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聽說過什麼怪物傷人的事情。不過當時我隻覺得那其實是什麼新的都市傳說一類的存在,并沒有當真。”
“我和零也是聽說過。”
諸伏景光與坐在他邊上的幼馴染對視了一眼。
“但是畢竟這件事聽起來實在是……再加上官方确實将消息壓了下去,所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我一般也是不會相信的。”
“而且就算是見到了,一般也無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不過怎麼說呢,我和小陣平也是機緣巧合下知道了'外道衆'這個稱呼。”
萩原研二繼續說道。
“不過嘛,畢竟是發生在我家那邊附近的事情,所以附近的居民難免會談論起那次的事件。”
“更何況我家是開汽車修理廠的,其實本來生意不是很景氣,都快要倒閉了……結果那段時間客人實在是不少,我也一有空就留在家裡幫忙,有時候小陣平也會來搭把手……怎麼說呢,畢竟那些怪物造成的破壞實在是有些驚人。”
而我們作為真劍者與外道衆戰隊的時候也顧不上周圍還有什麼别人停在路邊的車啊或者别的什麼的了。
因為不好在這種時候直接出聲打斷,谷千明隻是在心底默默地補充起來。
每次戰鬥都難免會對周圍的環境造成一些破壞以及财産上的損失,不過賠償和修複的價格最後都是官方出資的,真劍者隻要心無旁骛地對抗外道衆就可以了,不用因為這些事而分心。
這一邊,萩原研二的聲音依舊格外清晰:“那個時期來的客人們經常會說起那些怪物的事情。然後有一天……有一位來修車的老先生說那是‘外道衆’。”
“老先生?”
“是啊,是最近幾年才搬到我們那片區域的一位老爺子。當時他在修車的時候和我們閑聊了幾句,說起他之前居住的城市就有一個專門與那些存在戰鬥的家族。他對那個家族了解不算深,隻是時常會與那個家族的一些人打交道。”
松田陣平也跟着回憶起來。
“那個老頭、咳,老爺子說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好像是那個家族裡的人什麼的經常會在外助人為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那老爺子說自己活的久了,也在那邊生活了挺久,所以多少了解了一些事情。”
“不過他當時也沒有透露太多,隻說了那些怪物叫做‘外道衆’。不過他雖然沒多說,但也講了類似于‘放心吧,真劍者們會解決它們的,可不能因此氣餒啊’這樣的話。所以我想,負責對付‘外道衆’的應該就是‘真劍者’了吧。”
“我和小陣平當時還在上大學,不像現在這樣在警校還有渠道調查相關的資料。而且這種事情顯然是官方知道而且有專業人士去處理的,再加上後來我們也沒有再遇到那樣的怪物,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暫時将這件事抛到腦後了。”
總算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講完這件事了,萩原研二喝了口已經微微變涼的湯,才總結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小千明你也就知道啦。我聽到了小降谷他們在說‘外道衆’什麼的,他們見我好像了解一些情況,一來二去就聊起來了。”
在說到這裡後,萩原研二突然雙手合十看向了千明。
“當然,小降谷他們是不會随意透露小千明你的隐私的。隻是嘛,他們還是不小心說出了些漏洞,被我抓到咯。”
“所以抱歉抱歉,不小心知道了你的一些私事。”
“不不不,沒關系的。”
谷千明連忙擺了擺手。
“我之前其實也和降谷他們說過了,這并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啦……而且他們既然想了解有關'外道衆'的事情,就難免要透露一些那天晚上的情況。再加上你們最後又推測出'真劍者'什麼的,也就更清楚我身上沒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那也就更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
“比起這個……”
谷千明問出了自己更在意的事情。
“剛才說的這些其實也就是知道了'外道衆'和'真劍者'的存在吧?你們又是怎麼知道我是真劍者的?”
“其實這是我們的推測。”降谷零主動解釋起來,“首先從你那天晚上的态度來看,你對'外道衆'這種存在了解得非常深。”
諸伏景光:“而且我們那個時候看到的你身上的那些疤痕,并不像是是一朝一夕就造成的……”
伊達航:“而普通人面對那樣的怪物,根本就不會有什麼還手之力。”
萩原研二:“我們原本也想過,你是不是與那個家族有關的人,所以因此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但是……”
“但是如果再換一種大膽的推測的話。”
松田陣平勾起了唇角。
“從谷你的年齡與班級來看,顯然是特例招入警校的。那麼是什麼理由呢?僅僅隻是對'外道衆'的了解嗎?但是這對警方的工作可能并沒有什麼幫助。又或者說……”
“——說不定你就是真劍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