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租車已經到了松田陣平公寓樓底下,他剛剛打開車門。
我一個飛撲跳到了松田的肩上,順着他的肩膀沿着他的胸口滾到他了的大腿,再從大腿往下爬蹭過了他的小腿。
他原本皺皺巴巴的衣服上瞬間鋪滿了一層白毛。
我滿意的收到了我的任務完成的提示。
【恭喜您完成了(日常任務:對松田陣平進行惡作劇),您的體質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我正準備下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起按住了我。
松田陣平:“你怎麼忽然掉毛了?”
萩原研二:“啊啊啊小未來女孩子不可以在男孩子身上滾來滾去的,快停下來!”
松田陣平警惕的把我用手拎遠了一點,“你是不是故意把我衣服蹭成這樣子的,之前你可是一根毛都不掉。”
他看了下他黑色西裝上超明顯的一層白色|貓毛,又看了看因為按住我而湊過來,給他的裡面白襯衫蹭上了厚厚一層黑毛的萩原研二,問:“我之前說過了我們回去算賬的,你們倆知道吧?”
聽到這,沉默了一路的出租車司機忽然說話:“回去可别怪孩子了,他們還是小貓,小貓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松田陣平聽到這句話,拎着我倆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這倆貓壞心眼多着呢。”
萩原研二罵罵咧咧的對着卷毛抗|議,結果等到一進公寓,瞬間就縮到了沙發底下。
“好慫啊,研二醬,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屈居沙發底下。”
我晃晃尾巴表示嘲諷。
沙發底下悶悶的聲音傳來,“要是小未來不一進門就躲櫃子頂,那這句還是有點說服力的。”
“萩原研二,你給我出來。”
“喵(我才不會出去呢小陣平)。”
正在他倆趴在沙發底下罵罵咧咧的時候,松田陣平的電話忽然響起來了。
松田陣平拿起手機一看,沉默了下來。
“hagi,是千速姐的電話,你要我告訴她你現在的狀态嗎?”
萩原研二頂着一腦門灰從沙發底下鑽了出來,沉默的面對着松田陣平,在電話将近到尾聲的時候,他才搖了搖頭。
“千速姐是誰,要告訴她什麼?”
我好奇的湊過去,看到研二貓貓身上的灰,又往後撤了兩步。
“她是我的姐姐,小陣平問我要不要告訴姐姐我還活着這件事,我,我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萩原研二了。”
他好像陷入了某種混亂之中。
“我要等多久才能變成人呢,雖然小未來告訴了我多做好事或者壞事能加快我變成人的進度,但是我能感覺到,我做的努力連進度的萬分之一都沒有推進。說不定,等到千速姐老了,我還是沒辦法便成人。”
松田陣平确實懂好友的一點點敏感心思,但不多。他說:“那我就先讓你聽聽千速姐說什麼,你再做決定。”
他把手機開了外放,放在了桌子上。
那邊傳來了沉痛的女聲。
“我知道研二離開是個很難過的事情,但是不要太悲傷,人還是要往前走的。”
松田陣平被這突如其來的關系搞得一頭霧水,于是問:“為什麼忽然這麼說?”
“呃,陣平你都上新聞了。”
“什麼新聞?”
一頭霧水的松田想打開電視看看,在行動之前就被萩原研二搶先開了電視劇,一打開電視機,正好在播新聞頻道。
映入眼睛是的一張背景和構圖都絕美的照片。
在黃昏時分,天空整個都是暗紅色,整個世界看起來昏暗暗的,松田一身黑西裝,正好在照片的正中心,他姿勢帥氣的壓着一個男人,那張冷白皮的帥臉在昏暗的背景下,和身下男人光着的屁|股蛋一起,高清又閃閃發光。
圖片下方播放着一行小字:“據圍觀群衆反應警察暴力執法,侮辱嫌疑人,竟然通過脫掉嫌疑人的褲子的手段來試圖控制嫌疑人。”
後面背景音播放的正是記者對他爆處班同事的采訪。
“我怎麼看這件事,陣平絕對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太悲傷了,有點神志不清。今天他還把一隻貓認成了我們不幸離開的同事。”
這句話後接着的是一聲響亮的啜泣聲。
主持人停止了采訪。
“随着日本犯罪率逐漸攀升,警察心理健康和精神健康的問題是否也值得關注呢?下面,我們将請來了東大的專家對此事進行分析。”
專家:“人在經曆了重大事件後可能對某種事物産生迷戀,這位警官可能就是遭遇了生活重創後對男性犯人的屁|股産生了迷戀……”
電視忽然被關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啊,為什麼要請來了專家對小陣平進行分析啊。哈哈哈哈哈哈。”
電話那邊的女聲和電視一起沉默了,隻有萩原研二笑的都要在地上打滾了。
“噗嗤,被官方蓋闆定論是有病了呢,卷毛。”
松田陣平:“千速姐,我沒事,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你不用擔心。”
松田陣平冷漠的挂斷了電話。
松田陣平握緊了拳頭。
松田陣平大罵:“别以為我不敢揍你們兩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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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未來:為什麼卷毛忽然從今天開始,連在室内都要帶墨鏡了呢?(疑惑)
萩原研二:為什麼小陣平忽然從今天開始,連在室内都要帶墨鏡了呢?(笑)
松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