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就是睡覺麼,我才不會害怕。”阿弗洛狄忒嘴硬道:“我可是愛與美之神,我天生放蕩不羁,風流成性,這種事情,我可是經曆過無數遍了,随你一會要怎麼對待我!”
赫菲斯托斯臉色難看地看着嘴硬的阿弗洛狄忒,他将手中酒杯之中的酒一飲而盡,“随便你怎麼說吧。”
宴會的儀式,除了美酒和美食之外,就是舞蹈和比賽,比賽在這個世界有着至關重要的地位,現在這場婚禮儀式之上,赫菲斯托斯将自己打造的器物作為彩頭,那器物是能盛滿三十升的三角鼎,女神都喜愛的鑲嵌着珠寶,由赫菲斯托斯的靈火所鍛造的金冠和臂環,以及一匹有着神明血脈的母馬,母馬的腹中還有着小馬駒,以及一套鍛造的華麗完美的長槍——這些便是婚禮儀式上的比賽的禮物。
在宙斯的主持之下,衆神開始了争奪婚禮彩頭的比賽。
擅長射箭的阿爾忒彌斯和阿波羅,這對姐弟是有着美麗發絲的勒托女神的孩子,阿爾忒彌斯和阿波羅握緊了手中的弓矢,瞄準了靶子,和這對兄妹比賽的是阿瑞斯和雅典娜,阿瑞斯和雅典娜同樣是使用武器的好手。
波塞冬是一切馬的源頭,是這位震撼大地的王者創造了世界上第一匹馬,現在波塞冬對那匹作為禮物的母馬志在必得,和波塞冬比賽的是總是狂亂的酒神狄俄尼索斯以及狡黠的信使赫爾墨斯。
……總而言之現在這場婚禮的宴會之上,熱鬧得不可思議,坐在主座之上的阿弗洛狄忒和赫菲斯托斯兩位神明的臉龐之上卻并無歡樂的神色,如同同床異夢。
阿弗洛狄忒神色淡淡地看着那些在宴會之上大吵大鬧的神明們,像是在看着一群離他很遠的存在,而赫菲斯托斯也隻是沉默着喝酒,一杯接着一杯将那些葡萄酒飲下。
歡樂是衆神的,但這份歡樂,并沒有傳遞給這對新婚夫夫。
直到夜晚,尼克斯女神的裙擺籠罩了夜幕,衆神才停止了享樂。
宙斯站起身,握着酒杯,對衆神說道:“好了,現在是夜晚,時間應該留給我們這對新人,阿弗洛狄忒,赫菲斯托斯,去渡過你們應該有的日子吧。”
既然宙斯都這麼說了,阿弗洛狄忒隻能和赫菲斯托斯離開。
阿弗洛狄忒和赫菲斯托斯都是奧林匹斯的神,且都有着屬于自己的神殿,但現在阿弗洛狄忒隻能跟着赫菲斯托斯去往滿是火焰和材料的莊園。
于赫菲斯托斯的莊園之中,阿格萊亞迎接着這對新人,阿弗洛狄忒看着前來迎接滿是笑容的阿格萊亞,臉色猛然一變:“赫菲斯托斯,你還藏着一位女神在你的神殿之中?”
“阿格萊亞是我的姐妹,并非我的情人。”赫菲斯托斯回複道:“但不管我是否有情人,也不會改變你是我的妻子這一事實。”
“你太侮辱我了!赫菲斯托斯!”阿弗洛狄忒氣憤道。
阿格萊亞有些無措,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隻好對着阿弗洛狄忒道歉:“我隻是赫菲斯托斯大人的侍女,請不要生氣,阿弗洛狄忒大人!”
“……我沒有生你的氣。”畢竟阿格萊亞是女神,阿弗洛狄忒不是那種會對着無辜女神撒氣的神,所以他緩和了臉色:“阿格萊亞,你去房間外面侍候。”
“是的!”阿格萊亞點頭道:“我去燒熱水!”
現在,寬闊的床榻之上,阿弗洛狄忒坐在床沿,這位金發燦爛的美豔男神抱着自己的手臂,冷冷看着站在一旁的赫菲斯托斯。
“你要怎麼做?你要怎麼報複我?”阿弗洛狄忒解開自己紅色的外袍,露出了雪白的希瑪純,燦爛的五彩腰帶被阿弗洛狄忒潔白纖細的手指解開,露出了内裡過分滑膩雪白的肌膚,阿弗洛狄忒冷眼看着赫菲斯托斯皺起的眉頭和不自在的表情,他緩緩露出了笑容:“來吧,懲罰我吧,就像是你一直想做的那樣?将我壓在床榻之上,讓我與你一同去往極樂?”
阿弗洛狄忒緩緩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袍,他坐在床榻邊緣,解開希瑪純,雪白的布料堆疊在地面,阿弗洛狄忒的金色長發掩蓋之下是雪白的肌膚,這位燦爛而光輝的神明挑釁地看着一旁站立一動不動的赫菲斯托斯:“來啊?”
“看你這個樣子……不會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吧?”阿弗洛狄忒嗤笑着赫菲斯托斯木頭一樣的身體和表情:“你不會連如何使用你身體下的那個東西都不知道吧?”
阿弗洛狄忒緩緩躺倒在床榻之上,他伏下身體,看着赫菲斯托斯不自在的眼神。
赫菲斯托斯的目光從地面的那一灘衣服到床榻上方的穹頂,觸及到阿弗洛狄忒過分完美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膚的那一瞬間,赫菲斯托斯立馬就把自己的目光移開,但又很快從别的地方看向阿弗洛狄忒的身軀,如此往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