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不釋手,恨不能将她與自己合為一人。
羅帳垂落,浮紗微晃。
紅裙半掩,夏侯庚眼裡劃過瘋狂。
簡知蹙眉,她低低開口:“庚郎,别……”
夏侯庚悍然而來。
簡知瞳孔一顫,緊接着她就蹙眉低口今起來。
“輕……輕點……庚郎……”
哀哀的祈求,卻又如同欲拒還迎。
簡知的手指抓住了床單。
夏侯庚又許久未曾過,沒過多久就給了。
不應期時,簡知卻依舊沒有被放過。
待到二來,她又在瘋狂之中,所有的理智都泯滅了。
半夜,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關押犯人的大牢裡。
簡知穿着黑色的鬥篷,黑紗蒙面,她按照5250的指引,走向淳于詩和夏侯夜所在的牢籠。
當她越來越近之時,一股惡臭之意也愈發明顯。
簡知捂住口鼻,來到牢門前,緊接着她的瞳孔就忍不住縮了縮,隻因為那牢籠之中,竟然睡着好幾頭大肥母豬,豬糞到處都是,臭氣熏天,而一邊的角落裡,有兩個人影依偎在一起,不知道生死。
簡知見狀,心裡忍不住哀歎了一聲。
她伸手取下臉上的面紗,然後敲了敲牢房的門,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回蕩,驚醒了那兩個人。
先醒來的是夏侯夜,他看向簡知,滿眼戒備,剛要說什麼,淳于詩就醒來了,她看見門外的簡知,下一秒就哭泣開口:“師父……”說着她就要撲過來,可是夏侯夜卻拉住了她,“别過去。”
淳于詩回頭,哭腔更濃:“她是我師父……”
“她不是你的師父,而是夏侯庚的女人,前幾日我在他的軍帳中看見她了。”夏侯夜道。
淳于詩聞言,回頭滿眼淚水看着簡知地開口:“師父,你來,是為了夏侯庚要殺我們嗎?”
“不是。”簡知淡淡開口,“淳于詩,我且問你,你想和他離開這裡嗎?”
淳于詩沒有說話,眼神已經不再信任簡知。
簡知扯了一下嘴角:“如果你想,就照我說的做,如果你不想,那就當我沒來。”
“你能有什麼本事救我們出去?”夏侯夜冷冷開口,“誰又知道你是不是夏侯庚派來害我們的?”
“你可以不信,我無所謂。”簡知瞥了一眼夏侯夜,她看向淳于詩,“淳于詩,我隻問你,當初我給你的三片蘭草葉子,你還留着嗎?”
淳于詩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荷包,她從裡面拿出了兩枚葉子:“當初我在束車,被人為難,獲了杖刑,身受重傷,危在旦夕,就用了一片,如今隻剩下兩片了。”
“你既然用了,那便知道這葉子的功效。我有沒有騙你,你心裡也應該有數。我若是要害你,當初又怎麼會給你兩片葉子,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簡知說。
淳于詩想了想,她看向簡知:“師父,你所說的方法是什麼,我願意一試。”
簡知勾唇,她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扔到他們的面前:“這裡面是毒藥。”
夏侯夜大驚,剛要說話,淳于詩卻拉住了他,她看向簡知,目光沉靜:“師父,你給我這藥是什麼意思?”
“你我師徒一場,我自然不會害你。這藥你二人服下以後,會身中劇毒,陷入假死,假死其間,你二人的心跳和呼吸都會停止,如同死人。兩天之後,你們會再次醒來,那時候你們服下那兩片蘭草葉子,便毒素盡除,恢複如初。”簡知說到這裡,她語氣頓了頓,“這期間我會設法将你們的身體送出秋迪,前往南部,等你們醒來之時,便已經離開了束車,我隻望你們二人好好活着,不要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