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帽上有死者的血液和三毛大河的指紋】
赤井秀一隻給松田陣平發了這一條信息,配有圖片和詳細的指紋檢查報告。
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發其他的什麼東西。
我在卷毛懷裡看着卷毛給赤井秀一發消息:“毛利小五郎現在指認四村先生是兇手,搜查一課的警察和三個嫌疑人現在都在案發現場,你要過來嗎?”
那邊沒有任何消息。
我伸手去夠松田的手臂,想要把他的手機拿到手裡,仔細看一下赤井秀一發來的調查報告。
結果松田陣平直接合上了翻蓋手機,把他捏在了手裡。
我開始撲騰地抗議起來:“讓我看看。”
他熟練地捏了我的後脖頸,然後也不動,就在這捏着手機捏着我。
我發現我的注意力真的轉移得非常快,剛剛還在想,看看手機裡具體寫的證據都有什麼,現在就開始好奇,卷毛他到底在想什麼了。
“你在想什麼?”
他唔了一聲,問我:“你跟諸星先生說話的時候都怎麼稱呼他的?”
這卷毛怎麼忽然之間還講究起來了,這樣顯得我直接連名帶姓地喊赤井秀一,好像怪不禮貌的。
我說:“我喊他赤井秀一。”
卷毛手指頭無意識地打開了手機,想看什麼東西,卻像突然驚醒一樣,又把手機合上。
然後他有些嚴肅和認真地跟我說:“下次見他的時候,表現得傻一點,不要喊他赤井秀一,最好連諸星大都不要喊。”
我:“啊?”
松田陣平:“會演智障嗎,就是話也說不清楚還流口水的那種,你下次見他的時候,就這樣演。”
我認認真真地觀察了一下卷毛,發現他好像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雖然不明白。但是我還是先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從來都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為什麼呀?”
松田陣平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後壓低了嗓子:“hagi曾經說過他身邊比較危險,以後見他不要喊他的名字。”
這個說法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忽然哔的一下,一種電流刺激過我大腦的感覺出現了,我恍然大悟:“那以後就喊you know who嗎?”
松田陣平抽了抽嘴角:“也行。”
這邊我們兩個還在讨論 you know who的事情,那邊搜查一課已經準備把四村俊太扣走了。
因為他嘴上大喊他有三毛大河犯案的證據,但是他卻拿不出證據來。
目暮警官很生氣地表示:“請不要這樣擾亂公務,你作為頭号嫌疑人拿不出證據還随意誣陷三毛先生,這隻會加重你的嫌疑,你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四寸俊太手已經被扣了起來,眼瞅着就要被搜查一課押走了。
我們兩個手上還有兩個很重要的沒有用過的證據呢,這個案子就要這麼結束了嗎?
我着急地看向松田陣平,卻發現他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明顯在走神兒,也沒有準備出言打斷四村俊太被押走這件事。
我有點着急了。
我甚至在想,我要不要張嘴說人話去制止搜查一課。
畢竟我不說,隻是我不想說,而不是我不能說。
可是我不會變音耶,到時候松田陣平這邊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是不是不太好解釋?
“等等!”
四村俊太被壓着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是二上健人醫生,是他威脅我,他要我指認三毛大和是兇手!”
周圍人嘩然,紛紛看向二上健人醫生和三毛大河。
三毛大河不說話,臉色卻沉了下來。
二上健人面對着衆人對他的注視,面不改色,不急不緩地說:“照你這麼說,你是做了什麼錯事,讓我可以威脅你?”
四村俊太明顯被他這種翻臉無情的樣子驚到了,他焦急地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阿額角出現了大顆大顆的冷汗,順着他的臉側滑了下來。
二上健人說:“發現自己走投無路,就開始随意攀咬别人,這種行為真的很好笑。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你倒是拿出來證據證明我威脅你了?”
四村俊太不吭聲了 ,像是抽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了地上。
二上健人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
“我有證據。”
…
“什麼?!”
目暮警官非常震驚地看向我們,松田陣平就這麼迎着衆人不解和震驚的目光,打開了手機播放起了那段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