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淡,”小宮菅夫咂舌,“我可是你們當中唯一在搬磚養家的,對上班族尊重一點。”
“我隻尊重R18裡出現的上班族,”安西千下意識答道,“想我尊敬你,不如去拍一部R18片給我,60分以上我就尊敬。”
小宮菅夫:“拍片也就算了,你還要打分?”
“别看我這樣,我的眼光可是很高……艹!”安西千話沒說完,就遭了一心二用的報應,“又輸了!”
出羽伊澄放下手柄,世外高人般波瀾不驚:“三局兩勝,現在二比零,願賭服輸,周末你帶紅莉栖去醫院複查。”
“搭嘎口頭哇路!”安西千握拳,“這周我有不得不鴿的理由,五局三勝!”
小宮菅夫吐槽:“按你這個比賽方式,一開始不會是一局定勝負吧?”
“答對了,”萬良從二樓走下來,“紅莉栖看病的醫院裡,有個特别負責的兒科醫生,出羽在那兒待了多久就被念叨了多久,今天下午實在受不了把紅莉栖帶回來了。”
出羽伊澄颔首:“如果不信,我可以提供檢驗機會。”
話題中的江戶川紅莉栖蔫了吧唧地團在背對玄關的單人沙發上,不言不語,身上透着一股醫院消毒水的味兒,了無生趣。
“看你下次還亂不亂吃東西,”小宮菅夫上手揉了揉紅莉栖的棕毛,倒反天罡,“我們這些大人也就算了,你一個小孩子怎麼也對自己沒點逼數,我幾歲你幾歲?”
江戶川紅莉栖:“?”
你這是人話嗎,我怎麼聽不太懂?
安西千為了自己堕落的成人夢還想再拼一把,萬良則将茶幾下存的紙箱拽了出來。
小宮菅夫看到眼熟的紙箱不慌不忙,穩得一筆。
紙箱内的東西是他專門給他們看的東西,鎖起來的書房也是,包括卧室裡也有一些故意掩藏的秘密,但都是障眼法。
想要掩蓋一件秘密,最佳方法莫過于拿另一件秘密掩蓋,人的好奇心是可以操控的,好比偵探看到真相就會心滿意足,而他要做的就是給出足以打消别人好奇心的真相。
被問到原因,還能趁機嘲諷他們一波——
“我大概猜到你在想什麼,”萬良冷不丁出聲,視線筆直地看向小宮菅夫,“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穩了?”
小宮菅夫:……咯噔。
萬良表情微妙:“你知道畫蛇添足這個成語嗎?”
“哈啊!”險勝出羽伊澄一句的安西千大喝一聲,激動地拍打沙發,“笨蛋嗎你,萬良根本不需要猜你有什麼秘密,是不是真的,那些都無所謂,隻要确定你有秘密就行了!”
小宮菅夫表情恍惚地被萬良拽住領帶,萬良還很貼心地拍了拍他的臉:“别怕,痛是正常的,咬緊牙。”
“等、等等,我坦B——”
[kp:萬良鬥毆80 極近距離自動成功]
小宮菅夫還沒把坦白兩個字說完就被照着臉揍了一拳。
“何必呢,”出羽伊澄又輸了一局,心态還是蠻好,“對外人耍心思無可厚非,對我們耍嘛……找打可以直說,作為同伴,這點要求我還是能滿足你的。”
“唔哇!饒命啊噗!”
“我錯了,我有苦衷的、我有個超級悲慘的身世,你聽我說、聽我說啊萬——嗷!”
“&%¥#!”
[kp:小宮菅夫剩餘hp12-1D3=10/12]
在小宮菅夫挨揍的背景音下,安西千完成了Jump系主角才有的觸底反彈——先輸了兩局,最後三局反敗為赢。
“You win!”
安西千赢得了周末自由,小宮菅夫赢得了最後一口氣,兩人都有各自光明的未來。
江戶川紅莉栖看到小宮菅夫的慘樣,同情地撸了撸他的黑毛:“這是常有的事,你應該早就習慣了,我就不安慰你了。”
小宮菅夫:“……”
這個人是不是仗着自己年紀小,說話就不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嗎?
萬良把挺屍的小宮菅夫往地上一丢,甩了甩手:“别裝死,我下手很有分寸,都是皮外傷。”
小宮菅夫在地上蜷縮成一團,表情扭曲着尖叫:“但是痛啊!”
“當然痛,我專挑痛的地方揍的,不痛才怪,”萬良理所當然道,“不想再被揍,就把你瞞着我們的事都說出來,之後發現你有所隐瞞的話,每天都會是這個待遇,沒有異議吧?”
小宮菅夫有異議,但不敢說,老老實實向暴力低頭,先撿時間近的坦白:“我今天沒有上班,給人安裝竊聽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