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谷晏羽抵着她,躲開她的手指,繼續解她的睡衣扣子,“這個節目是屬于我們公司的,還是我拉的投資,就算我在這裡把你怎麼了,也不會有半點消息洩露出去。”
簡知咬牙:“你這是什麼意思,谷晏羽,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出來賣的?”
谷晏羽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又壓低聲音湊近她:“江萊,我不信你感覺不到,我對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簡知不想和他猜啞謎,她冷笑:“我感覺不到,谷晏羽,我們已經五年沒見了,你對着一個五年沒見的老同學,上來就扯衣服,這樣不好吧?”
谷晏羽的手指準備捏住了她的下巴,昏暗裡,他的嘴唇離她隻有幾厘米:“那你呢,五年前,你是怎麼對我的?”
他的嘴唇到了她的耳邊,聲音微弱淺淡,卻又如同雷聲:“你忘了嗎,你QJ了我。”
簡知眼皮一跳,聽着他那口吻,還真像委屈了一樣。
谷晏羽見她不說話了,他又繼續解她扣子。
“你要我還給你,被你Q一次?”簡知握住他的手,平靜直視他的眼眸。
谷晏羽愣了愣,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可以,但是今天不行。”簡知說。
谷晏羽的氣壓又低了下來。
簡知連忙解釋:“我來生理期了。”
谷晏羽的情緒并沒有好轉,他扣住她的腰,冷笑:“我不要一次。”
“那兩次?”簡知接話。
谷晏羽掐她腰更用力。
簡知疼得很,她推他:“三次?四次?大哥你别太貪心。”
谷晏羽低頭又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語氣含恨:“江萊,笨死你算了!”啃完他就推開了她,打開門出去了。
簡知站在門邊,昏暗的視線裡,看着谷晏羽的背影匆匆,她撫了撫自己發燙的唇,臉上緩緩浮現一個笑容。
……………………
簡知又回到了床上,這一次,她是真的有困意了。
就在她半夢半醒之間,房門又被敲響了。
“誰啊?”簡知真的有點不耐煩了。
“是我。”門外谷晏羽的聲音又傳來了,格外清潤。
簡知心想這大哥還真的沒完沒了了,今天不得到誓不罷休是吧,再敢耍流氓她非要他好看,這樣想着她沉着一張臉走到門邊,剛剛拉開門,簡知就想發火,可是話到了嘴裡又被迫收了回去,因為谷晏羽身後跟着攝像。
簡知臉上不得不擠出一個笑容:“谷老師,有事嗎?”
谷晏羽手裡端着一碗紅糖水,他笑容柔和地開口:“江萊,你生理期來了,我給你煮了一碗紅糖姜水,你喝了休息吧,會舒服一點。”
瞧這大尾巴狼,還挺會裝。
“謝謝谷老師。”簡知一邊感謝,一邊伸手接了過來,“太麻煩谷老師了,我真的受寵若驚。”
“沒事的,你趁熱喝。”谷晏羽并沒有打算走,看樣子是準備看着她喝完。
看他一副淺笑安然的樣子,簡知後槽牙都要咬碎了,當着他的面,她仰頭一口喝了那碗紅糖姜水,然後擦了擦唇。
“碗給我吧,我去洗,你早點休息。”谷晏羽接過她手裡的碗,如是說。
“謝謝谷老師。”簡知再次感謝。
谷晏羽笑了,清風般俊逸:“江萊,别客氣,你就叫我羽哥就行。”
羽哥?呵呵,你怎麼那麼會借杆往上爬呢?
簡知隻想翻白眼。
但是在攝像機面前,簡知還是不得不裝,乖巧地喊了一聲“羽哥”。
然後,她就看見了谷晏羽瞳孔深處得意的笑,那笑容仿佛在說,看吧,就算你再怎麼生氣,在攝像頭面前,你也不得不屈服于我。