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雅宣松開她,從地上坐起來,他捂着胸口叫喚:“我還不是為了你被人打成這樣的,你丫不心疼我,還說我!有丫這樣沒良心的嗎?!曲小珍,你丫沒有心!”
簡知無語了:“行行行,随你怎麼說,今天我都謝謝你了,行嗎?”
向雅宣這才高興了一些。他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胸口看着簡知:“那你可以和我好好談談了嗎?”
簡知還沒有回答,一個警察就已經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兩位同志,請你們随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做一下筆錄,了解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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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派出所出來,已經深夜。
向雅宣的嘴角有淤青,身上也有幾處軟組織挫傷,不過好在沒什麼大問題,那三個流氓倒是傷得不輕,有一個直接就是眼睛挂了彩。
不過他們人多,所以向雅宣後面落了下風,若不是簡知領着警察及時趕到,向雅宣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從派出所出來之後,簡知忍不住笑了:“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挺能打。”
向雅宣摸了摸自己嘴角的淤青,嘶了一聲:“那當然,以前我在M國讀書的時候,經常遇到搶劫的,這要是沒點本事,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成問題。”
簡知點頭,哦了一聲:“所以你活着回來了,還學了一些開放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向雅宣擰眉,回頭看她:“在你眼裡我就這麼饑不擇食?”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向雅宣猛的勾住她的腰,看着她化了濃郁彩妝的臉,眼眸裡莫名深情,“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一般的女人,入不了我的眼。”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一般?”
“是啊。”向雅宣低頭,他的手撫上她的臉,“在我眼裡,你特别漂亮。”
倒是有品味,可是看那迷離的眼神,這個色|批老毛病又犯了。
簡知一腳踩在他腳上,趁他吃痛,轉身又跑了。
向雅宣連忙追着她,兩個人穿街進巷,在昏暗裡,向雅宣再次抱住了她。
這一次,簡知沒有掙紮,反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她低笑:“既然你這麼想,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
向雅宣皺眉:“隻是今天?”
“你别得寸進尺。”簡知頓時冷了臉。
向雅宣看她變臉這麼快,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從兜裡掏出紙巾,把簡知嘴上通紅的口紅擦了,然後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簡知格外配合他,兩個人呼吸緊緊糾纏在一起。
天雷勾地火,一邊吻着,向雅宣猛的彎腰,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抵在牆上。
“你的傷……”簡知蹙眉。
“沒事,”向雅宣低笑,“想死我了。”
簡知抱住他的頭,仰起頭喘了一聲,巷子裡無光,她白皙的皮膚如同朦胧的月色。
在這夜色裡,在這昏暗的小巷裡,除了蛐蛐兒低語,剩下的就是他們倆之間的暧昧之音。
此時此刻,最怕有人過。
簡知抓住他的頭發,她低頭罵他:“小聲點,你要不要臉的?”
“知道了,我輕點。”向雅宣說。
向雅宣緩了些,他擡頭看她:“你說過,和狗都不和我,那現在你和我是在幹什麼?”
“我在和狗啊。”簡知說,“你這隻野狗。”
嘴硬的代價,就是換來極緻的兇狠。
簡知大腦一片空白,她聽見他低低的笑:“小珍,你又來了,是不是?真是個尤物。”
簡知說不出話,隻能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一次之後,向雅宣把她放了下來,簡知隻覺得腿軟。
向雅宣看她站不住,便将她打橫抱起,他倒是神色如常,沒有一點兒羞恥心,簡知縮在他懷裡,看着他俊美的側臉,任由他抱着她去找自己的車。
上了車以後,向雅宣把車開回了自己的家。
一晚上。
客廳到卧室,直至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