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
阮軟呆愣了一下,握住流光的手腕差點都忘了動作。
不過一回生二回熟,她這次還算有經驗了,隻停了三秒,宕機的腦子就繼續支配手和嘴工作:“我真的……”
流光再低頭,連續親了兩下。
阮軟:“……”
“姐姐明明知道我根本拒絕不了姐姐撒嬌,姐姐作弊,那我隻能用我的方法維權了。”流光湊到阮軟耳邊開口,心情很好地看見阮軟的耳朵也起了一層薄紅。
阮軟:“……”
阮軟無話可說。
于是到了玄門大比本次參賽者名單裡沒有陸流光這個名字後,玄門中人再次确信流光那天輕易消滅鬼修真的是憑借的運氣。
……
這次玄門大比的參賽者同上一次沒有太多區别,玄門世家年輕一輩最大的紀文遇也剛剛好卡在二十四歲可以參賽的年齡,最不一樣的大概是這次大比景家景宥和紀家紀文欣也到了可以參加的年齡。
三大玄門世家從各派一個嫡系子弟,變成隻有陸家隻派一個嫡系子弟。
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的流言,說是陸家這個局勢不利,恐怕第一是保不住了。
阮軟大概可以猜出出處,不過她懶得管。
大比結束這流言自然會不攻而破。
事實也的确是這樣。
紀家那位原來跟景宴有婚約後面變成跟景宥有婚約的練氣二層大小姐紀文欣隻堅持了兩場,循環賽都沒有撐到就敗了,紀文遇倒是進了循環賽,遇上阮軟前跟景宿遇上了,兩個人還有點情敵見面的意思,打得熱火朝天,最後景宿略勝半招。
眼看着景家兩兄弟是要帶着景家崛起了,結果遇上阮軟前他倆又先遇上了。
同樣是練氣三層,按道理景宿在這個境界更久一點,應該是他赢,最後的勝出者卻是景宥。
同樣觀戰的流光和阮軟也品出了點不一樣的味道。
“姐姐,景宥不止練氣三層。”流光半眯着眼道。
阮軟輕蹙着眉點頭。
她沒有到築基期,看不破景宥的實力,可無論是按照原本原來的世界線還是按照景宥的天賦來看,他都應該是練氣三層才對。
要說景宥也像阮軟她們這樣隐藏實力,但半年前對付那個四層的鬼修,景宥明顯是力不從心的。
半年突破一個境界,有幾率,但實在叫人難以相信。畢竟不是一層二層,而是四層。
“我覺得他身上有點古怪,姐姐你對上他要當心。”流光緊盯着台下獲勝的景宥,握住了阮軟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站在台下的景宥突然擡頭,準确看向流光的方向,二人的視線在空中相交。
前者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後者稍微移開目光,在他人看不見的地方,眼底掠過一絲橙紅。
阮軟若有所感,扭頭卻隻見流光皺眉好似很擔憂地望着台下。
“……我會的。”阮軟迷茫了一瞬,點頭回應。
最後一場比賽,阮軟不出意外地對上了景宥。
“陸琉音,終于讓我遇上你了。”景宥高傲地擡着下巴,用餘光看阮軟。
阮軟沒有理,出于對決賽的尊重,她拿出了自己的劍。
景宥臉上的表情不自在了一瞬,眼裡浸出一點狠惡,同樣抽出自己的武器,劍鋒指着阮軟:“陸琉音,我苦練數年,今天一定會打敗你。”
阮軟淡淡掀起眼皮,波瀾不驚地看了景宥一眼看見:“拭目以待。”
她也不是嚣張,除非景宥可以半年突破四個境界到達練氣七層,不然還真打不過她。
好像是阮軟漫不經心地的态度觸怒了景宥,他四下掃視一遍望台,冷笑一聲:“陸琉音,你且嚣張着吧,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隻是練氣四層而已,而我,已經練氣五層了。”
阮軟眉間微蹙,觀戰的流光眼睛一眯,望台同包間的人則是一片嘩然。
“練氣五層!景家小公子居然練氣五層了!”
“他才十九歲吧,比陸琉音年輕了五歲,境界竟然比陸琉音都高!”
“景家真的要崛起了啊,這等少年天才,就是放在一兩百年前也是相當出色啊。”
“陸家這個聲名在外的絕世天才要輸咯——”
“第五十七屆玄門大比決賽,陸家陸琉音對戰景家景宥,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