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都很美。
“豐警官,”她說,“你要我吧。”
接下來的一切,就失控了。
豐奕甚至都記不清,自己是怎麼樣把她抱到房間裡。
她哭得很厲害,可能是因為太疼了。
他感受到了她的痛苦,想要離開,可是她卻抱住了他的脖子,哀求一般開口:“求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在她的聲聲哀求中,他徹底陷入了瘋狂。
窗外大雨陣陣,夾雜電閃雷鳴,而他則抱着他的愛人,纏綿到了黎明。
第二天早上,豐奕一睜開眼,就看見白滢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哭泣。
那一瞬間,他突然想起來昨晚自己做了什麼,他臉色有些發白,突然想起,如果白滢昨晚是不願的,那自己這樣算不算違法?
他伸手去抱她,好在的是,白滢沒有推開他。
豐奕把她抱緊,他問她:“怎麼了,滢滢,你在哭什麼?”
白滢嗚咽,然後哭得更厲害了:“好疼……我流了,流了好多血……”
豐奕掀開被子,就看見了床單上的那一大攤幹涸的血迹。
他愣了愣,随即反應過來,這或許是她的chu子血,他連忙把她抱緊,輕聲哄誘:“沒事的,滢滢,你是初次,這是正常的,以後就不會了。”
“可是我好疼,好疼……”白滢轉過身,對着他,她緩緩zhang開了她的月退,“你看,還在流血。”
豐奕覺得自己血氣又開始上湧,他連忙别過頭,呐呐開口:“好像…是有點受傷了,我幫你去找點藥。”說完他就狼狽跑下了床,穿衣服找藥去了。
他給白滢造成的傷害,的确有些嚴重。
給她塗藥的時候,他發現她已經有些撕裂了。
可能是他的尺.寸太大了,她容不下,才會如此。
他想着以後還是要給她開拓夠才要比較好,随後他又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想到了以後要怎麼樣和她上床了,他驚覺自己這般想法有多禽. 獸。
白滢在他家裡躺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離開。
好在是暑假,她不用上課,否則他真的成了禽.獸了。
接下來,他和白滢就開始了三天兩頭就要約會一場的日子,很多時候,都是白滢主動來找他,纏着他不放。
一開始她還是會撕裂,疼得掉眼淚,後面他總是先用手,給她擴到最大,他才去,這樣就會好些,雖然她還是撐得厲害,可是總算不會受傷了。
有時候他gan她時,他會從她的小腹摸到自己的存在,那時候就是他最滿足的時候。
白滢和他越來越契合,兩個人幽會時間也越來越多,他也開始計劃,等白滢成年以後,他就先和她訂婚,然後等她讀完大學,他們就結婚。
白滢沒有家人,以後他就會是她唯一的家人,也是她深愛的男人。
…………
他和白滢在一起半年以後,這件事最終還是被易平在他家門外偶然撞見了。
易平大怒,第二天就找到他,破口大罵他是混賬。
豐奕被他罵着,不吭聲,隻是在易平讓他趕快分手時,他才梗着脖子說不要。
易平看他這樣倔強,冷笑道:“你别忘了,她是個未成年,而你呢?!你是個警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不是要把你自己的前途毀幹淨你才高興?!”
豐奕啞口無言,他辯無再辯。
易平恨鐵不成鋼:“豐奕,枉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我沒想到你這麼糊塗!她不懂事,她沒成年,難道你還沒有成年嗎?!你做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你讓她怎麼辦?!你在這局裡又怎麼辦?!難不成你說一句你愛她,别人就會諒解你了嗎?!”
“況且,你别忘了,你是因為案件才認識的她!要是讓别人知道,别人隻會說你以公謀私,見色起意,欺騙未成年,到時候你的仕途,你的将來會毀于一旦!人言可畏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我勸你趁現在知道的人,趕快和她斷幹淨!别到時候害了她,又害了你自己,你才後悔!”
這一番話,振聾發聩,驚醒了豐奕。
他突然想起,若是讓别人知道這件事,那她會怎麼樣?她會面臨怎麼樣的處境?那些人的閑言碎語,會不會把她置于更危險的境地?
他不害怕别人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要什麼。可是她呢,她還是年輕,她才十七歲,她的青春剛剛開始,她甚至都還沒有徹底明事。若是以後的某一天,她回想起現在,她又會不會後悔,會不會覺得她選錯了人?
這一刻,豐奕徹底猶豫了。
易平臨走前,看着他低落的神色,他隻是冷笑一聲:“豐奕,師徒一場,我還是勸你一句,白滢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麼純潔無瑕。我可能沒有告訴過你,那個叫李不言的小子被抓了以後,她經常去監獄裡看他,還給他送東西,隻是那小子不願意見她。這些事,不知道白滢有沒有和你提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