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扯着她的腳踝,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擊爛在了那張鐵床上。
那種殘暴的行徑,一直持續到了傍晚。
黃昏的光芒透過地下室頂上的玄窗落進了屋子裡,把一切都蒙上了金色的光,她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凝固,可是整個人的頭發卻已經淩亂無比,她蜷縮在床上,捂着肚子,如同初生嬰兒一般袒露,那張清冷的臉因為哭了太久,眼皮都已經紅透犯腫了。
宋木嘉在她身後,穿上了衣服。
他看着她漂亮的肩胛骨,纖細的腰肢,還有纖細的小腿,想着他剛剛肆意擁有拉扯這些美好的瞬間,眼裡不由得露出愉悅滿足的笑容。
待他整理好一切之後,他把她抱起,去了浴室,替她清理。
她的傷口不能碰水,他隻能替她擦洗。
擦洗的時候,她紅紅的眼睛盯着他,并不反抗他的動作。
“宋木嘉,你剛剛是愛我的嗎?”她問他。
宋木嘉擡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她:“怎麼,你要殺了我?”
她扣手指,慢慢開口:“我盡量克制……”
宋木嘉一巴掌打在她小腿上,疼得她一縮,他語氣犯狠:“你再敢對我動手,你看我不真的宰了你。”
她憋嘴要哭,宋木嘉擡手指着她:“再敢哭,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他的特殊癖好已經徹底暴露,也就不再掩藏了,那種威脅似真似假,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真心在裡面。
簡知被他威脅着,她的臉上也露出了畏懼的表情,她的聲音低低的,手指柔軟地抓住了宋木嘉的手,然後開口道:“宋木嘉,如果你愛我的話,能不能别告訴我。”
宋木嘉嗤笑:“你想多了,你已經殺了我一次,我再愛你,就是犯賤。”
“那你為什麼和我做 | 愛?”簡知問他,她瞅着他的臉,看着他流暢的線條,白皙的皮膚,還有那性感的喉結,“宋木嘉,你和我睡,也是對我的報複嗎?”
“是啊,”宋木嘉說,他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種近乎嘲諷的笑容,卻又帶着幾分别的情緒,他扔了手裡的毛巾,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簡知,他的身影看起來格外高大,籠罩着簡知,充滿壓迫感,“簡知,從今天開始,你會品嘗到我對你的報複,一點一點,如同螞蟻食肉一般,直到你死為止。”
他這種威脅恐吓的話,按道理應該是讓人害怕的,可是簡知卻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她别過頭,捂住自己的肩膀,語氣淡然:“那樣也好。”
她太過于平淡地接受了這件事,宋木嘉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怒,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提起來抵在了牆上,随後,他就去扯她的浴巾。
簡知看他又要來,她伸手撫上宋木嘉的臉,感受到自己被他抱起,擊破,她疼得臉都抽動了一下,不過她臉上卻露出一種冷清又魅惑的笑容。
在宋木嘉的視線裡,她顫抖着,嘴裡壓不住疼痛的喘氣,長發淩亂,鎖骨随着呼吸起伏,可是她的笑容,讓他覺得美麗又刺眼。
他忍不住狠狠掐她的腰。
簡知疼得有些想發火了,不過好在她忍耐力特别強,她笑容愈發肆意,湊近宋木嘉,低低開口:“宋木嘉,你殺過人嗎?”
宋木嘉抓住她的頭發,焓鋼入到柔水之至,看着她微縮顫抖的瞳孔,他也笑了起來,語氣親昵又陰寒:“簡知,或許你可以成為我的第一個練手對象。”
“是嗎?那你是打算做死我?”簡知反唇相譏。
宋木嘉更加用力。
這具身體不過是初次,就這樣飽經折磨,實在是不應該。
“可惜啊,宋木嘉,我不會死的。”簡知說着,她伸手環住了宋木嘉的肩膀,然後,她的頭垂了下去,直直地暈在了他的懷裡。
宋木嘉看她暈倒了,眼裡閃過驚愕與擔憂,随後他立刻停止,把她抱出了浴室。
這一次,簡知暈得徹底,直接睡了一天一夜,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三天了,而且她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間地下室,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若不是身上還有難受的感覺,若不是肩頭那槍傷還發疼,簡知都會認為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簡知失蹤了三天,這三天裡,沒有任何人找她,仿佛她隻是出門去散心了一般,就連簡時來看她的時候,都隻是問她出去玩得怎麼樣,開不開心,簡知一時間都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後來她才發現在她的手機裡,多了幾條不是她發出的信息,信息的内容都是自己出去遊玩散心了,這些收信人裡就有簡時。
這樣看來,這應該是宋木嘉的手筆了,看樣子他應該還不想讓别人知道自己還活着的消息,所以掩藏了自己的行蹤。
他要搞什麼,簡知不知道,可是她知道一件事——宋木嘉要遇見徐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