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變動是什麼?”
看到他緊蹙的眉頭,我也感覺有點擔心了。如果命運是向好的那一方發展,研二貓貓不會是這副态度的。
“我看不到具體的變動,但是我知道這次變動深深地刺痛了命運的主人。”
說完他歎了一口氣,“自從擁有了預言能力,看到了更多的命運,越覺得自己能夠知道的未來太少了。”
“不要擔心了啦,不是有我和卷毛在嗎,你也要相信一下我們三個超強的行動力和戰鬥力。”
研二貓貓歎了口氣,笑了出來,“是呀,多虧了有你們兩個在,我才感覺到未來充滿了希望。”
我好奇地問:“被命運變動刺痛的人是誰呢?”
研二貓貓雖然在笑,但是眼睛裡卻擋不住的憂郁:“是諸星大的命運發生了變化。”
…
我有點擔心了。
之前我還跟卷毛插科打诨的時候吐槽過,他們對赤井秀一太過于小心翼翼了,連用貓語聊天的時候都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我就不像他們這樣小心,我喊人一直以來都是連名帶姓的稱呼,完全不像日本人這樣就算是想殺大神翔一,也要在稱呼人的時候喊一句大神先生。
我不會是什麼時候不小心喊漏了嘴,說了一句赤井秀一出來,讓不該聽到的人聽到了吧?
再說一遍,我真的有點擔心了。
于是我跟hagi和卷毛提議道:“不如我們去看看他怎麼樣,如果他真的有危險的話,我們也可以及時地幫幫他。”
hagi贊同:“确實,他給小陣平發完消息之後就沒有回音了,理論上他不是這種會忽然消失的人。”
松田陣平卻給我們潑冷水:“你們兩個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研二貓貓卡殼了,他說:“我不知道。”
我卻嘿嘿一笑:“我知道!”
我驕傲地擡起頭來,看着他們兩個,等待他們兩個瘋狂的贊美,結果他們兩個就傻呆呆的看着我,等着我說下一句話。
我不滿地用爪子拍了拍地面。
卷毛還是那副傻呆呆的樣子,hagi卻很機靈地反應了過來。
“小未來真棒,我能知道小未來是怎麼知道他的住址嗎?”
“我在他剛被明美撞進醫院之後,醫生詢問他住在哪的時候聽到。”
卷毛切了一聲,“我還以為你進化出了超強的嗅覺,像狗一樣可以直接順着氣味找到他的家呢。”
他說我像狗,怒氣+99。
他說我能力不行,怒氣+999。
最重要的是,我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還被他嘲諷了,怒氣+9999。
我猛地從地上蹿了起來,剛準備給卷毛來一套無敵的貓貓拳,就被他一把鉗住了腦袋。
他輕輕松松地把我扔到了hagi身上,我直接把hagi砸趴下了。
“你們兩個自己去吧,我就不跟你們兩個一起去了,反正就算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人物,以你們兩個現在這種面上是乖巧小貓,實際上是隻哥斯拉的戰鬥力,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研二貓貓問:“小陣平不和我們一起,是有什麼要做的事情嗎?”
我跳起來給卷毛膝蓋來了一拳,他呲牙咧嘴地蹲下捂住膝蓋,然後在我想跑的時候,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說:“托你們兩個還要加上那個 You know who的福,我因為私藏證據、上班遲到要回去寫檢讨了。”
說完他就給了我一個腦瓜崩。
好痛!
松田陣平:“看到你這麼有活力的樣子,我就放心了,打壞人的時候也要這麼用力,懂嗎?别像個傻子一樣就這麼被迷暈了。”
說完他揚長而去,隻留下了一個被研二貓貓狠狠揪住的我。
………
我跟研二貓貓到了赤井秀一的家附近。
我們用的就是像狗一樣地嗅着味道的方法找過去的。
用這個方法的原因是赤井秀一說出的地址實在是太偏僻了,就連常年在東京生活的hagi也不清楚,他家的具體|位置是在哪裡。
赤井秀一的家附近與其說是居民區,倒不如說是廢舊工廠改造的臨時居住地。
他家距離最近的公交車站都要走路20分鐘才能到達。
我們這麼一路走走停停地找到了他氣味最濃的地方,這是一個偏僻的半地下室結構的屋子,屋子裡沒有大型的窗戶,隻有10厘米高的一小截天窗作為通風和采光的窗口。
我們确定我們沒有找錯位置,因為哪怕是在這麼偏僻和隐蔽的地方,這間地下室的門上依然有寫“諸星”的門牌。
這種既光明磊落又陰險狡詐的感覺,是赤井秀一沒錯了。
我們兩個側頭聽了聽,沒聽到房間裡面有任何動靜,赤井秀一估計是不在家,但是暫時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他。
我提議:“要不然先進去等他,我們兩隻貓在門口坐着也挺顯眼的?”
研二貓貓點頭表示贊同。
我們兩個圍着他的窗戶轉了兩圈,隻發現了一個可以不用暴力入侵的入口,他卧室的窗戶開了一點點小縫,沒有鎖死。
我扭頭問研二貓貓:“要從這裡進去嗎,hagi。”
研二貓貓神采奕奕,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芒:“走,我還沒有從這種窗戶拜訪過别人呢,這地方真的好有犯罪分子老巢的感覺,讓我的警察基因都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