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裡克斯已經脫了她的鞋襪。他握住她的腳,擡頭看她,眼神灼熱。
那樣的眼神,簡知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她眼神閃躲:“你都說了這裡不方便……”
亞裡克斯的手,抓住了她的小腿,然後往上,深入黑色的裙底。
“真的不方便?”亞裡克斯輕笑。
簡知身體一顫,随後呼吸急促,聲音顫抖起來:“你别這樣……”
回應她的,是讓她臉頰發燙的指針。
不一會兒,她就顫抖着身體,低低的嗚咽起來。
亞裡克斯拿出,看着透明的花汁,他低笑:“給我罷,姐姐。”
膨大的裙擺,影響了進度,直接被扔到了窗邊。
白色的亵裙微疊,簡知趴在亞裡克斯懷裡,顫抖着氣息。
亞裡克斯捧着她的臉,吻她的唇角:“姐姐,喜歡我這樣嗎?”
簡知低低嗯了一聲,羞澀無比。
亞裡克斯力氣很大。
木床咯吱咯吱,沒過一會兒,簡知就呼吸急促無比。
在狂風驟雨一般的潑灑以後,一切平息在安靜裡。
簡知趴在亞裡克斯的肩頭,她咬了咬他的肩頭:“亞裡克斯,你這條小狗,已經變成狼狗了。”
亞裡克斯低笑,他撫摸她的長發:“是啊,姐姐,以後我就能夠護着你了。”
兩個人又溫存了一會兒,亞裡克斯才幫着她整理好自己,随後把她送回了家裡。
簡知的房間裡,兩個人憑空出現。
亞裡克斯抱着簡知,把她放在床上,他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沉:“姐姐,過兩天,我要去森羽山一趟,估計要幾天才能夠回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記得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
簡知剛想問他去森羽山做什麼時,亞裡克斯卻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随後起身就消失在了房間裡。
簡知看着他消失,她想伸手去抓住他問清楚,卻隻是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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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羽山北面,大片的森林生長沖天,遮天蔽日。
林間不時傳來鴉羽低鳴。
這裡的植被十分茂密,除了那些高大的樹木,地面的野草和低矮樹叢也生長得格外繁盛,枝葉之間,不時窸窸窣窣,那是林間的野獸被驚擾逃竄的聲音。
一群穿着格外整齊的魔法師,手裡拿着自己的魔法杖,頭戴着黑色的帷帽,正在林間穿行。
領頭的魔法師胸口上,挂着一個金色的白頭鷹浮雕,老鷹脖頸上,有一圈桂枝的花紋。這個圖騰,是教廷的标志。而這枚胸章,也是教廷所授予的,隻有進入教廷的魔法師,才有資格佩戴這枚胸章。
至于領頭的這個魔法師,是教廷裡面,僅次于圖魯什的第二魔法師弗那德。
此次弗那德會到這森羽山來,就是因為教廷裡面得到消息,有人在森羽山北面的魔法森林裡看見了一顆魔法之心,隻是那石頭被一頭偌大的魔獸守着,誰都沒辦法靠近。
于是,教廷内部商量之後決定,由弗那德帶隊,率領二十個中級魔法師前往森羽山北面,争取除去魔獸,得到這顆魔法之心。
然而,弗那德已經帶領着這支隊伍在這偌大的森林裡行走了一天一夜,甚至已經過了森林的中心地帶,都沒有看見寶典魔法之心的影子,不僅如此,他們連較為大型的魔獸都沒有看見,甚至就連小型野獸都遇見地少。
整座森林,除了偶爾傳來的鴉羽之聲,就隻剩下了他們行走之間的呼吸聲。
沒有發現,沒有進展,這支魔法師的隊伍氣氛一度低迷,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做出任何決定,除了休息的時間以外,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在釋放出魔法去探查異動,可惜的是,一無所獲。
就連領頭的弗那德,已經開始不耐煩起來。他本來就不願意來,隻因為他覺得這小小的一顆石頭,其實沒那麼重要,用不着出動這麼多人。另外,他的地位在教廷裡僅次于圖魯什,憑什麼每次這種外出的工作都落在他身上,而圖魯什就可以在教廷裡什麼都不幹,每次都隻用動動嘴皮子,就可以讓教皇把最輕松的工作給他。憑什麼?弗那德不服。
這樣想着,弗那德的情緒愈發不耐,他帶人找了一處地方停下來休息,随後就派出了五個魔法師四處去尋找搜查一番,然後,他就趁着這個空檔,找了一顆大樹,坐了下來,靠在上面閉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