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優優啊,我明天抱抱你啊,辛苦你了。
還有一天,一天,我們這進度再多刷些,為後面人更順,再辛苦你一天了,咱再熬一天,最後,最後一天。”王晨露堅定道。
吳憂“嗯”了聲,手松了,抱着她的人身形一塌,然後散成了灰燼被污染吞噬,她轉身看着揉着她頭的王飛宇,看着他張開了手,抿了抿唇,靠進了他懷裡。
“優優啊,我們先去打地盤去了,以後,隻要我們在,誰都不會再傷害你了,誰都不能再傷害你了。”王飛宇輕輕道,拍了拍她背,“沒關系的,不用為死亡而難受,我們的目标已經達成了,已經足夠了。”
吳憂悶悶“嗯”了聲,“飛宇哥,你,也原諒朝陽吧,那也有我自己的選擇,我是自願的,他也不想的,而且,他還需要過挺久才會過來吧,需要,将後面一切安排好,甚至,等到一切無限接近于解決。”
王飛宇愣了愣,揉了揉她頭,無奈歎了口氣,王晨露則陷入了沉默。
“從他再次的站出來,承擔起一切,開始拼搏,彌滿開光與熱,我便已經原諒他了。其實,也沒有太怪他,更怪我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那麼強大呢?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沒有足夠的實力依舊失敗?我也是失敗者,把失敗任性的歸咎于他人身,選擇了低頭放棄。”
“飛宇哥,你已經很好很努力了!”
“謝謝你,優優,幸好,你一直沒有放棄,一直,堅持到了今天。”王飛宇輕輕道,低了頭,“再見。”随着他話落,他一點點破碎成細密的血肉骨渣,污染攀附上吞噬了。
最終,吳憂什麼都沒有,空落落的坐在地上。
見這兩,尤其王飛宇終于走了,王晨露伸手摸了摸她頭,很快收回,看着手心攀附的污染,很刺痛,但,沒關系。
“優優啊,向前看,黎明終歸升起,我們已完成自身使命,接下來的就是贈送,減少他們的壓力,贈送他們更璀璨的未來。歡迎回來。好了,不傷心了,優優,起來吧,咱們,一塊兒來打吧。”
吳憂“嗯”了聲,看着周圍那圍過來的一大圈人,“你們退開些。”
王晨露“嗯”了聲,帶着人後退,大聲招呼,“結束了!那段時間到來後,末日不會再爆發了!我們為他們赢得時間了!大家辛苦了!不打算繼續了的去那位姐那淨化!還想繼續的咱一塊兒繼續刷進度!再接再厲!都後退些!方便優優配合咱刷進度!”
表面站在不遠處抱着相機,看着那中心吳憂,對她笑了笑。
吳憂也回以了一笑。
其他人不可置信的互相對視,看着天空的進度,又看看面前那被厚重污染覆蓋的人,看着她腳下溢散開污染。
“不是?!這叫結束?”有人不可置信道。
“這不還有得打呢?!”
“啧,繼續打繼續打!還有一天!”
“同志!辛苦了啊!咱繼續!”
……
————
“他們成功了呢,進度還提前了一天,可喜可賀呢。”任生抱着人看着窗外感歎道。
斐清低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還沒睡夠啊?!你一天睡那麼久怎麼睡着的啊?!”任生低頭沒好氣道。
斐清擡手看了看她,低頭蹭了蹭她鎖骨阖了眼,“補覺,補老早以前的。我睡個覺怎麼了?”
“一天24小時,我不理你,你能睡個22小時,剩下2小時是我說道你喊起起床和吃飯的時間!”任生沒好氣道,四處看了看,拿了條帶子坐床邊,将人理了理,讓她趴自個兒懷裡,然後将人和自個兒綁了綁。
“你幹嘛?”
“給你收拾吃的去!”
“我問你綁我幹嘛?”
“你跟我一塊兒。”
“我問的是,你把我綁你身上幹嘛?”
“跟你貼貼啊,反正你身形也小,影響不大。”任生理所當然道,拿過梳子和發繩将她頭發梳着紮成條長辮子放在兩人之間,雙手托着她屁股起身走向廚房,将人放在的櫃台邊坐着,開始了收拾。
“你可以把我放一邊的輪椅。”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想打盹就繼續打盹吧。胸盡管埋,我不介意的。”
斐清沉默。
“都在一起多久了,你還害羞啊?更羞的不也剛做過?”
斐清沉默埋進了她懷裡。
任生摟着人攪拌着面糊,“清,你明兒要給我的驚喜是什麼啊?我好奇。”
“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等的好難耐嘛。”
“你難耐的多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過分。”
“實話。”
“實話才更傷人!”
“你是人參。”
“咱說話能不能跟我一樣,好聽點啊?”
“不能,你會更難耐。”
任生噎了噎,拍了拍她背,“咱做人參别太過分!”放下打好的面糊,然後單手托抱着人,去開冰箱拿水果,提了三顆大大的櫻桃出來沖了沖,刀過了遍水開始了剝皮去籽。
“啧啧,咱現在這體型,這櫻桃跟個哈密瓜似的大。要是我是那正常人的體型,做一個大蛋糕輕松足夠你吃好些天了,簡簡單單就是一個跟你一般大的大蛋糕。不像現在,要一個一個又一個。”
“好像挺不錯。”
“那可不,清清,擡個頭。”
斐清擡起了頭,看着她捏着塊果肉遞來,張口咬住了。
“喲,這都不用說就知道張口了啊?再來塊?”
“嗯。”
外面的天漸漸黑了,兩人氣氛很是融洽,任生很是愉悅的時不時投喂一點,面對這老實依賴着的人,除了說話有些直外,很是舒心順心。
“清清,幫我揉揉按按肩膀,為了你這張口可累死我了。”任生抱着人坐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嚎道,“我看這晚飯都不用吃了,你這不時吃點都吃飽了。”
“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這麼抱着我的,你不抱我也不會這麼累。”斐清沒好氣道,雙手按上了她肩膀揉按了起來。
“清啊,有時候我想,你要是啞了就好了,情話不會說,戳人挺會戳,我可是你的大功臣!你都不表示表示就算了,你還戳我心窩子!”任生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