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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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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知非經過宋重雲身邊時,停了腳步,他側過身子貼近。

宋重雲其實是毫無準備的,他的兩隻手本是垂放在身前,眼睛向下望着地上,心思也沒在面前的二人上,想的卻是剛剛那隻匕首。

匕首放在蕭知非的身上,總是會被他時不時拿出來發一下瘋,還是要找機會,卸了那匕首才好。

空氣中突然飄來一陣味道,不香卻有些熟悉,淡卻讓人上頭,宋重雲回神,卻看見面前的人幾乎要貼到了他的臉上,那一陣味道便也是從他的身上溢出來的。

宋重雲轉過頭去,手指絞在一起。

他不知道蕭知非為何突然貼的這麼近。

眼睛轉動,卻瞧見楊副将就站在門邊,笑着往他們這邊看。

宋重雲慌得趕緊垂下了眼眸,身子向後退。

可惜他的身後就是剛剛吃飯的桌子,退無可退,後腰靠在了桌子的邊緣,微微後仰。

蕭知非沒有說話,他彎下腰,倆人距離陡然又近了幾分。

宋重雲已經能感覺他呼出的熱氣,似有若無的噴在自己臉上,心口劇烈跳動着,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有人在,總不能做什麼吧?

居高臨下看着眼前的人耳尖通紅的慌亂樣子,蕭知非眸色深暗。

“閉眼幹什麼?”

熱氣一下子遠離,宋重雲再睜開眼睛時,看見蕭知非拿着腰封冷眼瞧着自己,薄唇輕扯、微微含笑。

宋重雲惱他的故意,将臉偏向了一旁,卻也在心裡松了口氣。

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或者說,在期待着什麼?

不知道是在生蕭知非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宋重雲癟了癟嘴,道:“怕将軍掐我脖子。”

蕭知非輕輕掃了一眼他雪白微鼓的耳垂,不經意間染上的一絲绯紅,淡淡笑了笑,很快他收回了視線,往門口走。

忽然,他又停了下來,半側着身,向後說道:“本将軍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骜不馴的樣子,如今這副故意讨好的姿态,無趣。”

說完蕭知非再不看他,推開門和楊曆久一同走了出去。

宋重雲心跳快了兩拍,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惆怅。

這樣也不喜歡嗎?

那蕭大将軍到底喜歡什麼樣子的?

“殿下?”英月探了個腦袋來瞧,看着屋裡隻有宋重雲一人,她才走了進來,“殿下咱們收拾收拾行禮吧,将軍說要搬回蕭府去住,今日或者最晚就是明日一早。”

宋重雲看着她紅潤的面頰上浮現出小女孩的天真歡喜,頓時也心生愉悅,随着她一同出了寝室。

雪花仍在不停地飛舞着,将萬物都鋪上了一層銀妝。

昭陽宮。

“母後!!”

紀王慌慌張張自宮門而入,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管事太監喜樂瞧見,趕緊颠颠兒的小跑過去,跪下迎接:“參加紀王殿……唉喲!”

紀王看也沒看,擡腿就是一腳,直接踹在喜樂的胸口上,聲音狠戾:“滾開!”

随後又擡着胳膊往正殿裡疾走,一邊走一邊喊:“母後、母後!”

“喊什麼?還有沒有規矩了?”

王皇後坐在妝台前,大宮女雲娥正在給她梳發髻,倒也是不慌不忙,手中拿得檀木梳穩的很。

“母後,大事不好了……”

紀王看着一旁的桌案上有茶杯,頓覺口渴難耐,端起杯子先猛地喝了一大口。

“你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冊封親王已經十年有餘,世子過兩年都要做冠禮了,你怎麼還是這般莽撞,将來又如何能成事?!”

王皇後偏過臉來,冷豔瞧着紀王那個狼狽的樣子,厲聲訓斥。

“母後……”紀王把手裡的茶杯随意往桌案上一扔,跑到皇後旁邊,半跪着道:“兒臣剛剛從太醫院回來……”

他頓了一下,斜眼去看旁邊垂着手的雲娥。

“雲娥,你先下去吧。”

紀王心急,還沒等到雲娥關上門,就繼續開口說道:“之前父皇的藥方,都不見了!”

“什麼?”皇後怔了一下,猛地睜大眼睛,“什麼藥方?什麼意思?你不會是在你父皇的藥方上動了手腳吧?”

“母後我……”

皇後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将桌上一對水頭極好的翡翠耳環給震了下來,骨碌骨碌滾到了地上。

“你這個蠢貨!”她站了起來,一把推開紀王伏在自己腿上的手掌,“章澤竟然敢瞞着本宮與你坐下這等愚蠢之事!你啊你!你知不知道若是将這藥方捅了出去,你别說要當什麼太子了,怕是連這個親王都保不住了!誰給你的膽子?敢在陛下的藥方上動手腳?!”

紀王吓得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搖着皇後的衣袍角哀聲道:“母後,兒子知道錯了,章澤本就是母後的人,兒子便想着讓他做一點點手腳,哪成想他竟然還留下了方子,這要怪就怪那個老東西,做事太不小心了,這才連累了兒子啊!”

“你就是太心急了!”皇後歎了口氣,雙手在身前捏緊,轉而又問道:“藥方上具體做了什麼手腳?若是被人發現,能否看得出?”

“章澤說倒沒有添加什麼害人的藥進去,隻是藥不對症。”

皇後長長呼了口氣,眨眨眼,才道:“他到沒老糊塗,若隻是藥不對症,倒也還好,大不了就是把章澤推出去,說他醫術不精,隻要安撫好他那邊,不牽扯出來你,就好。”

紀王仰頭,淚眼汪汪:“昨晚我想去偷走藥方的時候,被幽王給瞧見了。”

“什麼!?”皇後剛坐下,頓時又一下彈跳起來,臉色刷白,“你去太醫院偷藥方被他看見了?他不是住在你府上嗎?你怎麼不看着他?對他的行蹤你竟然一無所知?你不知道他身後的人是誰嗎?當時你被他看見的時候,在做什麼?你們怎麼對話的一一都跟說來!”

“您也說他背後的人是蕭知非啊,我怎麼看得住他呢?他在我府上住的時候,把蒼雪院全部都換成了他們的人,您别說是我了,就是一隻鳥都飛不進去啊!”

皇後捏着手在屋裡走來走去,道:“這藥方多半就是蕭知非拿走的,兩個人在你面前唱雙簧呢,還有太醫院新任院判的孟溪定是他的人,這般一來我們就要占盡下風了,還是要想個辦法出來,決不能牽扯出來你。”

紀王跪坐在地上,瞧見地上掉的翡翠耳環,伸手抓了過來,捏在手心裡把玩起來。

皇後走了幾步,才又道:“章澤肯定是保不住了,他此刻應該在大理寺的獄中,本宮記得那大理寺卿是你的人,你讓他暗地裡把人給做了,這邊即便是蕭知非拿出了藥方,也咬不到你身上了,另外,那個幽王你趁着他還在你府上住着,趕緊想辦法摸摸他的底兒,探探口風,你動不了蕭知非,可蕭知非也不是時時刻刻在他身邊,找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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