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上,沈慕白就松開了甯恕的手腕,而後一把将他推到在了沙發上。
甯恕後腦勺狠狠磕在皮質沙發上,他酒意上頭,這麼一撞,腦袋有點暈乎乎,他含糊不清的喊:“……沈慕白。”
沈慕白單膝跪在甯恕岔開的雙/腿/間,他伸手拽住了甯恕制服裡的領帶,逼迫他微微仰頭。
領帶勒得甯恕後頸有點不舒服,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皺眉:“放手。”
沈慕白壓抑着怒火,他聽見甯恕讓他放手,自動腦補出了他的潛台詞,他在讓他滾。
他還皺眉,他對他就這麼不耐煩了嗎?
沈慕白心裡發酸發澀,說不出的委屈,他扯領帶的手順勢掐住了甯恕的脖頸。
他咬牙切齒道:“甯恕,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手?”
甯恕喝多了身上在發燙,沈慕白手指冰涼,他不自覺的蹭了蹭沈慕白的手背。
他腦子混沌着,潛意識裡覺得沈慕白不會傷害他,他現在就是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咪,看着兇,其實又抓又撓都是假動作。
誰知甯恕示軟的動作非但沒有讓沈慕白消氣,沈慕白怒火更盛了,他怒不可遏的問他:“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你的那些客人了?”
甯恕腦子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什麼跟什麼?
甯恕遲緩的腦子還在慢慢轉動。
沈慕白的怒火已經上了另一個台階,嫉妒讓他喪失了理智,不想去思考那些他忽略的細節,他腦子裡的迷宮變成了單行道,他執着的想要知道一個問題的答案。
就算是無理取鬧也好,他想要知道他在甯恕心裡算什麼。
這是他在理智尚存時不敢問出來的話,他在今天之前甚至不敢到甯恕面前質問他當年為什麼要和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