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小山寨裡,最大的困難就是沒網,伽聿每天都無所事事,最近一段時間都看起書來了,放在之前伽聿想都不敢想。
當然,伽聿時刻沒放棄要回去的打算。伽聿暗自收集着這裡的一切信息,籌備着哪天能回去。該死的誓言,見鬼去吧!
伽聿在這裡的外出穿着,是一件月白色的褂子和長袍,上面袖着精緻的圖騰,袍子直接到伽聿腳踝,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然而沈司煊這個混賬不給他褲子,裡面空落落,涼飕飕的。
他脖子上戴着好幾圈暗紅色寶石項鍊,耳朵也戴着一對暗紅色瑪瑙耳扣,眉心墜一水滴形紅寶石,手上也戴着各種寶石戒指。
照理來說,這種大面積佩戴寶石應該珠光寶氣才對。但這寶石都造型古樸,透露着悠遠神秘的氣息,反而讓伽聿多了絲神性,宛如神官。
伽聿不理解為什麼每次出門都是這麼一身打扮,沈司煊眼神盯着伽聿火熱,在伽聿嘴上嘬了好幾口,隻是說道:“老婆,你這樣好看。”
伽聿挑眉,“怎麼,我不戴這些東西就見不得人?”
沈司煊笑着,哄道:“老婆,你不穿都好看。”
聽到這話,伽聿又勾嘴嘲諷,“滾你媽的,死禽獸。”
走在寨子裡,周圍身着黑色袍子的當地村民都對伽聿很恭敬。他們隻是看伽聿一眼,便低下頭,手上做着奇怪的手勢,嘴裡念念有詞,對伽聿彎腰一拜。
整的伽聿很尴尬,伽聿也聽不懂,隻是冷冷說道:“我還沒死呢,讓他們别拜我。”
沈司煊在後面笑道:“老婆,他們是在祝福你,你是新人,他們才會這樣的。”
伽聿聽到這話,将信将疑,“是嗎,那你們這個村子的人,還挺善良的。”
沈司煊走到伽聿身旁,在伽聿耳邊說道:“老婆你最善良。”
伽聿踢了伽聿一腳,怒罵:“誰是你老婆,還有你别什麼都往我身上套!”
沈司煊帶着伽聿來到一處花海,這裡長着滿山開着紫花的樹,滿滿一山,紫霧彌漫,很是漂亮。連伽聿也看呆了幾秒。
“漂亮吧,老婆。”
沈司煊牽着伽聿的手,往裡面走去。
伽聿沒有說話,默默跟着他。
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溪裡,沈司煊彎腰脫下伽聿的鞋,把他腳放在溪水裡。溪水微涼,沈司煊在溪裡給他抓魚。
不一會,給伽聿一條粉色小魚。
伽聿看着這魚波光粼粼的鱗片,在陽光下閃耀着光芒,就像仙子一樣。
“老婆,摸摸它。”
伽聿指腹劃過這些美麗的鱗片,入手滑膩,冰冷。
伽聿還從沒見過這種漂亮的小魚,便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品種啊,我還頭一次見。”
沈司煊笑道,“這是我們當地特有的小魚,老婆喜歡嗎,喜歡給你多抓幾條帶回去養。”
伽聿想想,出口道:“算了吧,養死了多可惜。”
“那放了?”沈司煊詢問伽聿。
伽聿點點頭。
沈司煊牽着伽聿的手,在小溪裡赤足蹚水。
伽聿在溪水裡摸了不少漂亮的小東西,有粉色的水母,七彩色的貝殼,發着瑩瑩藍光的石子,這些伽聿都沒有見過,小時候為數不多的水族館經曆,讓伽聿實在見識有限。
他們到密林深處,這裡不僅有漂亮的藍孔雀,小鹿,還有各種昆蟲蝴蝶。
一天下來,伽聿倒是玩的很開心。要是沈司煊不碰伽聿,伽聿肯定會做一個香甜的夢。
這些天伽聿為數不多的玩伴就是寨子裡的幾個小孩,他們都學過普通話,即使學的很蹩腳,伽聿也能交流幾句。
伽聿換着法的哄他們,想從他們嘴裡套話。伽聿這輩子還沒哄過人,隻能逼不得已回憶最會哄人的顧北辭,伽聿從小打到的竹馬,最擅長這一套。每次哄完,把自己惡心的不行。
“上次你給我做的,那個白色的糖還有嗎?”伽聿坐在躺椅上,翹起二郎腿,腳尖踹了下沈司煊。
那隻腳光滑白皙,骨節分明,精緻的腳趾宛如帶着粉的珍珠,宛如上等美玉,自帶着瑩瑩朦光。
沈司煊抓住那隻腳。伽聿渾身一抖,臉上飛霞,等抽回腳時,上面已經亮晶晶了,嘴裡罵道:“草你媽,你這個死變态,惡不惡心啊!”
伽聿嫌惡拿起旁邊沈司煊的外袍擦了擦,然後厭惡的丢在地上。
沈司煊勾嘴一笑,“老婆,你哪裡我沒吃過,吃老婆的東西怎麼會惡心呢。”
伽聿面色青一陣紅一陣,惱羞成怒,站在椅子上,渾身氣的發抖,半天憋出來一句話:“怎麼會有你這種惡心的東西!”然後穿鞋,準備離這變态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