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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第四百一十八章 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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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鸢溢水的眸光越過姜伋落在座後屏風映出的那道纖影上,濕漉漉的眼迅速浮起一抹強烈的嫉恨。是那個女人,她死一百次都不會忘記她的身影,不知使了什麼旁門左道的功夫迷住了姜伋,竟能讓姜伋不問青紅皂白便下令打殺了她!被杖打的時候,她心中惡狠狠地詛咒着,斷氣的那一刻,她發誓她死都不會原諒那個女人和姜伋!魂魄來到冥界入了孟婆莊,她有好幾次看見姜伋在莊裡伫立等待的身影。她笃定他是來看她的,畢竟那個女人又沒死,可她不要再理他了,負心就是負心,她一點都不想去聽他滿腔深情的解釋和告白。歐濯年赫旦日,她又在孟婆莊看見了姜伋。他冒着狂風才找她,她不禁感動了。得知他在冥界的身份地位後,得知他連他父親都叫了過來後,她對他即便存了十分的恨意,這一刻也都被狂風吹得絲毫不剩了。她決定原諒他,下次他再來的時候,她決定上前告訴他,她接受他的道歉,願意和他繼續前緣,然那日過後,姜伋再沒來孟婆莊找她。是自己的冷漠讓他心灰意冷了嗎?既然這樣,那就換她主動一回。大概是姜伋的身份實在太過尊貴,她根本找不着他,她要回應他的感情,就隻能借孟婆莊給他送點心的機會了。她往點心裡藏同心結,往食盒裡藏手帕,一次又一次,都似石沉大海,是姜伋不信她還會對他生情嗎?她咬咬牙,掏光積蓄從鬼市黑鋪裡買來了姜伋過去送給她的情詩帕子,悄悄放進食盒墊在了點心下面,這回果然令姜伋清楚了她的心意。君翊殿納新,阿芝把她報了上去,教習規矩禮儀時,姜伋還專門去看了她。一切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直到考核成績出來她被篩了出去,向内廷局申訴後二次考核再次落榜,她百思不得其解費力仔細打聽了一番終于明白,她又一次被那個女人給算計了!她是姜伋心尖上的月亮,那個女人有的僅僅是一個名分罷了,而她的出現會讓那個女人連名分都保不住。那個女人使盡渾身解數癡纏姜伋,又絞盡腦汁阻攔她入侍君翊殿,豈有此理,她都肯容她許她在姜伋身邊留有一席之位,她倒反而不知足了?她怒哼一聲嘴角綻出一朵猙獰的笑容,磚頭賣掉阿芝交還給她的情詩帕子,打着那個女人的名頭拿錢聯系上禁藥販子。她知道以禁藥媚惑上殿是大罪,她就是要讓那個女人也嘗嘗被姜伋冤枉打殺的痛苦滋味!她要讓那個女人永無翻身之日!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審訊她的叫鄧秀的冥官說姜伋根本不信那個女人會做出這等髒事,還說姜伋為此大發雷霆。鄧秀還說,那個女人是姜伋專寵,完全不必以藥求幸。她不信,她見過那個女人,容貌姿色皆遜色于她,姜伋對她都能把持得住,又如何能對那個女人情不自禁?何況姜伋心悅的是她,那個女人隻不是姜伋出于責任不得不娶回來的擺設。鄧秀俯視她發癔症無語挑眉,她突然沖上來緊緊抱住他大腿的時候他甚至還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她苦苦哀求鄧秀想辦法讓她見姜伋一面,鄧秀一邊使勁抽出自己的大腿一邊點頭答應。程鸢誣陷鲛兒情節清楚證據确鑿,按律當判拔舌刑打入地獄第一層囚禁百年。行刑前,負責審訊的鄧秀當照例詢問程鸢是否有願望有請求有執念有話語有事情要托付,隻要不太出格 大抵都是要成全的,所以程鸢不開口他也會問,程鸢不來抱他大腿他也會答應。馬招娣聽到這裡有些繃不住了,“這都是些什麼事!那程鸢墳頭草都快有一人高了怎麼還不消停?果果是我姜家的兒子又不是她程家的,她爹入獄後吵着要見果果,她受刑前也要見果果,我的兒子,幹嘛要去管别家的後事啊!”

