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未來大偵探膽子可大了。”松田陣平,陰陽怪氣地說。
我看他還想說什麼,考慮到現在這已經是淩晨2點了,再熬夜對于一個人的生理健康問題來說,實在是巨大的挑戰。
他作為我的摯友,我真的很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于是我撲到了他的懷裡,關心的看着他的黑眼圈,然後用爪子堵住了他的嘴,同時連續給他用了我能用掉的治愈能力總和。
“萩原未來你…”
咚,松田陣平癱倒在了凳子上,我踩了踩他歪倒在一邊桌子上的臉,他的呼吸平穩,沒有任何變化。
現在輪到研二貓貓語塞了。
“小未來你…”
我制止了研二貓貓想要說下去的話,但是他還是在我撲上去捂住他的嘴之後,堅強的說了出來:“我們就這麼看着小陣平他歪倒在椅子上嗎,明天早上醒來,他應該會落枕的吧?”
我很遺憾的對此表示:“以我給他用掉了我所有的治愈能力,就從我現在空的一滴也沒有的藍條來看,他明天早上肯定是醒不來了,如果我的能力真的是hagi你說的那種睡覺其實是治愈精神傷害的能力,他能明天晚上之前醒,都算是精神健康了。”
“可是,小陣平他說有一份報告要寫,明天是最後的期限了。”
我友好的建議:“ hagi你之前不也是警察嗎,你可以替卷毛寫呀。”
研二貓貓不友好的拒絕了:“讓他在這兒躺着吧,這報告也不是非寫不可。”
真是冷漠的人心,不對是,貓心。
我倆默契的避開了這個話題,研二貓貓不再提諸星大身為超人一夜之間恢複健康的事情,我也不再提為什麼最好的摯友不幫自己寫報告的事情。
我倆從卷毛的胸前口袋裡掏出來超級防盜裝置的鑰匙,開始試圖打開這扇卧室的門,但是我倆發現這個門好像不是單純能用鑰匙打開的鎖。
因為這把鑰匙插到了鎖裡,鎖卻沒有任何反應。
叮咚叮咚叮咚。
卷毛公寓的門鈴響起來了。
可是我們兩個被關在了卷毛的卧室,出也出不去,更不要說給這個深夜來訪者打開門了。
研二貓貓給了松田陣平一個貓貓拳,聽起來很痛的樣子,但是松田陣平也隻是輕微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打起了很輕的呼噜。
他睡的更香了。
“看來小陣平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了。”研二貓貓聽着門鈴叮咚叮咚的響,無奈的說,“希望這個門鈴聲早點停下,再這麼響下去,明天一早小陣平就要被鄰居投訴說他擾民了。”
大概是預言家有着言出法随,門鈴的響聲在這句話之後真的停下來了。
研二貓貓明顯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和我研究起了這個超級防盜裝置。
就在我們兩個試了各種方法都沒用。
現在我們甚至在想是不是鑰匙隻是障眼法,實際上這個門鎖是指紋解鎖。
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想辦法用我們的小貓身體把松田陣平拖到地上,然後拖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摁在門鎖的某個位置上,試試能不能打開這個超級防盜裝置。
窗戶忽然被敲響了。
!
咚咚咚。
在這禮貌的三聲敲窗聲後,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聲音說:“我進來了”。
接着是窗戶推拉的聲音和窗簾被拉開的聲音。
一個長頭發的人從黑漆漆的窗戶外面爬了進來。
我被這幅神似恐怖電影的一幕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個長發人影在被屋内的燈照出了人影之後,我才稍稍放下一點心。
鬼應該不會有影子。
這個人頭發下的臉終于被燈照亮了,我終于放下心了。
原來是諸星大。
不過這可是6樓。
研二貓貓警惕的對諸星大說:“你現在過來幹什麼?”
我卻大為震撼:“這就是超人嗎?”
畢竟超人總會在小貓咪被困的時候出現在小貓身邊,然後拯救被困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