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秦錫國王上攜段褚欣一同啟程前往纾安國赴宴。
到達纾安國境内的街市時,
段褚欣掀起簾子向外看去,
這裡的一切對她而言都很熟悉,但卻早已物是人非了。
秦錫國王上看出女兒的心情不是很好,
安慰道:“馨兒,
如果這裡之前給你帶來的回憶讓你痛苦的話,
那就不要去想了!
你要記住,你這次是以秦錫國大公主的身份,
不再是纾安國的建王妃,所以........”
段褚欣:“父王,我沒事的!
隻是覺得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罷了。”
秦錫國王上滿眼心疼地看着她,
“馨兒,在父王面前你不需要強裝堅強。
想哭的時候就哭,想笑的時候就笑。”
段褚欣聽後,
心想:爸爸他曾經也對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回想起那個畫面時,
她更加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泣不成聲。
秦錫國王上心疼地把段褚欣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什麼話也沒說,隻是輕輕拍着她的後背。
到達驿站後,
段褚欣若有心事的坐在窗邊發呆。
這時清芷敲門走進來,
“公主,文侍衛剛剛送來一封王爺的親筆信給您。”
段褚欣接過信後,
認真閱讀着。
完畢後,
她喊來清芷:“清芷,你幫我研墨。
我要給王爺寫封回信。”
清芷:“是公主,
公主王爺他寫信說了什麼?”
段褚欣:“我隻能告訴,你王爺他最近剛被皇上解了禁足,
在從靈嶽國返回途中遇到了祁王派來的殺手攔截!
其他的我不能說!”
李七來敲門,
“咚咚咚!”
“公主,王上讓您去他房間有要事商量。”
段褚欣:“好的,我馬上來!”
段褚欣快速地寫好信後,
交給清芷,
“清芷,你親自去一趟建王府,把這封信交給王爺。”
清芷:“是公主。”
段褚欣也随後來到了王上的房間,
可是當她推門一看,
裡面竟然坐着祁王。
王上:“馨兒,這位是纾安國的祁王,
你們應該認識吧?”
段褚欣:“父王,
你怎麼什麼人都讓他進來啊?
我們這裡可不是動物園,
不收豺狼虎豹,也不收阿貓阿狗!”
王上:“馨兒,不得對祁王無禮!”
段褚欣:“父王,
我從來都是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的人,
但人若犯我,那我必定會以牙還牙的!”
祁王:“公主,我們之前畢竟叔嫂一場,也算是舊相識了,
您這麼講話,豈不是在針對本王?
但本王真不知是哪裡得罪了公主您!”
王上:“祁王請見諒,
馨兒她從小就生活在市井,
缺乏禮數教養。
多有得罪,還請王爺莫怪。”
祁王:“王上無礙,
之前本王就聽說這位從秦錫國來的嫂嫂風風火火、無拘無束,
和我們纾安國的女子大不相同,
這也許就是秦錫國女子的特性吧!
哈哈哈哈!”
段褚欣:“哈你個大頭鬼啊?
我可沒時間在這兒和你嬉皮笑臉,
你到底找我和我父王有何事?
快說!我時間有限!”
祁王:“王嫂,
即便你和我三哥已經和離,
但你放心,本王會一直視你為王嫂的!”
段褚欣:“哦?是嗎?
我謝謝你啊王爺!
但咱倆可沒這麼熟的哦!
你少在這兒跟我套近乎!”
祁王:“看來王嫂與本王許久不見都變得生分了!
這樣吧,
來到纾安國本王就該盡地主之誼的,
可否請王上和公主賞臉留下來吃飯?”
段褚欣:“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嘴短,
父王咱們可不能吃他的飯!
誰知道他有沒有在飯菜裡下毒!”
秦錫國王上:“馨兒,
祁王他可是纾安國堂堂的王爺,
既然主動請咱們吃飯,
怎麼可能會給咱們下毒呢?
對他又沒什麼好處!别把人家想的那麼惡毒才好!”
段褚欣:“父王,人不可貌相!
他的狠毒恐怕整個纾安國都無人能及,
所以此時在您面前的這個人,
您絕對不能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秦錫國王上:“這........。”
段褚欣:“祁王,
不管你今日來是有什麼目的,
但你還是請回吧!恕不遠送!”
祁王尴尬地笑了笑,
“既然王嫂不待見本王,
那本王也不是自讨沒趣的人,
這就走。”
段褚欣:“李七,你送下祁王。”
祁王走到段褚欣面前,
立刻收起笑容,
露出陰森的面孔,
在她的耳邊說:“你會為你今日所說的話而後悔的!”
段褚欣:“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啊!
你以為我怕你啊?
少在那邊威脅人!哼!”
秦錫國王上:“馨兒怎麼了?
祁王他剛剛對你說了什麼?”
段褚欣:“沒事的父王,
他不是沖着我來的!
況且我現在是秦錫國大公主,已經不是建王妃了,
所以借他十個膽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秦錫國王上:“馨兒,
你說的什麼意思?
祁王他不是沖着你來的?
那是沖誰?”
段褚欣:“還能有誰?建王呗!
他和靈嶽國太子一樣,
都想利用我威脅建王!
哼!可他們都打錯了算盤,
我段褚............
我段梓馨可不是好惹的!”
秦錫國王上:“馨兒啊,
你和建王都已經和離了,
他們還來利用你,
我看啊,你和建王重新在一起之事還需要慎重考慮才好!”
段褚欣:“父王,
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問題嗎?
說明他們都知道建王的心裡最愛的那個女人隻有我一人!
所以建王他也一定不會再另娶她人做建王妃的!”
秦錫國王上:“可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啊,馨兒!”
段褚欣:“放心吧父王,建王他會保護我的!”
秦錫國王上:“行吧,
女兒長大了,留不住喽!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挑選好衣裳,
讓清芷給你梳洗打扮一番後,
我們一同去赴宴。”
段褚欣:“是,父王。”
(段褚欣卧房内)
清芷一邊為段褚欣梳頭,
一邊問道:“公主,
你已經歎了好幾聲氣了,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奴婢看看能不能幫您解憂。”
段褚欣:“你幫不了我的!
我是在擔心今夜的宴會上,
皇上和皇後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來整我!”
清芷:“公主,
您現如今已經不是他們纾安國的建王妃了,
身份不同以往了,
他們沒有理由要整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