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聿瞳孔放大,驚慌的看着伽聿,“沈司煊,你敢…”
他瘋狂掙紮,眼裡全是淚花,伽聿咳嗽着,嘴裡卻放出狠話:“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沈司煊一臉遺憾,“老婆既然不喜歡自己的東西,那老公的東西該喜歡吧。”
伽聿聽到這話,驚懼的向後退去,渾身發抖,臉色慘白,聲線顫抖的厲害。
“沈司煊,你信不信我咬斷你…”
沈司臉上挂着溫柔的微笑,說着情人般的呢喃,“老婆,我說過,我全部都是你的,即使你要我身體的一部分,或者整個身體,我都會跪在你腳邊給你。”
“瘋子…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伽聿感覺身體都快脫水了,眼淚都快流幹了,他怎麼惹了這麼一頭畜牲,自己都找不到原因。他覺得自己快壞了,他清楚的知道。現在沈司煊一碰他,他就有反應,從裡到外都透着那該死的草木香,都怪被沈司煊的味道腌入味了。伽聿懷疑再這麼下去,遲早要被沈司煊吃掉。這該死的瘋子,對融為一體有莫名的執拗。
我一定要離開這,一定要離開!!!伽聿強烈離開的意志,在這一刻到達頂點。
加西再次見到阿母時,發現阿母精神萎靡,臉色蒼白,嘴唇帶着傷口,紅豔豔的。加西想,阿母看來病的不輕。
“阿母,你身體好點了了麼,阿父說你病的很重,讓我們以後不要找你。”
伽聿強撐起一絲不自然的微笑,“我就是前些天感冒了有點發燒,别聽那畜牲亂講。”
伽聿強裝鎮定,心裡将沈司煊那禽獸罵的狗血淋頭。
三天啊!三天!
那牲口把他關在屋子裡整整玩了三天!換着花樣折騰伽聿,那驢玩意兒差點把伽聿胃頂穿了,伽聿這幾天隻能喝幾口粥。他心裡竟隐隐期待起沈又霖了,至少沈又霖隻是打伽聿,嘲諷伽聿,物理上折磨伽聿。沈司煊這個狗東西簡直是精神污染。伽聿現在恨不得沈又霖從天而降,剁了那玩意兒。
“書帶了嗎?”伽聿問道。
加西乖巧的把書袋打開,“喏,阿母,我每天帶着呢。”
裡面裝着十幾本書,都被黑色書皮包着,看的出主人很珍重它們。
伽聿随意拿出一本,翻了翻書頁,寫着看不懂的蝌蚪文,伽聿又換了幾本,才看到熟悉的中文。上面一排蝌蚪文,下面一排漢字,顯然是本漢字的識讀冊,伽聿認真的翻了下,都是基礎漢字,沒有多大意義。
伽聿失望了,難道真的沒有有用的信息嗎?
死心,那是不可能的。伽聿是那種抗争到底的人,暫時的委曲求全是為了更好的反擊。他一直憋着一口氣,去他媽的誓言,爺才不會和你耗下去,沈司煊,想要我屈服,你還嫩着點。
伽聿接着把一本又一本的書仔細翻閱,終于看到一本類似地理的書,上面畫着各種地形。用上畢生演技,臉色如常的指着一張圖:“這是哪裡你知道嗎?”
加西點點頭,認真的說道,“阿母這是x國對嗎?”
“對,那這呢?”
“c國。”
“加西真聰明。”
加西聽到阿母的誇獎,黑皮染上紅,羞愧的扯着衣角,“多虧了阿母…”
伽聿嘴角含着淡淡的笑,“那加西,把這上面所有的圖都念一遍,我看你是不是都認識。”
“好的,阿母。”加西翻開書頁,嘴裡說着這些圖的地名。
“這是z省,這是j省,這是首都….這是南溪鎮,這是我們寨子…”
聽到這,伽聿神經緊繃,連忙開口道:“等等,這是你們寨子?”
加西瞪着天真的大眼睛,“是啊,阿母,我們寨子像不像一朵花,先生說,我們花疆,不僅地形像花,也盛産各種花卉。”
“是啊,真漂亮啊,”伽聿嘴裡喃喃着,有點失神,突然話風一轉,“那加西對自己寨子熟悉嗎?”
加西用力的點點頭,“當然啊,阿母,加西從小在這裡長大,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