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若錦關了門,林楓晚也轉身回房。
就在他進入房間的一刹那,有道聲音從一旁傳來。
“林楓晚?”
就很熟悉,也很欠揍。
扭頭,那張嚣張的混血臉沖他過來了,一雙滿是風情的桃花眼眨了眨,“還不回學校?後天要上課了。”
林楓晚:“……”好問題,問到點子上了。
是他不想回嗎?
突然想起最近的惡劣天氣,航班肯定飛不了,江千陵眯眼笑了笑。
林楓晚翻了個白眼,準備關門,卻被江千陵抵住。
“幹什麼?”
“來者是客,不請我進去坐坐?”
“……”見了鬼的來者是客。
兩人對視幾秒,林楓晚懶得管他了,江千陵亦步亦趨跟着走進他的房間,
江千陵看着和自己套房一模一樣的布局,他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楓晚直接無視他,走進卧室。
江千陵跟進去,就見林楓晚臭着臉看他,“怎麼,跟我回房間了不行,還想和我一起睡覺?”
江千陵驚訝,“有這麼好的事情?那就卻之不恭了。”
“……”這狗比是真不要臉啊。
無視林楓晚譴責的表情,江千陵笑眯眯的,“我開車來的,要不要做個交易?”
這個交易,就是大家一想就能想到的那種很不正經的py交易。
林楓晚眯起眼,打量了一下江千陵不比自己高太多的身闆,覺得自己還是有撲倒他的可能性。
不得不承認,這騙他一顆初戀心的大騙子長得确實不錯,男女通吃。
睡一覺,不虧。
隻不過搭車這件事情,他覺得,還是找導員請假來得靠譜。
畢竟江千陵要是被他上了,别說搭他,不打他已經很好了。
想象很美好,林楓晚甚至在腦海裡搜刮了幾個小電影裡看過的姿勢,準備用上。
然後,場面有點一發不可收拾。
簡而言之,他被日了。
他打不過江千陵,被按着幹了好幾輪。
基本上在:反抗——被日——試圖反壓——被日——再反壓——再被日……的循環中,過了三個小時。
“六點出發,晚上能到。”一臉餍足的江千陵收拾好淩亂的場面,看着躺在床上渾身紅痕牙印的林楓晚,突然笑了,湊近他耳畔低聲道,“你這樣,好像是出賣□□求我搭你上路啊。”
“我像趁火打劫的無良司機,你是屈辱但不得不順從隐忍的良家婦男。”江千陵笑眯眯的。
“給老子滾。”林楓晚踹了他一腳,沒好氣道。
一擡腳,又扯到屁股,疼痛讓他龇牙咧嘴的,看着有些扭曲。
江千陵搖搖頭,“啧啧啧,真無情,一夜情一夜情,這才半夜就嫌我了。”
林楓晚:“……”如果不是你長得帥,現在已經被我按在地上錘了。
“行了行了,睡覺。”說着,江千陵爬上床,準備摟着林楓晚睡。
林楓晚伸手抵着他肩膀不讓他靠近,咬牙切齒道:“讓你睡就不錯了,别得寸進尺啊!”
江千陵若有所思,“所以睡你不算得寸進尺?那再來一次。”
林楓晚擡手摸到個用過的小雨傘,濕濕的,反手砸在江千陵臉上。
“……”脾氣挺大。
最終,江千陵還是摸上了床。
已經快三點了,林楓晚懶得跟他計較,打個哈欠,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适的位置,睡了。
——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林楓晚攤手。
除了出賣□□換取車位的具體過程,林楓晚事無巨細地給交代了,連他住幾零幾都說了。
頓時,甯啟洄和岑柏意看向江千陵的眼神都十分複雜。
甯啟洄是譴責他趁火打劫的不道德行為,岑柏意卻帶了點莫名的意味。
“你們……”甯啟洄表情複雜。
睡了一覺就談上了,還是這麼狗血的約炮過程。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江千陵笑眯眯從行李裡擡起頭,“我們有一定的感情基礎。”
林楓晚:“……”放屁,分明是你答應老子,談戀愛了下次讓我在上面!
甯啟洄表情更加複雜,不到一個星期的堅固愛情基礎嗎?
還是基于他們倆的照片之上,甯啟洄默默看了眼岑柏意,收回視線。
比起這個,甯啟洄更關心另一件事情,“你妹妹不好奇?”
想到什麼,林楓晚臉一黑,冷笑好幾歲。
倒是江千陵慢慢悠悠接話,“妹妹沒好奇,喊我‘哥夫’喊得可親熱了。”
甯啟洄好奇:“她怎麼看出來的,為什麼不是‘嫂子’?”
江千陵看了眼臉黑如鍋底的林楓晚,笑了一下,“因為,他脖子上全是我啃出來的痕迹,打眼一看就知道被我s……我們睡過了。”
在林楓晚的死亡視線下,江千陵把“上了”兩個字咽回去,順從地改口。
甯啟洄:“……”他就多餘問。
“你家司機送你們來的?”安靜片刻,他再次問。
到A市了,不該各回各家,自家司機來送嗎?
江千陵點頭,彎了彎眼,“畢竟談戀愛了,想和男朋友多相處相處。”
林楓晚擡眸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事實是,他滿身的痕迹,脖子大剌剌露在外面,回到家肯定會被發現,幹脆拎着行李箱去了江千陵家,然後直通學校。
甯啟洄:“……”他再也不嘴賤了,真的多餘問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