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求了婚,可是簡知卻對舉行婚禮這件事并不上心,她也沒想着去領證,畢竟她現在忙着考試的事情。
安蜜倒是誠心想幫她的,簡知本來以為她隻是口頭上說一說,沒有想到人家制定了一份詳細而周密的學習計劃,安蜜還保證,隻要嚴格按照她的計劃來,簡知一定能夠考上大學。
不過考大學這個事情嘛,對于簡知來說,其實隻需要用積分兌換一個外挂就是,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安蜜為了幫助她,那是一有空就來幫助她學習,不僅如此,她還會約着簡知一起去她家裡,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簡知也就隻有硬着頭皮裝模作樣地認真看書,一來二去,倒是看了不少知識進去。
而且簡知也發現,這樣似乎能夠幫到她避開一些事情,比如向雅宣。
不得不說,有時候向雅宣的需求太多了,雖然簡知很喜歡他的能力,但是他實在是過于頻繁,幾乎每天都要。
簡知受不了他,又推拒不了,所以她隻能用要學習和考試來推辭,讓向雅宣不要把她弄得太累了。向雅宣雖然不滿,但是到底也不敢說什麼,畢竟簡知的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人都找不到,所以他也就不敢說什麼了。
雖然嘴巴上不說,但是向雅宣對于自己福利被剝奪了這件事,依舊耿耿于懷。好幾次他把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還穿上了漂亮的白襯衣和西裝褲,甚至還特意噴了香水,故意去撩撥簡知,得到的都是她頗為冷淡地回應,讓他不要打擾她看書。
是可忍,孰不可忍。
憋久了的向雅宣,在某天回家時,看見簡知還窩在沙發上做題時,直接怒了。
他沉着臉,走過去,坐在簡知身邊,然後抱住了她。
簡知伸手摸他的頭:“怎麼了,誰惹你了?”
向雅宣擡頭,就看見她頭也不擡一下,一直盯着手裡的卷子,他怒了,一把搶過卷子就扔在了地上,随後他把她抱起來在腿上,低頭就去咬她的唇。
簡知皺眉,避開:“幹嘛啊?”
“幹|你。”向雅宣說,把她推到沙發背上。
簡知無語,她搡開他:“别鬧。”
“鬧什麼鬧,我憋了這麼久了不該鬧了嗎?!”向雅宣怒目圓瞪,“曲小珍,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打着要看書的旗幟,不讓我碰你!你說,你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這都什麼啊?”簡知哭笑不得,“向雅宣。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小人之心。”
“我是小人,我今天還就小人了。”向雅宣皮笑肉不笑,“我倒是挺懷念你以前的,每天除了上上班,也就是跳跳舞,那時候你多快樂啊。小珍,你其實沒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累,即便你不讀書,我也可以養你一輩子的。”
“我用不着你養。”簡知說,“我去哪裡都不會餓死。”
向雅宣聽她這麼說,心裡倒是不舒服了,他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低頭看着她的眉眼:“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怕你太累。”
“我知道。”簡知笑了笑,“但是我覺得我考大學這件事,也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才能配得上你啊。你和安蜜都是讀過大學的,而我沒有,如今有了途徑,我也很想嘗試一下,不可以嗎?”
她說這些話的态度太過于認真了,倒是讓向雅宣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向雅宣笑了起來:“那好,你好好看書吧,我去給你做飯。”
簡知看他要走,她笑着拉住他:“怎麼了,鬧了半天,孔雀不開屏了?”
向雅宣狠狠瞪她一眼:“你别得寸進尺啊,我想着你要學習,才放過你的,你别惹我。”
簡知聞言,笑聲更大。
等她笑夠了,這才拿開自己搭腿的毯子,風景活色生香,她冷清的眉眼都染上了暧昧:“知道你憋久了,我等你回來呢,剛剛逗你的。”
向雅宣一看她這勾人樣子,哪裡還忍得了,他撲上去,一把把她勾起來。
“妖精。”他說,“我真恨不得z死你。”
簡知撫摸他的後腦勺:“我死了,你不應該去找更多鮮花嗎?”
“哪朵花都沒有你這朵花勾人。”向雅宣嗟歎,“小珍,你太誘人了。”
誘人之物,一旦得到,自然愛不釋手。
舒蕾而至,莖脈生根。
簡知的眼膜裡染上了朦胧。
聲聲如樂,低低勾纏。
向雅宣低頭看着她異常美豔的臉,他俊美深邃的面容上,露出強烈的愉悅,他單臂環住她的月要,纖纖一握,越發焊然。
簡知蹙起了漂亮的眉頭,随後難耐無比地發出哭腔。
“舒服了?”他問她。
她說不出話。
“喜歡吧?”他吻她的唇。
她應了一聲,不知道是是,還是不是。
向雅宣低笑:“小珍,以後你離不開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