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科摘下了他的頭盔——下面還有一層寫了黑v的白頭罩：“他不和你說，當然——看在你這樣誠心問我的份上，我告訴你。”

聖象恢複正常了，在他頭盔中吵得異常，看來蝙蝠俠的病毒程序讓它吃了些苦頭，布魯斯确認調試成功後走到了他的身邊，靜默的如同一個影子就那麼等待他的回答。

“來自穿着你那套可笑馬戲服的你的狂熱粉絲的魔法——他用了那個之後就會表現出類人現象，最明顯的就是饑餓，我想我給你的情報夠多了。”

是了，魔法，改天換地足以讓宇宙颠倒的強效魔法——蝙蝠俠可太熟悉了，隻不過最近那隻小粉絲很少出現在他們面前了，更多的鬧劇還是由搗蛋鬼引起的。

不過他得承認他沒能想到蝙蝠螨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蝙蝠螨不會這麼做，那個五維生物狂熱的希望他永遠都像西西弗斯那樣在哥譚無休止的上演祂愛看的劇目，和現在會發生的情況截然相反，但另一個擁有和祂一緻魔法的人呢？

布魯斯握緊了拳，他意識到阿爾弗雷德的預言再一次上演了，很顯然，雖然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嫌疑人已經将自己送上了舞台——以一種他最不想的方式。

“不對，那種魔法太過于強大了，能被你察覺且控制的力量不會那麼強大。”蝙蝠俠迅速壓下了翻騰的情緒，他想要從老朋友這裡獲得更多，“還有其他情況。”

明科翻了一個白眼，好在頭罩擋住了他的面部，他沒好氣的答道：“你以為我是那些教徒所信奉的神一樣全知全能嗎？看來你的地盤上發生了一些極為棘手的情況，那小子的魔法範圍不會太廣，和我看不上的三流魔法師們差不多，你應該很好對付而不是像剛剛那副樣子——所以輪到我問你了。”

他嘲笑的開口：“布魯斯，看來你需要我的幫助。”

在此之前，蝙蝠俠的通訊器響了起來，是阿爾弗雷德的緊急通報，他沒來得及理會明科的挑釁，點開了那道緊急訊息。

“蝙蝠燈被點亮了，但戈登不在哥譚。”

蝙蝠俠并未立刻回複阿爾弗雷德，他看向等待他回答的明科，難得披着蝙蝠俠的裝甲時放松了下拉的嘴角：“你說得對，那麼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哥譚嗎？”

這回輪到明科沉默了，片刻後他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記住，這可是你求助我的！”

·

史多瑞看着電視，但上面上演的不是什麼電視節目，而是一個多機位拍攝布魯斯的直播，他看到他的父親在與那些并不在乎也不理解他的名流們談話，随後布魯斯攬着兩名模特離開了會場朝酒店上方的套房而去。

等進入房間後，一個小型蝙蝠娃娃舉着【未成年人禁止觀看】的牌子将整個畫面都都打上了馬賽克，并且嚣張的挺着小肚子站在最中央。

史多瑞放下了吃完雙倍糖甜甜圈的盤子，有些不爽的看着那身造型，他默念，兩個小時後等他們打得火熱的情況下他就出門辦事。

于是他按動遙控調換到了其他頻道，一個r級節目正好在播一些不适宜未成年觀看的鬼故事血漿片，他就着那些粗制濫造的畫面津津有味的蘸着番茄醬吃着薯條。

直到兩個小時候他調回了那個特殊節目——小蝙蝠娃娃再一次用提示牌敲了敲屏幕，史多瑞嘴一抿，不就是冥想嗎？明科和其他人的現場他又沒少看，這麼想着的他用五維魔法在原地造出了一個他的分身。

随後他套上了他還用鬼故事作為外号活躍的制服，輕松的在房間中開啟了一個次元傳送門，他邁過一步，下一秒他便抵達了一個巨大的投影燈前。

鬼故事按動了開關，他喃喃自語道：“你不能這樣做，我得給你一個教訓——”

“蝙蝠俠，為了我的父親。”

哥譚的夜色中，不露臉與眼睛的白頭罩與寬松的白色長袍——他站在雨夜中等待，但一滴雨水都不曾打濕他的制服——他就像是一抹鬼魂在這兒等待。

等待一個獨屬于哥譚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