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日日在一起，她還是為他着迷，喜歡他修長白淨的手指，為他在自己身邊加重的呼吸微醺。當他靠近時候，她還是覺得害羞，還是覺得慌亂，不由得往後挪動，卻又被他拉到懷裡細細品嘗，她的羞澀和欲拒還迎讓他越發上頭，退無可退時分她熄滅了房間的燈，他偏偏要打開。“我就要看着。”薇薇翻身壓住他：“就不讓。”最後，折中一下，留了一個小夜燈。她白的發亮，像剝了殼的雞蛋，春宵芙蓉帳，這幾個月被他調教的越發大膽又柔情。她溜下床去，光着腳踩着地闆，去冰箱裡拿了一盒冰淇淋。

一杯熱水，一個冰淇淋，向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冰火兩重天。“你跟誰學的這麼壞。”一邊低聲沉醉，一邊骨頭都酥了。

“你猜。”薇薇嬌笑着掩面鑽進被窩。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要了我的命了，寶貝。”他伏在她身上，意興闌珊。薇薇對自己的功課很滿意，鑽出被窩想去收拾，又被他摟回去。“不準走，再讓我抱一會兒。”三十好幾的冷面老總，成了個粘人小狗。

向垚擁着她抽煙，吐出一個煙圈。“這日子，神仙來了也不換。聖誕節，送我隻小兔子吧。”

“你要什麼樣的小兔子。”薇薇被他一手摟在懷裡，頭發柔柔地貼在他身側。白白嫩嫩的脖子鎖骨都露在外面，佳人在懷，向垚從頭到腳尖都很舒坦。

“我買給你，你穿給我，當做，送給我的聖誕禮物，好不好。” 他抽了一口，随即将煙掐滅。

薇薇笑而不語。“還說我學壞了，我看你才壞。”

“我們都壞，我最壞。”他吻吻她的額頭，滑進被窩裡，關了燈擁着她入睡。“他們說愛就是做完後還能擁着她入睡，我愛你薇薇。”

“你說我到底選誰去采購合适呢？讓小鄭跟趙姐去，上次就是她倆在背後編排我，這次我要下個套，看看她倆怎麼辦好這份差事。”薇薇還在想着自己的差事。

“說你愛我。小混蛋。”向垚不允許她轉移話題，在學英文人的思維裡，也許是受了外國思維的影響，男女也許可以有好感，約會，戀愛，發生關系，不過，“我愛你”三個字在他們看來确實非常重的承諾。

薇薇緩緩轉過身，柔柔鑽進他懷裡，“我愛你，向垚。”

“這還差不多。”被哄好的小狗很高興，相擁着入睡，外面似乎下雪了，被子裡也很溫暖。待他已經熟睡。薇薇放開他的胳膊，讓他好好休息，給他掖好被角，她不知道這份幸福能走多遠，但起碼現在，當下，她很愛他，也很珍惜這份感情。

這就夠了，薇薇想。她摸了摸他短短的胡須茬，又怕擾了他的好夢，乖巧的在他身側躺下，溫暖的被窩裡摸索到他的手，淺淺地握住了一根無名指，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