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可笑。
向雅宣拉着簡知,走到了包房區域,他左右穿梭,沒走好一會兒,就停留在了一間門口。從那門口那透明的玻璃裡,向雅宣往裡面看了看,随後他嗤笑一聲,轉身拽過簡知,指着門開口:“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簡知盯着他沒說話,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向雅宣看她沒反應,他憤怒了,一把把她抱起來,抱到那玻璃處,逼迫她從那玻璃那裡看:“你看,看見了沒有!看啊!”
玻璃其實有些花,有些模糊,不過簡知還是從那花玻璃上大緻看見了一男兩女坐在一起,在幹什麼不知道,反正估計不是好事。
向雅宣看她看見了,他把她放下來,抵在門上:“看見了嗎?”
簡知不說話。
向雅宣捏着她的下巴,他低頭俯視她,輕蔑地笑:“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申明紀,他是什麼好人嗎?”
簡知看着昏暗燈光裡的向雅宣,隻覺得他神色有些瘋魔了,就像要發病了一般,她抿了抿唇,淡淡開口:“那又怎麼樣,這不關我的事。”
她這樣的态度,直接讓向雅宣氣瘋了。
他拽着她,直接進了隔壁一個包房,甩上門,他把她掼在沙發上,掐住她的脖子:“你就這麼喜歡申明紀嗎?!”
簡知被他掐着,還是一聲不吭,她滿眼倔強,又似乎裡面充滿了對向雅宣的嘲諷。
“為什麼?!曲小珍到底是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喜歡他?!為了他,你什麼都變了!我讓你不要化那些亂七八糟的妝,你不聽,他一說不喜歡,你就改了!我給你錢,對你好,你就覺得我是在讓你賣,怎麼他給你錢你就覺得他是喜歡你呢?!你不見了,我發了瘋一樣找你,我恨不得把這個城市給翻個遍,可是你呢,你卻一聲不吭玩消失,還和申明紀睡在了一起!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是我愛的女人,你們搞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有多恨?!!!”
“曲小珍,我到底哪裡不好,我哪裡做錯了,我改,我改不行嗎?你要房子,我給你房子,你要錢,我也給你錢,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把我的心挖給你都行,我隻求你,别這麼對我,你離開申明紀行不行?!!”
向雅宣的淚,一滴滴地砸在了簡知臉上。
這是簡知第一次看見他哭。
别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向雅宣哭了,或許說明他拿簡知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種連威脅帶恐吓的祈求,反而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懼和害怕。
向雅宣掐住簡知脖子的手,慢慢松開了,他坐在了一邊,伸手捂住了臉。
簡知坐起身,看着他埋頭的動作,她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麼,包間門就被推開了,一個服務生領着人進來了。
向雅宣猛然擡頭,像發怒了的獅子一般,暴怒而起:“滾出去!”
他那通紅的眼睛,加上那兇惡的表情,看起來的确有些吓人。
服務生隻好帶着人連忙退出去了,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吵鬧,這包間裡又恢複了安靜。
簡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她淡淡開口:“倘若我不呢?”
向雅宣猛的回頭盯着她。
簡知毫無畏懼地直視他的眼睛:“倘若我不離開申明紀呢?”
向雅宣目光似狼:“那我就殺了你。”
若是别人,大約會以為這是一個玩笑。
可是簡知卻看見了向雅宣眼裡的認真。
向雅宣湊近她,看着她美麗的臉龐:“小珍,申明紀是我多年的兄弟,我不可能動他,那麼我就隻有殺了你。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得不到,他也别想要。”
簡知聽見他恐怖的威脅,她笑了起來,冷清的眉眼魅惑,她伸手勾上向雅宣的脖子:“那你要怎麼殺了我?分屍,還是勒死我,還是把我掐死?”
向雅宣看見她的動作,他勾唇,摟住她的腰,嘴唇一張一合,充滿譏諷:“做死你!”
簡知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了,摸了摸自己的臉,冷笑:“你又打我,你似乎總是打我,你打過申明紀嗎?”
他伸手抓住簡知打她那隻手,拿到唇邊,伸出舌頭舔舐她的手指:“你沒有打過他,你舍不得對不對?那你怎麼舍得打我的,因為你不喜歡我?”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又紅了,帶着莫名的委屈。
簡知的手被他舔着,隻覺得惡心,她想收回,可是他卻牢牢不放。
一根一根,吮吻黏膩。
“向雅宣,你夠了!”簡知呵斥他。
“不夠,我怎麼夠,我永遠不夠!”向雅宣把她的手按在沙發靠背上,他接機壓住她,俯視她的臉,“我碰你都碰不了了嗎,申明紀就那麼好,你跟了他,就不願意我碰了?他現在在隔壁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熱,你還要為他守身如玉嗎?!”
“向雅宣,你瘋了,你這個瘋子!”簡知再次怒罵。
“對,我就是瘋了,從你不見了的那天開始,我就沒好過!現在我找到你了,但是我徹底瘋了,因為你跟了别人,我還能夠好嗎?!所以我是瘋子——瘋子現在要做瘋子該做的事了,曲小珍,你忍一忍,畢竟我是個瘋子——”
話音未落,簡知的白色裙擺掀了起來,蓋住了她的臉。
向雅宣強勢跻身,簡知聽見了他解皮帶的聲音。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簡知隻覺得無力,她睜着眼睛,看着眼前朦胧的白色,問他:“你就隻會這樣嗎?”
回答她的,是他焊然而來的瘋狂。
沉底瞬間,他扯了她臉上的裙擺,看着她的眼睛,他通紅的眼眸裡閃動着愉悅的瘋狂:“小珍,你看,你現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