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樹酒最近怎麼樣?”
跨度太大,阿薩斯一時沒反應過來。
“雪樹酒半個月前就前往E國做實驗了,你不是知道麼?”
随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我是問實驗如何。”
是了,這樣就對了,當初星野和系統的自設沒有崩,那麼現在一個最的大問題就來了。
長谷川夏樹原本的隐藏身份是威士忌和雪樹酒的孩子,可現在他就是威士忌……
我生我自己?
和雪樹酒?
心頭一時五味陳雜,如果僅僅是為了走劇情線,他不想做到那一步。
“實驗方面的事歸柯林卡管,我怎麼知道。”
撇了撇嘴,一副很不想提及的樣子。
“回組織吧,這幾天的情況我會自己彙報給BOSS。”
阿薩斯點點頭兩人一同坐進手下開來的車裡。
“阿薩斯大人,你的臉怎麼了?”
被長谷川夏樹覺得長得和伏特加很像的男人代号為三得利suntory,酒名是威士忌酒中的一種。
阿薩斯……芬蘭酒……
視線落在阿薩斯左側臉上的狹長傷口。
一開始長谷川夏樹就注意到這道傷口,但他本就不想過多引起注意所以并沒有問。
但現在三得利問了,他倒也想知道是怎麼個事。
“呵,小小意外而已。”
簡短的一句話,身上散發着冷意,看得出阿薩斯并不想說,
長谷川收回視線,卻在不經意間瞄到阿薩斯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看來不簡單呐。
眯了眯眼。
組織基地内部密室。
“你回來了。”
“是BOSS。”
被無數的線路連接的精密儀器,外面是玻璃質感的裝置,裡面盛放着宛如魔方的物體,而聲音通過密室中連接的另一條線路設備發出來,像機械一般的聲音。
這是BOSS十幾年前意識的承載器,果然像系統所說的還沒有找到合适的“主體”,如果趁現在銷毀它……。
視線在魔方上快速的掃過。
“喀裡特是卧底已經讓組織丢失了不少珍貴的實驗研究資料,關于這件事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電子聲沉悶帶着些惱怒的意味。
“對不起BOSS,這事是我的失察,是我沒有及時清理出這些該死的老鼠,我接受一切處罰。”
長谷川夏樹單膝跪在地上,神情嚴肅。
“處罰就算了,那些資料我需要你及時回收,還有雪樹酒那邊的實驗我要在下個月之前得到結果,你告訴柯林卡,讓他的人全全配合雪樹酒。”
“是。”
空氣靜了片刻。
“威士忌,你是我最忠誠的下屬,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賦予你的,你不會背叛我的對吧。”
雖然是在問他,但長谷川夏樹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言語下的危機,他想如果現在他有任何的異動,恐怕今天就不能活着走出這間密室了吧。
“是的BOSS,我絕不會背叛您。”
語氣肯定,面上嚴肅誠懇。
光線黯淡的密室,紅色的光點在長谷川夏樹的腦後移開。
“很好,去吧,組織大權交給你我很放心,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是,BOSS。”
頭低垂着,面容隐匿在一片陰暗裡,長谷川夏樹起身離開。
組織集訓營。
黑澤陣倒在地上四肢被套上枷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損得堪堪遮住重點部位,血污将面容覆蓋,隻露出狠厲如野獸般的緑眸。
“這樣就不行了麼?那個人挑的人果然一個比一個廢物。”
站在他面前露出惡劣笑意的少年擁有和黑澤陣一樣的發色,同樣四肢被套上枷鎖,他盯着地上的黑澤陣深色的眸子轉了轉。
“想離開這裡麼,隻要打敗我就可以哦。”
這個地方,每天都要上演同樣的場景,為了泯滅他們的良知,這個組織的人會讓集訓營裡的人自相殘殺,最後活着的那個才會有機會走出這裡,而還有一絲期許的他們不會知道走出這裡卻将會是另一個深淵。
集訓營裡,地上躺滿了年輕稚嫩的身體,血液從每一副身體流出彙聚成一條血河,周圍空氣血腥味濃烈得令人作嘔。
黑澤陣的沉默讓少年有些惱怒,他擡腳重重的踢在他的腰腹,巨大的疼痛讓黑澤陣蜷縮住身子。
場地上隻剩他們兩個,但少年的身體卻狀态比他好很多。
這僅僅是因為他被扔進來的這幾天沒有吃任何東西,堅持到現在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厮殺,四肢沉重的枷鎖更是讓他身手待滞。
他不想死。
眼睛閉上複又睜開,雙眸散發驚人的亮光。
少年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黑澤陣用盡僅剩的一點力氣突然躍起,手指彎曲插進對方的眼睛,另一隻手扣住他的頸骨。
“啊啊啊!”
少年慘叫着,雙眼的疼痛令他發狂,本能的揮舞着手想要找到黑澤陣的位置,但頸項的那隻手沒有給他留下機會。
手上一用力,“咔嚓”……
頸骨斷裂,少年猙獰的表情凝住,身體緩緩滑落在地。
幹掉了最後一個威脅,黑澤陣已經脫力,緊繃的神經暫時得到放松,身體晃了晃跪倒在地。
“啪啪啪……”
集訓營的一角忽然響起掌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