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斂起眼底的暗色:“靜司?也是姐姐的朋友嗎?”
他在大學時期跟夏目真澄交往時也聽過這個名字。名取周一和的場靜司并沒有跟夏目真澄考入同一所大學,不過他們三人直到大學之前都沒有分開過。
關系相當親近。不過萩原研二一直沒有見到過的場靜司這個人。
夏目真澄試探的問:“你不會吃醋了吧。”
萩原研二探手勾了勾她的指尖:“既然被姐姐看出來了,那我就不僞裝了。我應該可以吃醋吧,姐姐。”
指尖癢癢的。
夏目真澄下意識想縮回手,但卻被萩原研二察覺到了意圖,在她躲開之前,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夏目真澄局促的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會比較穩妥。
這個大學生的段位太高了!
“這種事你不用經過我的同意,”她嘀咕道,然後僵硬的轉移了話題,“我還以為你會問我,是怎麼把他身上的符咒拿過來的。”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說:“這個我知道。姐姐肯定是趁揍他的時候拿過來的吧。”
剛才撂倒水谷千歲是夏目真澄一個人完成的,萩原研二沒有上前幫忙,所以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看得很清楚,夏目真澄是如何把東西順手牽羊的。
萩原研二指了指夏目真澄手裡的符咒:“有了這個東西後,姐姐是不是就可以調查那個合作夥伴到底是誰了。這個東西十有八九應該是從他那裡流出來的沒錯吧。”
夏目真澄把符咒揣進口袋裡:“不出意外的話是的。”
她打算一回去就開始着手調查。
“姐姐别忘了,”萩原研二忽然說,“你還要幫我補習的。”
夏目真澄眨了眨,心虛的移開了視線:“當、當然沒有忘。你什麼時候有空?”
松田陣平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我看你根本就是忘了吧。”
然後就被夏目真澄瞪了一眼。
萩原研二也不惱,隻是笑着說:“那到時候我會聯絡姐姐的,姐姐這次可不能忘了。”
他這麼乖,夏目真澄就更覺得不好意思了。本來就是她答應好的事情,結果她還忘了。而作為“債主”,萩原研二卻完全不抱怨什麼,反而體貼的說會再聯絡她。
看着夏目真澄内疚的神色,萩原研二笑容加深。
第二天幾人就返回了東京。
松田陣平和夏目真澄下午就去警視廳露了面。
令人感到欣慰的是他們離開的這幾天,東京并沒有發生什麼重大事件,風平浪靜的讓人不禁懷疑起這是不是什麼暴風雨的前兆。
高木涉剛喃喃說出這番話,就被旁邊的佐藤美和子用文件夾輕輕砸了下腦袋。
“别說這種話,小心烏鴉嘴。”
高木涉慌亂的捂住嘴,連聲道歉。
佐藤美和子長歎:“不用道歉……”
下午下班後,夏目真澄婉拒了其他女警的邀約,拎起包先拐去書店購入了一些教科書。她當時年東大的教科書放在她自己的房子裡,不在她現在住的警察宿舍裡。
現在那間房子她留給夏目貴志住了,因為它距離夏目貴志所在的帝丹高中隻有不到十分鐘的路程。
夏目真澄剛從大阪趕回來,身心都疲憊,不想趕過去拿教材,而且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教材有沒有更疊她也不知道。
圖方便,夏目真澄便直接去書店買了新的教材。
買完教材從書店裡出來,夏目真澄記起來她今天要聯絡弟弟夏目貴志,詢問對方家長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