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亞瑟王真是個大肚量的王啊！

讨論完了就吃飯，新聘請的廚師手藝不錯膽子也大，倒也不怕哪天被炸死了，開開心心地做了一堆菜送了上來。

正準備坐下來，娜塔莎突然想起來，好奇轉頭問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天還沒吃飯吧？”

之前被監視的兩天裡都有食物定時送，阿爾托莉雅也幹幹淨淨地吃完……而今天，從早上到現在，阿爾托莉雅也沒吃過一點東西。

對此阿爾托莉雅倒沒什麼反應，隻是毫不在意地說：“無需介意，我作為servant現世，是不需要食用食物也能存在戰鬥的。”

史蒂夫皺起眉，在其他人勸說前道：“潘德拉貢，我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沒錯。”他停頓了下，看看周圍的複仇者們都露出了贊同的神色，于是伸出手微笑着摸了摸阿爾托莉雅的頭道。“你要知道，你對于我們來說是同伴——我們希望你是和我們相同的——呃，相等的？”

阿爾托莉雅一愣随即神色柔軟起來，她想明白史蒂夫的話了。

servant這種存在，在聖杯戰争中就是和工具一樣的東西，master無需顧及servant的感受，因此servant隻要一直保護master，跟着戰鬥就可以了。食、用這些都是無需在意的。

然而，複仇者們并不清楚聖杯戰争，也不明白servant對于master的意義。他們隻是單純的從字面判斷“servant”是比“master”低一等的存在，因此，他們試圖讓阿爾托莉雅明白她和他們是平等的。

……哪怕servant為了能得到聖杯達成願望，自願被當做工具使用，但也必定有期許能被像人一樣看待。

而現在，複仇者們正是如此。

……何等可貴的真心。

複仇者們隻覺得阿爾托莉雅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起來，然後她略略歪頭微笑：“那麼，請問我可以和你們共進晚餐嗎？”

娜塔莎眨了眨眼：“當然，這是我們的榮幸。”

鷹眼已經坐在餐桌邊了：“我想你應該很願意嘗嘗我們這的菜？相信我，這絕對比你那個時候的大不列颠的菜好很多——早知道，到現在英國還被稱作黑暗料理遍地的國度呢。”

托尼直接敲敲桌子：“嘿——還等什麼呢，快點吃，我的肚子都餓了！”

阿爾托莉雅噗地笑出來，接着放下了架子随意入列。

鷹眼覺得挺稀奇的，大家一起聚着吃倒沒什麼，但一般都會有那麼一兩個缺席的……這麼全倒是難得……

這麼想着，他擡頭掃視一圈——

少女大口大口用可以看到殘影的速度往嘴裡扒着飯，手中的餐盤則從桌面一直到移到嘴邊，最後阿爾托莉雅幾下扒完，用不易讓人察覺的速度叉起菜，等到無聲地叉了滿滿一餐盤，然後再次重複扒飯……

“铛”的一聲，鷹眼手中的小刀一不小心脫手，掉到了桌子上。面對所有人視線的集中，鷹眼默默撿起筷子開始悶聲吃飯。

史蒂夫皺了皺眉，但想想還是沒說什麼；托尼毫不客氣開嘲諷：“Wow~你這是怎麼了，又退步了？”

鷹眼少見的沒和托尼斯塔克嗆聲，隻默默夾菜吃飯。

娜塔莎則若有所思地看向鷹眼之前看的地方……唔，阿爾托莉雅？

随即她看見阿爾托莉雅無聲地包下了一盤菜，還在吃。

娜塔莎：“……”真是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