“招娣。”姜子牙出言安撫了馬招娣一聲,不過他的臉色也不甚好看。姜伋去獄中見程烷的時候為免日後出現微詞姜子牙特意把姬發請了過去兩人就在隔壁聽着。程烷和姜伋扯了一大篇恩啊情的,扯得姜伋都煩了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懇求姜伋接手望江樓。姜伋居高臨下冷冷扔下一句“我不收破爛”甩袖離開,這才有了西伯侯府接管望江樓的後續。程烷做下的爛賬太多,無論姜家還是馬家都不該與之再有一絲瓜葛。原本想着等到秋後程烷服死便算了結了,沒料到程鸢都在冥界當鬼了居然還有那份閑情去和鲛兒争搶姜伋,還能因為嫉妒去給鲛兒羅織罪名,從大局論這可比姜伋勾結程烷要嚴重多了,一個處理不好西岐和北海水晶宮之間的盟約或許會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天界和冥界甚至都能因此打上一架。姜伋俯瞰階下一無所知猶自沉浸在自己夢裡的程鸢,蓦然想起當年他鐘情程鸢時馬老爺說的那句“和程鸢隻能做神仙眷侶不能做衣食夫妻”。從前年紀小聽不懂隻當馬老爺是在誇,後來有了鲛兒也無謂去懂,現在程鸢又起了幺蛾子他想起這話終于懂了。程鸢的确貌美,比之蘇妲己姜淑祥可謂各有風韻,然而,她也隻有貌美而已,否則她不會以為退回情詩帕子代表自己心中還念着他。那是他寫給她的情詩,正常來講重回到他手裡不正說明她無此情,他又怎會反手再給她一回?楊梅甜酒比目魚壇子是鲛兒置辦的。程鸢夫婿是費仲之子,她作為主母斷不會讓姜伋丢價,讓馬家見罪于權貴。他是主動留下了玉佩給程鸢,但那不是他貼身的那塊。他貼身的那塊用料是馬老爺親自挑的,圖案是馬老爺親手畫的,他哪裡舍得戴出去到處奔波?每次出門前,他都會把玉佩摘下來交給鲛兒保管,回來再請鲛兒幫他系上。他留給程鸢的不過一件仿品,造它的一個江湖騙子,第一樁買賣就舞到了正主跟前,姜伋怒哼一聲将騙子送官,趕了見錢眼開吃裡扒外的小厮,要砸毀玉佩的時候已擡至半空的手卻莫名頓住了。鲛兒體諒他從背後抱住他貼附軟語讓他留下玉佩,就當是給真玉佩找了個替身,姜伋不禁噗嗤一笑扭頭親了鲛兒手背一口。這事馬昆不知道,所以程鸢亮出玉佩時馬昆信了,可鲛兒知道,但她心底也隻敢踏實一分,她依然害怕自己會變成話本裡被迫給夫君心頭月讓位的可憐妻子,哪怕她猜到姜伋留下玉佩是投石問路,他需要确定程鸢被休究竟是不是個圈套,程家有沒有換主子,換成了誰。她掂量得出輕重,是她失态了。她小心翼翼地觑着姜伋臉色嘴角捧出一朵歉意,姜伋眼底風暴驟起轉身出去毫不猶豫下令打殺程鸢。他清楚他這麼做會給自己招來風險,程烷和費仲或可憑此向他發難,伯夷叔齊許能以福伯宅院為口子伸手進去好作探查,但既鲛兒不安他縱是冒險也得處置了程鸢。本也怪他疏忽,才叫程鸢逮着機會挑釁到了鲛兒面前。膽敢在他的地盤給他妻子找不痛快,甚至對他妻子動手,程家背後就是天王老子他也饒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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