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恕震驚的睜圓了眼睛,他正直善良的小白兔怎麼還學會造謠了呢?
他糾正道:“我們沒上床。”
沈慕白嗤笑,強忍着心中的刺痛威脅道:“甯恕,你說沒有,江柏川會信你嗎?你要怎麼證明?你今天要是拒絕我,我就把你和我舊情複燃的事告訴江柏川,我猜他應該不會介意,畢竟他自己也出軌了。”
江柏川介不介意甯恕不知道,但他一定會在江柏川面前社死。
有點包袱的甯恕并不想社死,他承認自己被威脅到了。
沈慕白湊近了,勾住了他的脖子,輕聲說:“甯恕,你好好想想,我不逼你。”
槽多無口,甯恕不想說話。
沈慕白溫聲細數着被他包養的好處:“甯恕,我會不逼你和江柏川斷了,你還是可以和他來往,我也不會逼着你和我上床,隻是你要時時刻刻的在我眼皮底下,不然我怕你又跑了。”
“不過有一點,你不能再在酒吧裡工作了,我會給你錢,一個月一百萬,你隻用每天待在我身邊,你想想看,這是一筆多麼劃算的買賣呀。”
沈慕白說的這些都不是甯恕主要考慮的東西,按照他和系統商量好的計劃來說,他是不想要離沈慕白太近的,可看沈慕白現在這美麗的精神狀态,他真怕他會在受了刺激下黑化報社。
一周目他死遁,沈慕白心如死灰年紀輕輕就自殺了,可見當初他斷崖式分手給沈慕白心裡種下了多深的執念。
高中時青澀的情愫不至于那麼深刻,甯恕更相信是沈慕白驕傲,受不了被分手,還有便是他們當時處于熱戀期,還來不及發現對方令人難以忍受的缺點,沒有争吵,回憶中全是美好相處的點滴,自然會難以放下。
甯恕想,要是他答應了沈慕白,被他包養,而後天天在他面前作天作地,暴露他的缺點,他難以忍受之下自然會厭了他。
得不到的才是朱砂痣,得到了的就是蚊子血,甯恕要是能努力把自己變成蚊子血,可不就輕松完成任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