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試武點了點頭,“記得,他是在上班時間喝了酒,然後……”
“你知道他是怎麼說的麼?”
阮試武搖頭,老實道:“不知道。”
經理:“他說他那一天休息,喝酒很正常,做出開除他的這個決定的,不是我。”
阮試武問道:“難道是總經理?”他記得,當時就是總經理撞見了張建發酒瘋的那一幕。
經理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猜想,“不是總經理,是董事長。”
狗小花咀嚼火腿腸的動作一頓,擡頭看向地中海的經理。
萬歲?是她開除的張建?為什麼?
其他員工也沒有想到,連忙追問道:“為什麼啊?咱們酒店居然有董事長的嗎?”
經理站起身,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隻不過辭退張建的文檔上寫着,他嚴重傷害了酒店的利益,現在聽說他得了一個什麼傳染性的病毒,隻需要皮膚接觸就能傳染,啧啧,難說。”
狗小花聽到這裡,第一反應是當時何落梅交給張建的那個盒子。
隻不過,萬歲不是說對沒有毒的嗎?
張建又是怎麼一回事?它得要去親自看看!
想到這,它留神多聽了一會,聽見張建現在住院的醫院正是在岚市第一人民醫院。
聽到後,它站起身就往外面跑去。
阮試武則是聽見經理又補充了一句:“多了,小阮是吧,你有一天曠工,正想要找你去簽字,最近一直在忙,就給忘記了。”
他不解道:“可是經理,我沒……”他猛地意識到,自己曠工的那一天,很有可能就是張建說要替他值班的那一天。
“沒事。”經理說道:“我也了解你家裡的情況,隻是簽一個假條,那天就當做是補假。”
阮試武感動的眼神說道:“謝謝經理!”
經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實心眼的孩子,沒事,有事情就和大家夥說。”
阮試武這才發現,原來印象中威嚴不可直視的人事經理笑容和藹,周圍的其他人也帶有善意。
他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重重地點頭,道:“嗯!”
低下頭,他這才發現狗小花不見了,“哎呀”一聲,焦急道:“狗,客人的狗不見了!”
經理說道:“不用管它,這條狗機靈着,可能是回去了。”
阮試武欲哭無淚,說道:“可是……客人說狗想要玩遊戲,一定要我跟着狗。”
經理:“這……”
阮試武趕緊追了出去,對着空氣呼喚道:“狗小花?”
“小花?”
“小花你跑哪去了?小花?”
……
狗小花并不知道,有一個死心眼的保安正在尋找它。
此時,它早已溜出酒店,走近路,坐上了順風車,順利地來到了醫院的門口。
它喘着氣,走出公交站牌。
嘿嘿,岚市的公交車,狗狗可以免費上乘,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它是誰的狗狗。
機智如它,在擁有寵物狗的身份後,再也不用擔心等車的時候被孤立了。
流浪狗不是不可以上公交車,隻不過會被人一路關注,再加上它又沒有狗牌和項圈,出奇的美麗。
為了怕人類發覺它與衆不同的地方,每次去遠一點的地方,就隻能徒步。
這也是,它對岚市各大小街道如此熟悉的原因之一。
望着面前人來人往的醫院,它趁着門衛沒有注意,一下子就溜了進去。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在醫院裡面,擡頭看着這高聳的樓棟,它犯了難,不知道張建現在是在那一棟樓。
它在醫院裡亂晃,就在下定決心,想要挨個去找的時候,它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萬歲和溫女紅嗎?
狗小花的眼珠一轉,左右看了看,悄悄地跟了上去,誰知道她們是不是去看張建的。
畢竟……現在住在這家醫院的,也就隻有張建了。
狗小花為自己的機智點了點頭,垂着尾巴,悄無聲息地跟上。
萬歲的腳步一頓,微微側頭。
旁邊的溫女紅問道:“萬小姐?”
萬歲收回目光,“沒什麼,走吧。”
溫女紅點頭,說道:“您是懷疑張建?可是他現在不是得了重病了嗎?”
萬歲擡起頭,看着面前的住院大樓,“你覺得他不可疑?”
溫女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不确定。”
萬歲側眸看向她,說道:“他不是得了重病,你看過監控。”
溫女紅徒然一驚,問道:“難道……他是因為何落梅給他的那一盒藥?可是……何落梅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