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子坐了起來,眼角還殘留着異物侵入的不适感。
“第三次……”你數了數自己回到起點的次數,喃喃道。
事到如今,不需要人來解釋,你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你被困在了【循環】中。
怎麼辦:1d3(退賽/找出罪魁禍首/繼續比賽)={2}
你于一片混亂中思索着策略。
循環……要逃嗎?
不,你不想這麼快就逃。至少你也想先試試看更對得起自尊的做法,比如說,【找出罪魁禍首】和他當面對峙。
你的腦海裡浮現出在賽道上對自己窮追猛打的那道身影。
那猙獰的【鹿頭】似乎昭示了他【狩獵者】的身份。
勇氣:1d100={43+5}(成功)
你深吸一口氣,摘下【頭盔】丢在副駕駛上,給車【熄火】後立馬下車往選手們的準備區走去。
阻撓你的比賽?你帶着滿心憤怒,決心要給那個【加害者】一點顔色看看。
繞過入口處的【牆壁】,避開牆角迎風飄蕩的【彩旗】,你從太陽底下走到【準備區】的陰涼裡。
不少選手都在準備區内加緊【檢查】自己的座駕,或是趁着比賽開始前最後的時光與夥伴【閑聊】幾句。
賽車手們都這樣。你覺得那個該死的家夥應該【也不例外】。
找到了誰:1d6={1}
你【左顧右盼】的樣子很快吸引到了别人的注意。
“在找誰?我嗎?”一道【并不友善】的聲響在你的身後響起,“事先聲明,如果你是來求我【放你一馬】的話,你的算盤可就打空了。”
你回頭看去,是諾頓。
這樣的他看起來可沒有在莊園裡對你那麼友好。一頭不知道是不是染過的金發,戴着金屬質感明顯的頭盔,手裡拿着罐冰鎮過的功能飲料。
飲料散發的涼氣在他的皮質手套上液化成透明的小水珠。他就那樣靠在自己的愛車邊望着你,像是尊雕像一樣。
諾頓臉上漆黑的車胎印迹讓你想起他在莊園時臉上的傷疤。
你的反應:1d3(又是你/朋友你看我好像很不順眼/你臉上的車輪印是怎麼回事?)={3}
你暫時把找那個罪魁禍首麻煩的計劃抛到了腦後,徑直朝諾頓走過去。
他似乎沒有料想到你會朝自己走來,冷漠的姿态明顯地動搖了一刹。
“幹什麼?”他沒好氣地說,“别離我太近,我們又【不是一個公司的同僚】。”
你并不在意那些,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諾頓,你臉上的【車印】,那玩意兒是怎麼回事?”
1d100={54}(失敗)
“……什麼?”諾頓下意識擡手摸上左眼,一道污漬沾到了他的指尖。
“嗯,就是那個。”你指了指自己的左半張臉,擺出了追根究底的态度,“這個位置,怎麼回事。”
你看到諾頓的皺起了眉。
“别來煩我,這和你無關。”他的語氣硬邦邦的。
你覺察出他的表現有點古怪。
這有點不像是……那個獨來獨往、沉重冷峻的公路騎士。
1d100={20}(成功)
你意識到什麼,呼吸一滞,在他轉過身甩開你的同時立刻抓住他一邊的手。
“别急。”
你加大力度把他拽在身邊,扯着他到無人的角落裡,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開口。
“已經是【第幾次】了?”
“你說什麼?”
霎時間,諾頓展現出了他慌亂的一面。
“我是第三次。”你伸出右手,比劃了個三的手勢,而後環抱手臂。“上一次,我被那個賽車手弄死在了賽道裡,但是我記下了他的【車輛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