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停的說了好多,兵藤五月不知道幸村悠記住了多少,有點擔心:“接下來的時間,悠醬先在這裡看美咲她們怎麼接待客人,稍作學習,不過有客人過來,悠醬也需要說‘歡迎少爺小姐回家’哦!”
将女仆大概的工作流程說完,兵藤五月就去忙碌了,她已經在這裡陪了幸村悠快三四十分鐘了,期間的客人都是美咲和昂在招待。
開始還好,現在随着時間,店裡的人流量就開始多起來了,這導緻她們有點忙不過來,所以兵藤五月需要幫忙接待客人。
“好的,謝謝店長,我會好好學習的。”
望着兵藤五月離開,遊刃有餘的接待引導客人,幸村悠除了佩服還是佩服:“好厲害,美咲也是如此,才工作幾天,就已經如此熟練了嗎。”
關于鮎澤美咲也是才剛來Maid latte工作不久這件事,她也是剛剛聽店長兵藤五月提到,然後忍不住詢問了一下,畢竟她們一樣都是學生來兼職嘛。
單看流程的話,幸村悠覺得并不是很複雜,複雜的是你能不能習慣說話的方式,總之有點拉不下臉,有點羞恥。
“這要是被小蘭園子她們看到……”想想那個畫面,幸村悠忍不住捂臉,完全不敢認真去想,太害羞了,會很社死的吧!
“悠醬,是有什麼煩惱嗎?”剛剛服務完客人的點餐,鮎澤美咲見幸村悠似乎有些苦惱,所以就走過來了。
“美咲……”正在幻想的幸村悠聽到聲音,立馬将自己飄遠的思緒拉扯回來:“謝謝你!”
“明明還沒有幫到忙,就被道謝什麼,聽着好讓人難為情啊!”這樣子,讓鮎澤美咲覺得自己有種占别人便宜的感覺。
見幸村悠不說話,鮎澤美咲想到了昨天事情,她有點兒愧疚:“昨天的事……對不起悠醬,說了你不是我朋友這種傷人的話,真的對不起。
“昨天離開後,我一直想要找機會和你親自說抱歉,但等我有空時你已經回去了。”鮎澤美咲因此難過了好一會兒。
“我昨天那樣說,并不是不想和你做朋友,其實我挺希望能和你做朋友,但昨天……”
她似乎有點兒緊張,看着有種很擔心自己的道歉會被拒絕的感覺,說到昨天,其實幸村悠并沒有覺得她那裡做得不對。
她們确實初次見面,除非是那種社牛,不然再怎麼自來熟的人,也做不到把才剛見面兩三分鐘的人稱作為朋友吧。
所以幸村悠很能理解,如果兩個人換位思考,她也許也會這麼說吧,所以鮎澤美咲完全不需要道歉什麼的。
“美咲不用想太多,我并沒有生氣什麼的,不過接下來希望能和美咲好好相處,如果能成為朋友,那真是太好了,我的朋友可是很少的,稍微有些可憐呢。”
知道幸村悠沒有生氣,還願意和自己做朋友,在學校裡向來偏心關愛女孩子的鮎澤美咲,出了校外當然也是一樣的了。
“悠醬,請一定要讓我成為你的朋友,拜托了!”鮎澤美咲認真的說着,那表情讓幸村悠都忍不住站直了身體,總感覺她說的不是做朋友,而是托孤,好奇怪的比喻,算了,還是不計較了。
既然鮎澤美咲那麼認真,幸村悠當然也不能嘻嘻哈哈的:“那重新認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幸村悠,帝丹高中二年級的學生,以後請多多關照。”
“我叫鮎澤美咲,星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也請多多指教。”鮎澤美咲也趕緊認真的自我介紹,這樣她們就算是開始做朋友了吧!
沒有客人呼叫,鮎澤美咲和幸村悠就在角落裡聊天,大多數是鮎澤美咲在和幸村悠說做女仆的一下技巧,她剛來時比幸村悠還要不适應,但都是逼着自己做的。
可做下來後,鮎澤美咲發現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天塌了的感覺,前提是不被認識的人發現,如果被認識的人發現,那就太糟糕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鮎澤美咲整個人都變得陰暗了起來,她握着拳頭,心理想着一個讓她咬牙切齒的名字——“碓冰拓海”。
昨天下午本來就因為沒能和幸村悠道歉有些心亂,沒想到晚上快要下班清理垃圾時,又碰到了學校裡的風雲人物碓冰拓海。
碓冰拓海一個非常優秀,學習成績上經常和她掙第一得男人,但也是讓她非常讨厭的男人,被他發現自己在做女仆,鮎澤美咲當時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還好自己做女仆的事,到現在都并沒有被他宣揚出去,可這也不代表着安全,她還是很擔心,所以:“悠醬,你在學校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學校裡的人發現你在做女仆,會很糟糕的。”
“啊???”幸村悠無辜的眨眼,這話題跨度好大,不過鮎澤美咲這麼說,難不成她被發現了?
看她情緒波動那麼大,看來被發現後還發生了讓她不開心的事,原本還猶豫如果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問自己在哪裡工作,要不要和她們說的幸村悠,現在決定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謝謝美咲的提醒,我一定小心隐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