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眼裡露出受傷,她眼睛緩緩濕透,聲音也哽了起來:“所以你現在留我在你身邊,隻是為了報複我?”
“是啊。”許硯嗤笑,低頭看着她紅透的眼睛,“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别忘了,你剛剛才說了,我隻是你的客戶而已,現在,你的客戶等你去洗幹淨呢,你别再浪費時間了,行嗎?”
他推開了她的手,一如曾經她那般決絕一看,表情不帶一絲感情。
簡知眼淚滾落的瞬間,她别過頭,伸手擦了擦淚水,她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透露出一股強撐的倔強:“好,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問了。”說完她轉身去了浴室。
許硯看着她的背影,他滿眼陰寒,一拳砸在了門闆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簡知洗完澡出來,許硯已經坐在床上了,他手裡放着電腦,床頭櫃邊放了一杯紅酒。
簡知沉默地走過去,拿起了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許硯關了電腦,擡頭看她。
簡知喝完了紅酒,她放下了杯子,然後解開了睡衣的腰帶。
白玉微瑕,身嬌體軟,明明已經擁有了很多次,可是許硯在看見她這樣時,還是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幾乎是想也不想,他把她勾過來,然後按進了床單。
淺淺試探之後,立刻就是契合靈魂。
簡知的眼睛盯着天花闆,手指抓緊床單,一聲不吭。
許硯不太滿意她的表現,于是發了狠。
可是任憑他如何折騰,她就跟死魚一樣,再沒有了曾經的熱辣主動。
這一次,結束得很快。
簡知在他弄完後,就翻身躺在了一邊。
許硯看着她的背影,他眼神暗了暗,随後冷冷開口:“你在生氣?”
“我隻是累了。”簡知說,“别忘了你答應我的,明天讓我回家去看我爸。”
許硯聽見她那不鹹不淡的語氣,心裡也憋了口氣,他沒再說話,拿着電腦打開繼續自己的事了。
…………………………
第二天下午,許硯送簡知回了家。
簡知本以為他送了她就會走,可是這人從車上突然提出來一個禮盒,然後走到她的身邊。
簡知蹙眉:“你這是幹什麼?”
“我也去拜訪一下伯父。”許硯說。
簡知呵呵:“如果我爸知道當初是你送他進去的,可能不會想看見你。”
許硯聞言,他皺眉:“似錦,當年的事,我可以解釋……”
“誰要聽你的解釋?”簡知冷笑,轉身就走,理都不理他。
兩個人一前一後上了樓。
簡知掏出鑰匙開了門,許硯跟着她進了屋。
把東西放下,簡知在屋裡找了一圈,沒人,估計在墓園上班呢。
她找人的時候,許硯的目光在屋裡打量,等她出來,許硯又低下了頭。
簡知走到他面前,語氣不好:“我爸不在,你回去吧。”
許硯神色冷下來:“我不走,要走我們一起走。”
簡知趕不走他,她撇嘴:“你不走就算了,那你随便坐吧,我回屋去了。”
許硯可不聽她的話,而是跟在她後面,到了她的房間。
簡知也懶得阻止她,她進了房間,打開衣櫃,然後就從裡面拿了一套酒吧服務員的衣服出來。
許硯立刻神色不虞,他搶過那衣服,眸色陰沉:“你還要去酒吧上班?”
“當然,”簡知平靜看着他,“我現在可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了,也要掙錢吃飯。我不去上班,喝西北風?還是靠你養我?”
“也不是不可以。”許硯嗤笑,“不就是錢麼,你要多少給多少,不夠我去偷去搶給你,行不行?”
他這話說的,像是氣話,又像是認真的,簡知看他眸色憤然,她笑了笑:“謝謝你的好意,許老闆,我不需要。”說着她就要去拿回那套衣服。
許硯看她不接茬,更加生氣了,他也不客氣,直接拿着那衣服去了窗戶邊上,然後扔下了樓。
“你!”簡知氣死了,“許硯,你這個瘋子!”
許硯看她轉身要出門去撿,他猛的從身後抱住她:“我說了,别去做那些沒用的工作,跟我不好嗎?我什麼不能給你?做我的女人比做服務員劃算多了,你還不知足嗎!”
簡知回頭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夠狠,屋子裡都回蕩着回音。
簡知眯眼,怒斥開口:“許硯,我看你是曾經被我欺負慘了,現在尋釁報複對吧?我告訴你,我可以陪你玩,可是我沒有必要天天陪你玩!你算什麼東西一天到晚對我指手畫腳的,老娘忍你是覺得曾經欠了你,可是這不是你騎在老娘頭上拉屎的理由!”
“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老娘用錢砸人的時候你還沒有出世呢!你要是想玩,你踏馬就好好玩,做你的大老闆花錢睡我就行,其他的你能不能别管?你要是不想玩,那就滾!有多遠滾多遠!”
許硯看她發火發怒了,他捂着自己的臉,回頭盯着她,眼眸如冰:“終于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啊,程似錦,憋了這麼久,你憋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