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聽見他道歉,笑了:“為什麼道歉啊?”
許硯不回答。
“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不過就是欠我的錢而已。”簡知說,她躺靠在沙發背上,手揉了揉額頭,“好了,不和你說了,你忙去吧,對了,讓人再給我上點酒來。”
許硯聞言,一言不發起身,出了包間。
簡知看他走得幹脆,眼裡滑過一絲嘲諷。
很快,别的服務生送酒進來了。
簡知眯了眯眼,朝那服務生勾手指:“過來,陪我玩遊戲。”
她要玩的遊戲,在這酒吧内部員工裡,已經傳了個遍,無非就是她喝一杯,陪客喝一瓶,一瓶一百,喝得多還有獎勵罷了。她長得漂亮,雖然脾氣不太好,可是出手闊綽大方,而且又不動手動腳,隻是陪喝酒,除了許硯,誰又會不願意呢?
那服務生很高興地湊了上來,坐在了簡知的身邊。
簡知依舊給他遞上啤酒瓶:“喝。”
服務生也不拒絕,大大方方的拿起來就喝,一瓶很快見了底。
簡知大笑,往他的衣服裡塞了一百塊的鈔票。
接着她又喝了第二杯,那服務生也跟着喝第二瓶。
一連四瓶下去,那服務生大氣都沒有多喘一下,依舊神色如常,簡知看他穩如泰山,拍他的肩膀:“你真厲害。”
服務生滿眼都是她如花的笑顔,他也跟着笑,一邊笑,一邊去摟她的腰。
就在簡知将要落入他懷裡時,包間的門口突然被打開了。
許硯走了進來,陰沉着一張臉,他什麼話也沒有說,走到簡知面前抓起酒瓶仰頭就喝,簡知擡頭,看着他仰頭猛灌的樣子,她皺了皺眉:“許硯?”
許硯沒理她,喝完了一瓶,又抓了一瓶。
簡知皺眉,伸手拉他:“許硯,夠了……”
許硯甩開她的手,繼續喝。
簡知看他連幹兩瓶,又要去抓第三瓶時,她也有些生氣了,站起身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酒瓶,她憤怒開口:“夠了!我說夠了!”
許硯回眸盯着她,眼神冰涼:“你不就是缺人陪你喝酒嗎,我陪你喝不行嗎?這個錢誰賺不是賺,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簡知簡直被他氣笑,她點了點頭,後退一步:“你缺錢是吧?你缺錢你早說啊,我給你就是!”說着她就把自己的包包拿過來,從包裡抓了一疊扔在他的臉上,“拿去!滾!别在這兒發瘋!”
她又用錢砸他的臉,這是第二次了,許硯被她羞辱到了,他猛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過來,眼神陰寒地盯着她的臉。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帶着掌控的意味,他低頭湊近她,暗啞開口:“程似錦,你是有多少錢,夠買别人的尊嚴?”
簡知笑容涼薄:“尊嚴是自己要的,别人買不走,也還不了。”說完她别過頭躲開他的桎梏,拿着包包就要走。
許硯再次拉住她,他彎腰蹲下去,一隻手拉住了她,一隻手把那些錢一張一張撿起來,然後塞進了她的手裡。
“程似錦,你說的對,尊嚴是自己要的。”許硯起身,走到她身後,抱住她的腰,他的眼神陰郁暗沉,“那我來要回我的尊嚴,你願意給嗎?”
……………………………
一進酒店房間,簡知就被許硯抱了起來。
兩個人擁吻着,呼吸急促着,一種暧昧又危險的氛圍彌漫開來。
簡知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許硯閉着哦眼眸,他的臉色微紅,不知道是剛剛喝酒喝的,還是這氣氛熏的。
簡知抱緊他的脖子,由着他帶着自己去床榻。
二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時,許硯松開了她,他低頭看着她的臉,看着她的眼眸,他的眼眸裡有些許複雜,可是卻一言不發,他隻是起身褪幹淨了。
簡知看他yisibugua地站在她面前。
簡知猶豫了幾秒,還是伸手撫上去。
許硯閉上眼睛,蹙眉,喉嚨裡壓不住喘意。
簡知仰頭看他那張泛紅的臉,她問他:“我是第一個嗎?”
許硯睜開眼睛,低頭看她,他眼神依舊是冷淡的:“是。”
簡知哦了一聲:“那你以後會有别人嗎?”
許硯扯了扯嘴角:“應該會。”
簡知點頭,沒有再說話。
許硯似乎也是忍不了了,他把她推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