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放學了,小蘭、悠醬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的!我馬上好了,小蘭你呢?”幸村悠收拾着自己的東西,然後詢問一邊的毛利蘭。
“我也好了!”
下午放學,幸村悠三人一起向着校門有聲有笑的外走去。
突然,園子湊近毛利蘭,有些意外的詢問:“小蘭,你今天的氣色看起來非常不錯哦!是有新一那家夥的消息了嗎?”
“是嗎?”毛利蘭摸了摸自己臉:“我有那麼明顯嗎?”
見毛利蘭看向自己,幸村悠點點頭:“确實好多了,感覺有什麼事讓你稍微放下心來一樣。”
原來她的心思真的那麼明顯啊!毛利蘭看着前路,想着昨天下午她阿笠博士家,阿笠博士對自己說的話,雖然還是擔心,但确實是放松了很多。
“小蘭,昨天我們不在,你回去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了嗎?”幸村悠見毛利蘭突然就走神了,猜想她們分别之後,一定又發生了别的事情。
鈴木園子也一臉想要知道的樣子,她悄悄與毛利蘭靠近,想要聽她昨天還發生了什麼。
“我昨天又去了新一家,他家還是和之前一樣,就連杯子擺放的位置都沒有移動過,似乎自從那天晚上我們在特洛比樂園分開後,他就沒回去過了。”
以前即使工藤新一真的是遇到了什麼案件,偶爾突然消失,但每次他都會很快的把它解決,然後回來,和她分享他遇到的這些東西。
但這次他真的消失得太久了,消失得太徹底了,兩天過去了,别說電話,就連一條消息也沒有,毛利蘭她真的忍不住了。
“我去問了新一家隔壁的鄰居阿笠博士,他和新一關系特别好,很多新一探案需要用的工具,都是阿笠博士幫忙弄的,我以為他會知道點兒新一的消息。”
和朋友們分享到這裡,毛利蘭忍不住的失望:“可阿笠博士也沒有新一的消息,雖然學校裡新一有請假,但我還是不放心。”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敢相信,在特洛比樂園的那天,新一離開的時候,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感覺他這一次離開,我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所以那天他臨走前讓她先回去,她也沒走,她在特洛比樂園等他等了很晚,而當工藤新一突然請假沒有來上學的時候,她的不安比誰都多。
當在阿笠博士那裡也沒有得到一點兒工藤新一的線索的時候,自責、擔憂、害怕等等情緒一股腦的出現在腦海裡。
“我當時真的好想報警,卻又擔心自己浪費警力,我很後悔,我這兩天常常在想,如果我當時跟着過去結果會不會好點。”會不會就能知道新一他遇到了什麼,可是沒有如果。
“就在我要轉身的那一刻,阿笠博士對我說新一一定又是遇到了奇怪的案子,埋首于中不可自拔,雖然不想承認,但新一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與工藤新一從小長到大,毛利蘭見多了他遇到奇怪的案子,就走不動路的樣子,他甚至能為了推理一個案子的作案手法,整夜不睡覺,甚至不吃飯。
所以阿笠博士這麼說的時候,特别是他的眼神那麼堅定的時候,毛利蘭焦急的心最終被他的話語安撫了。
“也許我真得不用太過于擔心,就像以前一樣,他早晚一定會出現的,早晚……”毛利蘭說着,她不知道她是在安慰别人,還是在安慰自己,自欺欺人:“新一一定會出現的。”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那小蘭你就不用擔心了。”鈴木園子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确實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等新一回來,小蘭你一定要好好教育他,給他好看。”
回來嗎?也許是想得太過于美好,毛利蘭仿佛真的看到工藤新一回來了,她握緊拳頭冷笑:“不用園子你說,我也一定會這麼做的,他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幸村悠聽完毛利蘭說的所有經過,看着鈴木園子與毛利蘭兩人相談甚歡,那種自己與她們有點兒格格不入的感覺又出現了。
她感覺這個阿笠博士不對勁,她覺得阿笠博士在對小蘭說謊,他也許并不是不知道工藤新一的下落,而是非常了解。
隻不過工藤新一也許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不方便露面,所以才請他幫忙給他打掩護。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困難,要讓他做到這種地步?隐蔽到一條信息都不能發,最主要的,為什麼阿笠博士可以知道,小蘭卻不能知道嗎?
如果說是怕自己惹的麻煩牽扯到小蘭,那和他關系要好的鄰居他就一點兒也不在意嗎?
關于這個猜測,我要不要和小蘭說?幸村悠看着前面好不容易變得開心起來的毛利蘭,她有點兒說不出口,但又不想她遲遲被蒙在鼓裡。
如果真的有危險,小蘭最應該被告知吧!她的武力并不差,如果知道的話,一定能加以防範,免得中了敵人的圈套。
還有小蘭的父親,他在成為現在的偵探之前,似乎還是一個警察,不管怎麼樣,都要比工藤新一一個人單打獨鬥強吧!所以工藤新一到底是怎麼想的?
也許也可能是因為我不是局中人,所以想法太過過于稚嫩,太過天真,太過片面,太過于于不成熟吧!
隻希望工藤新一真的是為了保護小蘭,而不是說着保護,将人瞞住,最後卻還把人牽扯入危險之中。
“小蘭,你真的認為阿笠博士不知道嗎?聽你說,你最後被說服,其實有些是因為他的關系,既然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能那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