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怎麼也沒有想過自己第一個學年結束的會這麼的...
狼狽?幸運?
或許說一句Drama可能更合适她現在的處境。
她是睡着了不是睡死了,不至于身邊的人有動靜自己還發現不了。
但是就算是梅林還在世也想不到,海倫娜迷迷瞪瞪地依舊閉着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睡夢中,等待到的竟然是在額間的一個吻。
什麼...情況。
海倫娜放假回到家腦子都沒轉過彎,傻傻愣愣的連保羅和克裡斯蒂都關心地投來問詢。
什麼情況!不活啦!
她腦子已經直接短路生鏽了,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斯内普的這一個意味不明的吻到底代表着什麼。
她對斯内普好是一腔情願地想為他做點什麼,可是現如今的發展讓海倫娜詫異地要命。
而海倫娜一向對此遲鈍地像是得等别人環繞地球一周之後她才能反應過來,她沒想過這種事——和斯内普談戀愛什麼的。
這也...太出乎海倫娜的意料了。
何況...那可是斯内普啊。海倫娜挫敗地捂住臉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她可是很尊敬教授的好學生,師生戀什麼的,不太好吧。
沒辦法,放假一放好幾個月,海倫娜都沒法再見到斯内普,隻好想着等二年級開學了再看看怎麼辦。
梅林啊,讓她趁着這幾個月捋捋自己的感情吧。
十一歲的殼子裡裝了個二十幾歲的成人心,海倫娜發誓自己想得太早了點,再怎麼樣也不能這個年紀就談戀愛啊!
海倫娜對于自己身上發生的感情采取了逃避措施,在家的頭兩個月幾乎要和斯内普看齊了,每天就是蹲在自己房間裡不斷地熬制魔藥,練習咒語施法。
“海倫娜,我們那兒白鮮不夠了。”克裡斯蒂從門外敲了敲,探着頭在門口對着自己的寶貝女兒撒嬌,可憐兮兮的表情幾乎和海倫娜如出一轍。
海倫娜擡眼看了下薅羊毛的媽媽,笑着攪拌完坩埚裡的魔藥,放下手頭的東西轉身來到書櫃前取下一個大盒子,故作嚴肅地放進了克裡斯蒂的懷裡:“親愛的媽咪,你的女兒也是需要有收入來源的。”
克裡斯蒂打開一看,整整齊齊碼了二十瓶白鮮香精,還都是品質上好的那種,一邊誇贊着女兒的厲害,一邊好奇地打聽:“你們那個斯内普教授真的有很古怪麼,我早他幾年入學,又是格蘭芬多,基本沒見過他。他對你怎麼樣,沒為難你吧。”
聽到斯内普的名字,海倫娜臉上短暫地閃過一個尴尬的表情,畢竟才發生了那種事,提到斯内普還有點小小的不适應:“斯内普教授挺好的啊,可能他比較喜歡針對格蘭芬多,對我還好,我甚至能從他手上拿到赫奇帕奇的加分。而且他魔藥學真的太厲害了,啊,我還有的要學呢。”
“我是真沒想到你最喜歡的學科居然是魔藥學,你這才剛一年熬的藥水都比我好了,啧,女兒太厲害媽媽是會有挫敗感的。”克裡斯蒂哭喪着臉裝得像是受到了重大打擊的媽媽,“唉果然是斯萊特林的院長,我覺得我們永遠和那些個蛇打不來交道。我可不想和斯萊特林交際。”
那個,老媽,你的女兒來這之前一直正觊觎着斯萊特林的蛇王呢,甚至在放假前還有一個吻,你看...你是不是得早點習慣和斯萊特林打交道?
雖然腦子裡突然不受控制飙出這麼一句吐槽,海倫娜還是很明智的沒有說出口。
熬完手頭上現有的材料之後,海倫娜決定給自己放個假,作業什麼的到時候再說吧,一個重度拖延症患者對于自己不想幹的事情總喜歡留到最後。
她給幾位好朋友都留下了信件,問問她們什麼時候有空出來玩。
艾維是最先回信的,格蘭芬多的小姑娘在家呆得都快發黴了,父母對她的巫師生涯十分好奇問東問西,她快要熬不住中/國家長的刨根問底了,對于海倫娜的邀請簡直是舉雙手雙腳贊成歡迎,而且很希望海倫娜到她家做客。
哦——中/國美食,海倫娜嗷嗚一聲就飛往了艾維家,甚至連交通工具都來不及,直接找了她們家附近熟悉的地方一個幻影移行,徒步過去。
對于女兒有巫師朋友來家做客,熱情好客的中/國夫婦表現出了極大的歡迎。艾維的媽媽給海倫娜開門的時候驚呼着叫艾維下來。
“很高興認識您,李女士。”海倫娜終于可以用一口流利的中文交談了,哎呀,這就是故鄉的快樂麼,她就算過了這麼多年骨子裡還是個華夏人。
對此,艾維的媽媽十分吃驚,一不小心帶了點口音:“哎呀,這小姑娘還會中文呢,說得忒好嘞。”
确認了,這是個山東媽媽。
艾維哒哒哒跑下來,對于海倫娜沒有口音的中文吃驚得張大了嘴:“你還會說中文?”
“那可不,我對中/國可由這十分深厚的感情呢——”海倫娜中英文切換得十分流利,然後又古靈精怪地湊過去和艾維嘀咕:“你的國罵我也懂。”
“哎哎哎你都不告訴我!太過分啦。”艾維一把摟住海倫娜的脖子作勢要掐。
海倫娜開心地捧着一杯綠茶噸噸噸,對于艾維父母的好奇問題來者不拒,一個個都給解答了,她作為一個長久生活在這兩個世界中的人對于其中的一些問題能夠給出很通順的比喻和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