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恕摁下電梯,低頭回着酒吧經理的消息,經理問他要不要嘗試做一下男模,工資待遇比單純的服務員要好。
經理不知從哪兒知道他缺錢的消息,把男模這個工作吹得天花亂墜,好像他不答應,就會損失一個億似的。
不是甯恕不想掙這個錢,而是他掙不了。
别人遇上奇葩客人笑笑就過去了,甯恕過不去,他非罵得對方找不到家不可。
不過這個月的工資還沒到賬,保險起見,甯恕把簡單明了的拒絕改成了:“好的,經理,我會好好考慮的。”死亡微笑。
可憐的甯恕,今天又是為五鬥米折腰的一天。
電梯門鈴一響,甯恕埋頭走進去,摁下樓層,他就低頭繼續刷某書上的招聘小廣告,依照他現在的經濟情況,很有必要去搞個兼職。
他太過專注,完全沒有察覺到電梯内不同尋常的氣氛。
沈慕白在看見甯恕低頭走入電梯時,莫名一陣心悸,明明靜止沒動,但好像把腦子裡閃過的念頭都做了一遍。
發現甯恕在專注的看手機,并沒有看見他,他短暫的失落後目光慢慢的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他近乎貪婪的用眼睛一遍遍的撫摸過甯恕,反複在他微紅的唇瓣上研磨,親吻過他伶仃的鎖骨。
一旁的秘書對他家總裁的變态一無所知,他在想前面這位帥哥應該不是公司職員,否則不會這麼冒失的走入總裁專用電梯。
甯恕到時,公司會議室門外的長椅上已經坐了幾個求職者,甯恕等了會兒,期間偷瞄了一眼别人密密麻麻的簡曆。
最顯眼的還是他們的學曆,攏共看了兩個人,兩個人都出自名校,甚至有個人是碩士,一下給甯恕整不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