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刀尖沒入,綻放朵朵血花,他決然的抱着伽聿,撕開那身降紫色的神袍,笑的宛如罂粟:
“老婆,今天下午我就想這麼幹了,現在終于實現了。老婆,我好愛你。”
他像拆禮物一樣,撕開精美的包裝,露出世界上最珍貴的禮品,毫不留情的一口吞下。
伽聿舉起手,看到手中鮮紅的血漬,緩緩的流向他的手腕,胳膊。在蒼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副刺眼的,漂亮的蜿蜒。緊接着下一秒,才害怕的拔出了刀刃,把刀丢在地上,失神的喊着:“瘋子,瘋子,你真他媽是個瘋子!”
随着伽聿背上紫色的珠寶散落了一地,在地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他陷入欲望與絕望的泥沼,他伸出手,拼命的想要求生,無情的是,下一刻就有一隻大手與他十指相合,将他再次拽入漆黑的漩渦。
惡魔在低語:
“老婆,給老公生個孩子好不好,生個和老婆一樣漂亮的.….”
伽聿又接近一周沒出家門,直到伽聿低三下四,苦苦哀求,眼淚都流空了,沈司煊這隻恐怖禽獸才肯放過他。
“老婆,放松點别害怕,不疼的。”沈司煊溫柔的摸摸伽聿的頭,他手裡拿着一根黑色的筆,正在伽聿的尾椎上刺着什麼。
伽聿咬着嘴唇,也不知道沈司煊敷了什麼在他那塊皮膚,沒有多疼,反而很麻很癢,就像是有小螞蟻在上面爬。
過了半小時,沈司煊放下手裡的筆,在那刺青那裡親了口,才開口說道:“老婆,好了,快看漂不漂亮。”
伽聿站起來,走到鏡子旁,背對着鏡子,側頭看到尾椎上那一行黑字,是這裡的文字,伽聿認不得,隻覺得這幾個黑漆漆的字符古怪又陰森。
這就是沈司煊放過伽聿的代價,是他苦苦哀求了好久的結果,他不懂這些字什麼意思,也不在意。
同樣的刺青,在沈司煊胸口也有一串,他自己刺上去的,也沒有敷藥,就那麼硬生生扛住,現在胸口那塊皮膚還紅腫着。
沈司煊親了口伽聿的臉蛋,笑眯眯的說:“老婆,别看啦,看看還有什麼要帶的。”
伽聿留給他一個白眼,“沒什麼想帶的,你看着來吧。”
他也想不通,怎麼莫名其妙度起了蜜月。現在沈司煊提了個大箱子,說着要帶他開始蜜月之行。
“老婆,不是你鬧着要度蜜月嗎,怎麼臉色還這麼難看,快笑笑。”說着,沈司煊捏起了伽聿的臉蛋。
伽聿不耐煩的一掌拍開,“我什麼時候說要度蜜月,我說我要離開這,一!個!人!離!開!”
“老婆和我就是密不可分的一體,怎麼不算一個人呢。”
伽聿:“·······”
他不想和一個傻逼講話,不過外面總比這裡好,想到這裡,伽聿還是松了口氣。
兩人騎上巨鹿,下了山。
伽聿感歎,這山裡的野物就是體格子壯,眼睛炯炯有神,極通人性,不愧是成天圍着山跑的。
到了山腳,沈司煊打開後備箱,放好行李,驅車而去。車上,伽聿問道:“去哪兒?”
沈司煊溫柔的笑笑:“老婆想去哪就去哪,老婆在的地方,就是蜜月。”
伽聿:“·······”
他不止一次覺得沈司煊這厮變态級别又升級了,每次他以為這就是極限時,沈司煊總會打破它,到達另一高度。
伽聿随口提道:“那就a市吧,我現在隻想回a市。”
豈料沈司煊一口就答應下來。
伽聿不可置信:“你就不怕我到a市轉頭就跑?”
沈司煊伸手摸摸伽聿的發絲,依然溫柔的說着:“老婆,跑吧,僅管跑,反正你回頭,老公都在你身後。”
聽到這,伽聿嫌棄的把那隻手拍掉:“你好牛哦。”
沈司煊繼續說道:“不過啊,老婆,你為什麼老想跑,老公答應過你,你開口什麼都是你的。”
“那你離開我遠點。”
“除了這個。”
沈司煊側過頭,看到伽聿白皙的皮膚上透着薄紅,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簡直漂亮極了,讓他眼色一暗,聲音嘶啞道:“老婆,我們還沒在車裡做過······”
伽聿瞬間捏緊拳頭,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有車來撞死這禽獸,怒罵:“你他媽是公狗嗎,一直發情,你腦子裡除了那點廢料,還有沒有什麼正常的東西?!我他媽是又戳中了你什麼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