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玉想拒絕,擺脫不了好色的劣根性,她遲遲沒拿開,還好隔着衣服,而且白清的手蓋着她的,讓她有沒法掙脫的借口,盡管她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
林春玉虛僞地說:“這樣不好吧。”
白清哭給林春玉看,“你說要負責的。”
這這這,這哪有關聯。
林春玉突然純情:“是、四的,是的,我要負責的。”
白清解掉圍裙,一件件脫衣服,林春玉吓得捂住眼,“這個還不行!”
白清撓林春玉的手背,“可以的,我們沒法結婚,所以不用等到結婚的時候。”
這和林春玉的傳統派思維産生了沖突,林春玉沒法處理消化了,感覺白清說的好像挺有道理。
林春玉走神的時候,被白清拿掉了手,她看見白清的身體,和她的臉一樣,很有線條美,凹陷起伏恰到好處。
白清天生發色淺,林春玉怕是什麼病,帶去查了一通,查出來是是外國人老祖宗的血統隔了好幾代遺傳,落在了她身上。
但白清越長大越淺,連染都很難染出來的淺金色實屬罕見,一口标準普通話,長得跟外國人一樣,林春玉實在很擔心。
白清安慰林春玉:“人類身上沒研究出來的奧秘多着呢,現在沒有完整理論能說明是什麼情況,不代表這種情況不存在,你看這不就有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
林春玉每年帶白清體檢兩三回,一直很健康,加上白清說:“沒準查的多了,我要被抓去研究。”吓的林春玉一愣一愣,之後沒再刻意去找醫生。
林春玉沒想到關于發色的事情還能在今天被想起,誰能知道,頭發是這個色,睫毛眉毛是這個色,身上的其他毛也是這個顔色……
林春玉立即閉眼,用力到睫毛都顫抖,她突然意識到面前的人是一手帶大的妹妹,夭壽了。
白清問:“我好看嗎?”
親了幾口,她打了激素似的,感覺性格都變了,林春玉招架不住,含糊地嗯了兩聲,白清說:“姐姐也很好看,我最喜歡姐姐了,我愛你。”說完就去脫林春玉的衣服。
白清手都動了,才想起來家裡的地位,問:“我想脫姐姐的衣服,可以嗎,允許嗎?”
她平時很守規矩,眼下是特殊狀況,昏了頭。她非常緊張,怕自己一個不慎踩了姐姐的雷,被掃地出門。
林春玉好像老皇帝被太子逼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沒有回答白清的問題,而是說:“可以結!我們去國外,去、去那個什麼,護照機場!”
林春玉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白清穿好了衣服,叫林春玉放心睜眼。
她握着林春玉的手,激動地說:“好的!我們什麼時候結,要先訂婚嗎,訂婚宴呢?你覺得規模大概弄多少的合适?我沒有倉促應付的意思,但是可不可以先結婚再做訂婚宴、結婚宴?”
她含羞帶怯地笑,“哎呀我這颠三倒四的,肯定是先辦護照為主,之後再計劃。”
她環着林春玉的手指頭一個個比量,想要每根都買戒指,給姐姐最多、最好的。
可是她沒有錢,難道要跟姐姐說:“等不及想結婚了,借我錢買戒指!工作之後還。”
白清醉酒了似的癱軟在林春玉懷裡,她的臉一直很紅,沒有退熱,她問:“姐姐,我把我賣給你,值多少錢呀?”
林春玉被她黏糊的語氣說的有種類似學生戀愛的偷偷摸摸的雀躍感,雖然父母教育她要抓住實際的東西,那些虛頭巴腦的不要去管,可是父母從來不說愛,日子也沒有變得很好過。
她就愛聽這種甜言蜜語。
林春玉佯裝嚴肅,“一斤五十。”
白清:“我好值錢呀。”
兩人膩歪了一陣,林春玉腿麻了,才推開白清,她說:“你好重啊。”
白清火速:“那我減肥。”
林春玉:“不是說你胖,是相對我來說,隻是比對一下重量,和比身高一樣,你不要往心裡去。”
姐姐講話柔柔的,居然還費心神解釋,不想叫她難過。白清好了傷疤忘了臉疼,心裡癢,提議:“你坐我身上就行了,累不到你。”
林春玉果斷拒絕,白清真不害臊!
白清:“我以為姐姐不知道同性戀之間有正常的親密接觸。”
林春玉:“我會上網的好不好,一搜就有了。”
白清笑了下,林春玉感覺她藏着話沒講,果然,她眼巴巴地問:“那可不可以親嘴?”
連着拒絕兩次,豈不是顯得很沒膽,林春玉硬着頭皮說:“可以。”
林春玉的思緒很快被白清的舌頭勾走,又是親到缺氧,技術非常爛,唯一優點是白清肺活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