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她有些糊塗,她和任務目标竟然躺在同一張床上?她坐起身來,揉了揉額頭,試圖整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嗯,她回憶起昨晚在偏殿四處觀察,然後回到房間洗漱的情景。心情複雜的她注意到比比東房間窗台上擺放着酒,于是忍不住偷喝了一些,本打算就嘗嘗味道,但沒想到喝得上頭了。
喝完後,她竟然想爬進教皇冕下的房間繼續找酒喝,結果被比比東發現了。接着,教皇冕下把她帶回了房間。
南風想到這裡,覺得事情還算正常。但接下來,她意識到自己當時拽着教皇冕下不肯放手,内心震驚了一百年。自己居然還有這麼依賴一個人的時候?
而教皇冕下竟然沒有怒不可遏,而是和她一起躺下來。這讓南風覺得不可思議。她還冒然摸了教皇冕下的臉。
南風撇了撇嘴,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能做的也隻是接受現實。她小心地起床洗漱,發現自己的肋骨有些疼痛,一定是昨晚被勒得太緊了。她決定先去弄點吃的,然後找菊長老要些化瘀的藥。
南風不知道教皇冕下喜歡吃什麼,所以決定自己動手。此刻大概還沒人起來,她計劃去做早餐。
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沒想到教皇冕下的酒竟然有助眠的作用。她慶幸自己昨晚沒有把酒喝光,還剩下一點,看來今晚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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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比比東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裡空落落的,一點溫度也沒有了,隻剩下一絲餘溫。她坐起身,思考着昨晚,自己居然會對一個孩子放下防備嗎?這可真是一個不知好壞的變數。
“你醒了,洗漱已經準備好了,等會兒可以直接來吃早餐。”
比比東順着聲音看去,發現南風正撩起衣服露出纖細的腰在給自己上藥。白皙的皮膚上有兩道十分明顯的青紫瘀痕。
南風感受到了教皇冕下的視線,感覺被劃過的皮膚一陣熾熱。放下衣服,回過頭就看見比比東面無表情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緊張,“這個這個是我昨天晚上翻窗的時候勒的,那個老師先去洗漱吧”南風趕緊站起來,把背後未喝完,還沒來得及藏起來的酒偷偷的踢到比比東看不見的角落裡去,硬着頭皮把比比東推去洗漱。
比比東順着南風的動作也不反抗,心裡想着,這個孩子是記得自己昨天幹了什麼嗎?那個小動作是在藏東西吧?而且腰上那個痕迹應該是我勒的才對吧。她沉默了一會,然後對南風說,“好,那我先去洗漱,遲點我幫你上藥。”
比比東當做沒看見南風的欲蓋彌彰,去洗漱了一番。在洗漱完畢後,走到外面,她看見桌子上擺着一碗白粥。“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隻簡單煮了點排骨粥。我已經吃過了,等會兒菊長老會帶我去學院。”南風走到旁邊為比比東準備餐具并且說道。
比比東坐下來端起南風遞來的碗,“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她的聲音輕輕的。
“一般情況下,隻要你說個大概,我都能做。至于好吃不好吃,那還得多試幾次。”南風坐到比比東對面,“隻要是你喜歡吃的,告我知道的,我都會給你做。”南風望着比比東的雙眸說道。
比比東覺得南風一直盯着自己看得有些讓人難受,她不習慣被人一直看着吃飯。“不需要,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修煉,這些小事可以交給侍女”
南風沉默了一會說道,“好的老師,那我以後想吃就做吧。”比比東點頭。在這有些詭異的氛圍下吃完後,比比東放下碗,“月關還沒來嗎?那就我先帶你去學院吧。我讓月關在那裡等我們。”南風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道,“好。”
就在兩個人一起出了寝殿的時候,剛好遇見了趕來的月關。月關對于教皇冕下大早上會在徒弟房間的事情有些好奇,但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也許隻是出于對徒弟的關心吧。畢竟,天才總是有自己的特權,而教皇冕下一向愛才。
“冕下,我來帶南風去學院。”比比東腳步頓了一下停了下來,“南風,既然菊長老到了,你就和菊長老過去吧。”
她想了想,又拿出一個戒指,“這是儲物魂導器,裡面有兩立方米的空間,不可以儲存活物。我在裡面留了一些金魂币,你可以用來補充日常用品,熟悉一下武魂城。”
比比東看着南風說道,“不準買酒,我會告訴你師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