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斯托斯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他的手緊緊握着劍柄,面無表情,眼神卻恐怖的像是要吞噬一切。
現在,赫菲斯托斯站在阿瑞斯和阿弗洛狄忒中間,這位總是孤僻的火焰與工匠之神的聲音從牙齒之中擠出:“你再說一遍!”
“打鐵的廢神!被母親丢棄的兒子!一無是處的赫菲斯托斯!”
阿瑞斯站穩了之後,傲慢的臉龐接連吐出如此咒罵,這位戰神雖說臉龐之上是傲慢而惡毒的表情,心裡卻在暗暗警惕赫菲斯托斯手中的武器,阿瑞斯站穩了之後,右手微微發力暗自做出抵擋的準備,果然就在下一刻,赫菲斯托斯手中的劍朝着阿瑞斯攻擊而來!
那一瞬間的穿刺帶起了周圍的空氣和風,阿瑞斯猛然彎下腰,順帶右手發力,召喚來自己的武器,擺放在戰神神殿之中的長槍自動飛出,直到阿瑞斯轉過身迅速直起身然後握住飛來的長槍,這位紅色發絲的戰神的臉上緩緩露出了殘忍的獰笑。
“赫菲斯托斯,你要挑戰我嗎?”
“一位工匠,要挑戰戰神?”
阿瑞斯握緊了手中的槍,對準了對面的赫菲斯托斯。
這位與赫菲斯托斯有着相似面容,卻更加完美的戰神将自己的視線微微轉移,看向一旁的阿弗洛狄忒。
燦爛金發的阿弗洛狄忒站在赫菲斯托斯身後,詫異地看着赫菲斯托斯突如其來的攻擊,美麗到極點的阿弗洛狄忒全心全意地凝視着赫菲斯托斯,愛與美之神眼眸之中未曾被赫菲斯托斯發現的是那擔憂的眼神和目光。
見狀,阿瑞斯咬緊了牙齒。
“你怎麼配?你怎麼配和我的阿弗洛狄忒在一起結為夫妻?”阿瑞斯不甘地看着阿弗洛狄忒焦急的面龐,這位戰神發誓要在阿弗洛狄忒的面前找回自己的面子,阿瑞斯做出一個手勢,周圍的仙女與侍者們就自動散開,将戰神神殿前方的空地留給了赫菲斯托斯與阿瑞斯。
“走開點,阿弗洛狄忒。”赫菲斯托斯微微側過臉,他并未看向阿弗洛狄忒,聲音壓抑而淡漠:“我要讓阿瑞斯知道,惹怒我是何等錯誤的選擇。”
火焰與工匠之神的聲音似是淡漠壓抑,實則壓抑着滔天的怒火。
哪怕一開始赫菲斯托斯和阿弗洛狄忒的婚姻,開始于赫菲斯托斯的“報複”和“強求”,哪怕赫菲斯托斯明白阿弗洛狄忒的名聲和天性是何等糟糕……但赫菲斯托斯在看見阿瑞斯與阿弗洛狄忒糾纏的那一刻,怒火與占有欲就充斥了赫菲斯托斯的心間……
哪怕阿弗洛狄忒天性放蕩,情人遍布整個奧林匹斯和大地甚至是海洋。
但是既然赫菲斯托斯現在的妻子就是阿弗洛狄忒。
赫菲斯托斯會把阿弗洛狄忒的那些所謂的情人們!一個!接着!一個!全部!消滅!
無論阿弗洛狄忒有多少朵桃花,赫菲斯托斯就是要當那個不解風情的丈夫,把“妻子”的桃花和愛人,一個接着一個的全部摘下,消滅,直到阿弗洛狄忒明白,除了赫菲斯托斯,這位愛與美之神别無選擇!
……“報複”?
赫菲斯托斯并未察覺自己所想的,簡直和一個深愛妻子卻得知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沒什麼兩樣……還是那種特别沒尊嚴的丈夫,面對“妻子”的“情人”,赫菲斯托斯并未選擇對“妻子”發難,而是選擇将那些“情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消滅,打敗。
于是就在阿弗洛狄忒的眼眸之中,兩位同為赫拉之子,血脈相連的兄弟為了愛與美之神而鬥争了起來。
阿弗洛狄忒被仙女們帶走,遠遠逃離了赫菲斯托斯和阿瑞斯的戰鬥場地,阿弗洛狄忒擔憂地看着開始打起來的兩兄弟……雖然說,自阿弗洛狄忒誕生起,作為愛與美之神的他一直被争搶,為他所迷的神明或者人類,為了他而戰鬥是常有的事情,天性放蕩且“惡毒”的阿弗洛狄忒喜歡那些神或者人類因為迷戀他而戰鬥。
但是現在赫菲斯托斯和阿瑞斯之間的戰鬥,阿弗洛狄忒卻并不樂意見到,阿弗洛狄忒擔憂地看着阿瑞斯和赫菲斯托斯纏鬥在一起。
火焰與工匠之神,天生使出力氣捶打鍛造的好手赫菲斯托斯,握着劍揮舞起來的時候是如此有力且強大,這場關乎于阿弗洛狄忒的戰鬥,赫菲斯托斯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氣,火焰與工匠之神揮舞着手中的長劍,無論是躲避還是穿刺,亦或是跳躍和彎腰,赫菲斯托斯都像模像樣,并非是那種胡亂揮舞的莽夫。
阿瑞斯的戰鬥則要原始得多,這位戰神揮舞着手中的長槍大開大合,身為戰神,阿瑞斯很少在打鬥之上輸給其他神,阿瑞斯的動作血腥而原始,每一次的動作都如同像是在殺戮……也确實,阿瑞斯是奔着将赫菲斯托斯完全打敗,甚至要赫菲斯托斯流血這個目标而去的。
故而阿瑞斯的長槍與赫菲斯托斯的長劍碰撞,發出武器争鳴的聲音,阿瑞斯的臉上是殘忍的獰笑:“我可是戰神!我從來都是不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