用收回被掠奪,因為它們的本質就是規則,掠奪則是對它們的污染,末日是我們人的,動物的,不是那幫子植物們的,它們是生機,是未來!
王飛宇: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這次我想不管不顧大幹特幹一場,我覺得這是我們最接近突破黑暗的一次。
楊熠:嗯,不好意思,久等了,我也回來了。
—————
“清,你這是什麼臉色啊?不就是陪我過家家嗎?不就是懷個枕頭嗎?啊?啊對,你是配合着我,但我想的是溫馨一家,不是你懷孕抑郁啊!”任生看着這個坐輪椅上晚上生無可戀不吭聲扭過了頭看向窗外的人非常複雜道,雙手捧住了她的臉把她給掰回來,揉了揉她臉。
“你抑郁個什麼勁兒啊?不就是個枕頭嗎?枕頭!不僅如此,我每天照顧你吃照顧你喝,帶你溜達,晚上還照顧你的生理性需求,你這舒舒服服的癱着有什麼抑郁的?有什麼你就說啊!”
任生說着拉起她衣擺抽出了個枕頭,高高的肚子下去了。
“你一天天給我墊的,名聲沒了。”斐清幽幽道。
“啊?你啥名聲?不是,咱兩多少年的妻妻關系了,你不是公認的我對象?!咱兩負距離不知道多少次!我就差數清楚你長多少根毛了!不就是肚子大了嗎?!咱兩過個家家而已,乖乖,咱要投入是投入那家庭美滿和睦,而不是抑郁啊!”
“說不出來,就不舒服。”斐清悶悶道。
“那咱不玩了,你肚子沒了,咱不抑郁了?你成天的不活潑好動,蔫巴巴的,我特麼一時都沒發現你抑郁了。”任生摸了摸她肚子認真道,看着她垂眸看向肚子,然後又是臉一偏。
任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起身跨坐在她大腿上,雙手捧住了她臉又一次掰回來,然後按在了她心口。
“哪不舒服?這怎麼難受了?是不是污染的緣故,然後你本來就不怎麼想玩這個過家家,有些排斥,然後被放大了這不好的心情……”
“或許吧。”斐清擡眸仰望着她,然後移開了視線歎了口氣,“好像,快結束了,咱,要活多久啊,污染要是再爆發,這個世界就不如何了,然後,同居這……想了想,我好像有些,怕生?”
?
???
任生表情複雜扭曲看着這人,“什麼?你說什麼?怕什麼?怕生?你跟我還生?咱兩還不夠熟嗎?!哪不熟了你說!我特麼的立刻變熟!”
“你,你到時候記憶全了吧,然後,我,我這……也沒個表面擋擋……不老習慣……
這……算,頭次,正式,奔現?
要不……就這樣吧,算了?
那個,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法給你送回……嗚……”斐清正遲疑說着,突然就被捧着臉挨了個頭錘,挺疼的,無言中帶着委屈看着這人。
“很過分,清你這樣搞真的很傷人心且過分,同居怎麼了,咱兩在一塊兒這麼些年了,好好的不受影響的見見怎麼了?
咱兩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是對象,都這麼久了,你,喜歡我的,畢竟再怎麼冷,抱了這麼些年了也該捂熱了,哪怕是精神上,我們也緊密相連了,我們密不可分!
雖然裡面有我挺多不太好的做法,但你也是縱容我了,我照顧你,讓你小日子過得舒服了,你并不是強硬的拒絕我,那麼便是接受。
清,我想跟你更進一步,我想跟你更加的緊密相連,我想了解你的一切,我想完完全全的擁有你得到你,相對的,你也完完全全的擁有我得到我。
清,你真的,不想要我的嗎?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為什麼要縱容我慣着我?”
“我……”斐清皺了皺眉,眼神茫然看着她,垂下了視線,“我不知道。”
任生沉默看着她,一手按在了她心口,另一手撫上了她那還沒好的眼,無奈笑了笑。
“你的心跳挺亂,你都為了我自傷眼了,到現在都還沒好呢,真的,還不知道嗎?”
斐清抿了抿唇,垂着眸沉默着。
任生沉默看着她,俯身低頭,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撫着她的臉,貼着她,輕柔的加深這個吻,輕咬了咬她唇結束,雙手穿過了她腋下,環着她的背貼上去抱住了她。
“你并不拒絕我的親吻,你如今,挺接受的,清,你該是知道的。你聽,我的心是在為你跳動,不用害怕你在因我淪陷,我也同樣的為你而淪陷。”
“我,喜歡,你。”
“嗯,對,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做的各樣吃的,我習慣了你成天熱熱鬧鬧還帶着我,習慣了你成天黏黏糊糊,動不動的就抱我,煩你有時候不合時宜的手犯賤。”
任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也可以犯回來啊,我不介意的。”
斐清阖眼蹭了蹭她的胸口,“不想學你那不正經,這,就是喜歡嗎?”
“我覺得應該是的,你在意我,你的情緒因我而亂,這便是喜歡。”
“為什麼你總能這麼熱情,不累嗎?”
“得到了反饋就不累,若總是我獨自的燃燒,那總會有燃燒殆盡發生不怎麼好的事的一天。
就像我對你笑,你偶爾對我笑一下,我就能更加開心,你主動的抱抱我,我就感覺好像挺值的,不是完全沒有用的,就像,你的眼中漸漸因為我多了情緒,有了光,不在那麼冷淡……死寂?
你有了在意的、喜歡的事物,你漸漸的愛上了我。
我們的小日子不總是矛盾,好,多過了,壞,我們能過得舒适惬意放松。”
“哦。”
“今兒天氣不錯,放風筝去?”任生起了身給她整理了整理笑着道,然後就見這人臉色黑了,對方想起了上次放風筝因為自身癱了的緣故風筝線給綁身上然後被帶飛了的事……
不過她自個兒也沒好哪去,事後她就被她一開始就擺明了拒絕态度但沒能拒絕的媳婦兒給甩飛上了天……
想到這任生神色一下子不自然了,“這次我綁輪椅上,這,那次,我不也跟你一樣飛了嘛……”
“不要!你推着我遛遛彎就行!”
“嗯,行吧行吧,今兒太陽挺大的,戴個帽子,把清收拾的力力量量漂漂亮亮的……”
不久後,斐清坐着輪椅看着門外的景色仰頭看向後頭推輪椅的人,“我多久沒宅了?”
任生無言看着那滴滴答答的小雨,收拾好了,天陰了下雨了,低頭,“你好像有點快樂?不是你提着遛彎的嗎?咱兩人參的還怕淋什麼雨,走起!清的提議當然要滿足啦!”
“我不去了!”斐清沒好氣道。
任生笑嘻嘻的拉回了輪椅關上了門,俯身抱起了這人往裡走,“也就三天?也沒天天出去玩啦,咱兩不也經常家裡刷電視打遊戲看書呢?今天幹什麼呢?嗯,刷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