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挑了一家清吧坐下了。
向雅宣倒是夠狠,一坐下就讓服務生上了三瓶洋酒,一大堆啤的。
随後他搶先開了洋酒,倒了兩大杯,一杯遞給簡知,一杯自己拿着,舉杯開口:“曲小姐,今兒多有得罪,抱歉,這杯我先幹為敬,您随意。”說完他仰頭一飲而盡。
簡知看他咕噜咕噜猛灌,忍不住皺眉,她端起來剛要喝,申明紀立刻奪過去了:“你别喝,你喝不了,我來。”随後申明紀也陪着幹完了那一杯。
向雅宣再次給簡知倒酒,這一次換成了啤的:“洋酒太烈,曲小姐,這個你可以喝了吧,不好意思,我再敬您。”
又是滿滿一大杯灌下去。
簡知伸手去拿,這一次,還是申明紀頂了。
接着,向雅宣還要倒,申明紀卻攔住了:“雅宣,我算是看出來了,今兒你就是想喝酒。行了,你也不用給小珍賠罪了,我陪你喝,要喝多少喝多少,行嗎?”
“這可是你丫說的。”向雅宣指着申明紀開口道。
申明紀點頭:“騙您我孫子。”
話出了口,就要做到。
接下來,簡知就眼睜睜看着這兩個人把三瓶洋酒和一紮啤酒給幹完了。
喝到最後時,申明紀都喝蒙了,直接倒在了簡知身上。
簡知皺眉,推開了他,讓他躺在了沙發上。
已經很晚了,其實可以走了。
這清吧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簡知看向向雅宣,他也靠在沙發上,手指撐着額頭,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醒着。
歎了口氣,簡知起身,去了衛生間。
隻是簡知剛剛走進廁所邁進隔間,還沒有關門,一隻手就抵住了門闆,随後,簡知就看見向雅宣擠了進來,一身酒氣,臉色泛紅,可是卻滿眼邪笑。
簡知驚訝:“你怎麼……”
向雅宣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關了門落了扣,他猛的撲過來抱住簡知,把她按在牆上:“申明紀給了你多少錢?”
簡知想不到他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她擡手就要打他,可是向雅宣卻抓住她的胳膊,他看着她,滿眼都是憤怒的笑:“你生氣了?你竟然還有臉生氣?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瘋了,曲小珍,你這個騷貨,你是不是要把我逼瘋了才高興?!”
簡知真是被他這些葷話給激怒了,她直接推開他的手,瞪着他罵人了:“向雅宣,我是騷貨你是什麼?!你就是爛黃瓜!發|情的野狗!你什麼女人都要,什麼屎都吃!你想要安蜜,你還要我,你想的真美!你這麼會做夢,你怎麼不夢着自己當皇帝呢?!”
“所以你就是和申明紀睡了吧!”向雅宣像是根本沒有聽見後面那些話,他盯着簡知,一手拽下她的裙子肩帶,“怎麼樣,和他睡爽嗎!他夠不夠大,滿不滿足得了你啊?!”
簡知被他這無恥的行徑和話語給氣的發抖,她真是拼了,一把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臉,向雅宣卻再次抓住她手腕,然後反剪,握住,把簡知正面抵在了牆上。
他的力氣很大,簡知難以掙脫,她掙紮着,氣急敗壞:“放開我!向雅宣!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向雅宣在她身後冷笑,“你放心,我給了這酒吧老闆一大筆錢,讓他給我清了場。今天晚上,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即便是申明紀,他也救不了你!”
“瘋子!瘋子!瘋子!”簡知簡直被這個男人給氣瘋了,“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屈服嗎,向雅宣我告訴你,我讨厭你,你就算得到我的人,我也讨厭你!”
“你讨厭我,那你喜歡誰,申明紀嗎?”向雅宣冷笑,掀起她的裙擺,“可惜啊,他救不了你——”
簡知被抵在牆上,腰被他狠狠按壓,鞠躬下去,随後簡知就沒聲了。
還是那樣爽。
向雅宣眯眼,一想到申明紀也擁有過這樣的美妙,他就忍不住瘋狂,似乎想這樣擦去别人的痕迹。
簡知臉色發白。
從頭到尾,如同淩遲。
“我和申明紀,你更喜歡誰?”
“說啊,他厲害還是我厲害嗎?”
“他也能讓你來七次嗎?”
…
“他給了你多少錢?”
“你們睡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