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們就能擁有一個不被打擾的安心睡眠了呢。
我真好。
絕對不是因為我要完成每日惡作劇的日常任務,才給卷毛手機開靜音的哦。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惡作劇的任務顯示完成了,我的開始本意可是助人為樂。
我誇着自己,美滋滋地爬到了凳子上,也準備休息一會兒。
今天我兩次用光了藍條,感覺自己已經被掏空。
我也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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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像搖奶茶一樣搖醒了。
“等等等等,腦瓜子要被晃勻了!”
我開始強烈地抗議起來,暈暈呼呼一睜開眼就看見面色不善的卷毛,還有被丢到床角上,像是一團爛毛巾的還在熟睡研二貓貓。
“萩原未來。”卷毛居然連名帶姓地喊我名字,我感覺有點不妙了。
“發現我要找你算賬了,直接讓我睡過去是吧?”
“我沒有。”看着他的黑臉,我的氣勢越來越弱,眼神餘光瞟到了還在以奇形怪狀的姿态被扔在床角的研二貓貓,我靈機一動。
“是hagi說你生氣的話,可以讓你直接睡過去的。”
哦吼,卷毛的臉更黑了,可是好像他真的信了我說的這句話。
“遇到問題不想着面對,就想着逃避,這都是不好的東西,不要跟他學,知道了嗎?”
我瘋狂點頭。
好感動,卷毛居然像個大家長一樣這樣關心我。
不存在的良心都痛了起來呢。
松田陣平看我認錯态度良好,就沒繼續追究。而是開始檢查自己的着裝,套上外套,我看他這套動作于是問他:“你要出門嗎?”
松田陣平一邊打領帶一邊跟我說:“不是我要出門,是我們要一起出門,我剛剛收到了消息說毛利小五郎那裡有新的證據和證人,現在要我們要去現場一趟。”
毛利小五郎,這個名字好熟悉,不就是當初指認我是犯罪兇手的那個大叔嗎?
“哦,是那個三流蹩腳偵探嗎,他居然說抓到了兇手,我不信。”
松田陣平說:“不管信與不信,隻要有新的證據,我們就得去趟現場。”
他已經穿戴整齊,然後看了一眼睡得七倒八歪的研二貓貓,問我:“你給他用了幾次治愈能力?”
“我當時是能用多少用多少,所以我也記不清用了幾次。”
“那他一時半會不會醒了。”說完松田陣平就把研二貓貓扔進了一個皺巴巴的塑料袋裡,單手抱起了我,然後順手按住了我想順勢爬到他腦袋上的舉動。
我掙紮了兩下,還是被卷毛的手牢牢控制住了腦袋,于是我果斷放棄掙紮。
閑不住的我找起了别的話題。
“hagi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袋子裡會很傷心的,他現在超級在意你,結果你就把它扔進了垃圾袋裡,他醒來之後真的會哭的。”
卷毛打了個哈欠:“他不會哭的,你不用擔心他,hagi從小到大一直在意很多事情,這種程度的小事情他早習慣了。”
那就好。
我選擇相信松田陣平的話,畢竟卷毛真的很敏銳,自從hagi變成貓貓後他把我們的事情處理得非常好,現在他說不用管hagi,那肯定就是真的不用管。
我放下心來,然後跟他講起了他睡着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就比如諸星大其實叫做赤井秀一這件事。
他安靜地聽着,偶爾發表一兩句看法,就這樣我們趕到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
毛利小五郎被圍在了人群的正中心,正在哈哈大笑。
我們剛湊近就聽到了毛利小五郎大聲說:“我有證據證明,真兇就是四村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