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浮玉用寒光寺所有僧人的性命要挾他與之共沉淪,淨塵雖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淪為她的禁//脔,供她取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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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酣暢淋//漓後,浮玉趴在他胸膛上,漫不經心地悠悠開口:
“前幾日,鄰國派使臣來向父皇求親,他們要求的是嫡親公主,如今皇宮中還未出嫁的公主隻有我一人了。”
淨塵聞言呼吸一滞,
眉尖下意識蹙起。
浮玉聽見他胸口如潮汐般起起伏伏,擡眸望着他完美無缺的俊顔,彎了彎潋滟水眸,笑吟吟道:
“今天是最後一次咯,以後你就自由了,心裡是不是特别輕松開心啊。”
淨塵沒有說話,目光定定回望着她,神色淡然不辨情緒。
一個月後,浮玉踏上了前往未知國度的旅程,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出了巍峨雄偉的宮門,一路蜿蜒西行。
浮玉身着華服、頭戴鳳冠坐在華麗的轎辇内,緩緩回頭,向這座生活了十七年的皇宮投去最後一瞥,她面色平靜無波,看不出有絲毫的眷戀和不舍。
送親隊伍走了大半個月,終于進入到臨國的地界,大部隊被安排在皇家驿館休整,明天終于可以完成使命了。
是夜。
這一路舟車勞頓,浮玉也是累得不輕,她屏退了貼身宮女的伺候,今天終于可以好好地泡個熱水澡解解乏。
沐浴到一半,忽然感覺屏風後有細微的腳步聲傳來,浮玉回頭清淺一笑:
“終于舍得現身啦。”
淨塵一身月牙白的兜帽披風,隻露出一雙晶瑩剔透的桃花眼,靜靜凝視着她:“你知道我會來?”
浮玉狡黠地眨了眨眼:“出皇城那日我就在人群中看見你了,這一路你都遠遠跟在送親隊伍後面。”
淨塵面色微微一囧,旋即扯過挂在屏風上的浴披,将人兒從浴池裡一把撈起,把浴披緊緊裹在浮玉身上,握住她的手:“跟我走。”
“等一下。”
浮玉掙了掙手。
“你不願意?”淨塵捏了捏她的手心,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被浮玉精準捕捉到了,壞心眼地想要捉弄他一下,猛地甩開他的手,故作清傲地說:
“當然不願意,我和親嫁過來可是要當皇後的,成為一國最尊貴的女人,跟你走了什麼也沒有。況且,你之前和我在一起不是覺得很屈辱嘛,現在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揚了揚下巴,接着說:
“怎麼?食髓知味,被我睡服啦,可我跟你隻是玩玩而已啊。”
“玩玩?”
淨塵面上一片暗沉,眸中情緒翻湧,陷入一團濃郁的悲傷之中。
“你居然這麼說?你讓我離不開你了,現在卻要狠心抛下我……”雙手緊握浮玉的肩頭,眼中水霧湧起:
“不可以的……這不可以。”
話說着,眼角便有兩顆明淨透亮的淚珠滑落而下。
哎呀呀!玩大了!
浮玉見狀,趕忙笑道:“我逗你的,怎麼還哭了,我才不要嫁給這個皇帝,我這一路就等你來找我呢。”
“真的?”淨塵不确信問道,眼中複又恢複了幾分光亮。
“當然是真的。”
浮玉鄭重點了點頭,“不過,我得拿幾件價值連城的陪嫁寶貝,人和寶物一起丢了,就是他們本國地界的盜匪所為,自是怪不到我國的頭上。”
浮玉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拿出一套白色衣裙穿上,又從裡面抱出一個精美的匣盒,理所當然地對淨塵道:“我們以後是要隐姓埋名浪迹天涯的,少了銀子怎麼行,我可過不了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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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挂中天,夜色溫柔,餘生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